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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奇幻玄幻 > 苟在战锤当暗精 > 第1015章 866从海底出击
  其实一开始,从最初的那一刻起,从號角声划破空气,到巨龙开始俯衝的那一瞬间——战斗就已经进入了高潮。
  没有控制好力道、抓空、或是砸空的巨龙,一个接一个地坠落。那不是一两只,而是一群,少说有二十多个。他们坠入水面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轰鸣、嘶吼、溅起的水柱此起彼伏,如同一场灾难的交响。
  原本那象徵天权与荣耀的巨龙之舞,变成了一场彻底混乱的坠落芭蕾。
  而巨龙就是巨龙,他们可以像擅长捕猎鱼获的鹰隼那样,优雅而致命地俯衝,去猎杀浮出海面的鯨鱼,但巨龙不是鸕鶿,可以去水底下寻找渔货。
  大海本就不是巨龙擅长的领域,深蓝的广袤不是他们的天空。天空才是他们的舞台,云才是他们的疆土。坠入海中的他们,就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鹰隼,被迫在异域中挣扎。
  能扑腾起来,重新飞起来,就已经算是奇蹟。那些勉强浮出水面的巨龙拍打著巨翼,掀起狂涛,海面一片白浪翻卷。
  那景象既悲壮,又滑稽。
  舰队是撤离了,但海鲜盛宴並没有。
  不同於舰队,海鲜盛宴没有撤离的理由。水下作战,才是它们最擅长的领域,那是它们的王国,是它们的天空。
  当然,空中战斗同样是它们最擅长的领域,谁让杜鲁奇有陆游器呢?
  陆游器一旦启动,在其相应的辐射半径內,天空与水下將不再有任何区別,两者的界限被抹去,重力、空气与方向都成了笑话。
  今天的洛瑟恩周围的海面下,可谓杀机四伏。
  海流中有电,浪尖中藏影,整个海面仿佛化作了一张密不透风的捕猎之网。
  【写到这里我希望读者记一下我们域名101??????.?????】
  除了环伺的海鲜盛宴,还有一位古老的主宰。一直生活在洛瑟恩海域附近、被称为『洛瑟恩保护者』的远古海龙兽——阿玛纳,了解下?(736章)
  这种庞大的海洋掠食者,是天空巨龙的近亲,是远古时代遗留至今的原始霸主。它们拥有如蛇一般修长盘结的躯体,鳞甲覆盖之下是蕴藏著爆发性力量的肌肉,四只短粗却异常有力的肢体末端生著尖锐爪鉤。
  阿玛纳虽然没有巨龙那样庞大的翅膀,却能以剧烈摆动身躯,在海中疾驰如电。飢饿或被激怒时,它甚至能够凭藉强壮的躯体登陆陆地,追猎胆敢挑衅它的生物。
  除了阿玛纳,还有『玛瑟兰之女』。
  这个称呼,指的並不是正在做法的赛芮妮,而是另一只远古海龙兽,一只生活在露丝契亚大陆最南端、阿努雷尔半岛礼让岛附近的庞然巨物。
  它在海岸附近捕猎鯊鱼、游泳者和小型船只。偶尔,它会加入精灵舰队,进行作战。
  来自矛礁岛的柯思奎渔民曾以野蛮狩猎女神安埃斯莱玛的名义试图猎杀它,但都失败了。在他们的文化里,崇拜是一种仪式,而猎杀是对神灵最直接的祈祷,崇敬与猎杀並不衝突。
  当正牌『玛瑟兰之女』赛芮妮出现在露丝契亚大陆后,那只远古海龙兽成了她的伙伴。
  於是,这只远古海龙兽也隨她一同来到了洛瑟恩——带著深海的寒意与古老的杀意。
  再於是,这两个大块头,成了水下力量的主力。
  当巨龙砸进海里扑腾时,它们已经在暗流中潜伏、调整、锁定,隨即爆发。
  海水剧烈翻卷,泡沫如雪浪升腾,那是捕猎开始的信號。
  在海中疾驰如电的它俩,快速接近目標。
  然后……
  挣扎、咆哮过后,巨龙如同泥牛入海、消逝无痕,如今海面只剩一阵轻微的波动,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跟在周围的海鲜盛宴,在巨龙没入海里的那一刻,便展开了攻击,展开了杀戮。
  用通俗的话讲,鯊鱼闻著味儿就来了。
  除了那两只远古海龙兽之外,海鲜盛宴中还有像移动堡垒一般的巨甲龟这样的大傢伙。在接近目標后,骑手们或是发射鱼枪,或是只身接近龙尾,冒著被尾巴一扫就粉碎的风险,奋力將锁链固定在龙尾之上。
  然后,巨甲龟们同时发力,一!
  魔蟹们隨即一拥而上。
  攻击?没有的,也没必要。
  相比用蟹钳去徒劳地破开巨龙的防御,直接用身体压上去、堆上去、顶上去更实在。
  它们层层迭迭,將巨龙往下方的海床处推、压,那是单纯到近乎残酷的策略。让巨龙沉底,让巨龙无法呼吸,让海洋去完成最后一击。
  巨龙的挣扎淹被吞没在泡沫与气泡中,只剩下水下若隱若现的闷响。
  完全没有道理,一点体面都没有。
  与其说巨龙是被海鲜盛宴击杀的,更不如说是被活活呛死的。
  堂堂天之霸主,被淹死水里,这事若传出去,不仅是屈辱,更像个冷笑话,但这事確实发生了,而且还不是个例。
  一回合的功夫,一只耀星龙和一只银月龙由於体积和战术的原因沉在了海床上,四只烈阳龙中有两只也被拖了下去,剩下的两只则无力地漂浮在海面上,翅膀半张半合,宛如破碎的旗帜。
  海浪托起他们的身躯,又无情地掀翻,滚烫的龙血与咸涩的海水混合,翻涌成一层赤色的薄雾。
  尤其是在幻象消失后,显得格外的刺眼与狰狞。
  奥苏安火龙的等级划分和称呼与埃尔辛·阿尔文红龙不一样,划分清晰却又带著仪式感。最小的是『烈阳龙』,年轻而炽烈;其上是『银月龙』,冷静而优雅;而那些最古老、最强大的,则被称作『耀星龙』。
  任何一只耀星龙都足以消灭一整支军团,把蝎尾狮撕成碎片,或者把双足飞龙的头扯下来。即使面对浑沌大魔,他们也会贏得胜利。
  而现在,一只耀星龙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死了,死得不明不白,死得莫名其妙,死得……
  也就是说,这一刻,梁子就已经结下来了。
  这事没完,必须有个说法!
  哪怕伊姆瑞克吹响的號声代表撤退,哪怕理智告诉他们该止步,巨龙们也不会调头离开。
  没了猎杀目標的阿玛纳似挑衅,又似观察,將那宛如山岭的头颅浮出水面。它的双眼如两轮月亮,冰冷地注视著天空上的混乱。
  那种目光,像是审判,也像是在等待什么。
  隨后,它缓缓潜入水下,巨大的尾鰭搅动海浪,带起一片翻腾的白沫。与此同时,远处的几只深海驥也浮出了海面,像飞鱼一样在跳跃著,接著,它们也消失在了海面下,化为无声的影子。
  下一刻,两只远古海龙兽与海鲜盛宴再次动了起来,齐齐向潟湖的方向游去。
  战斗虽然一开始就进入了高潮,但不是才开始嘛。
  还有二阶段和战场转移呢。
  黑色方舟虽然已经离开,但有一台陆游器仍部署在洛瑟恩,並且已经悄然启动。
  只是,现在並不是出现在空中的最好时机。
  在之前的会议安排中,海龙兽和海鲜盛宴被部署在潟湖中,没有分开部署。没有所谓的外海组或內海组,没有分派任务或方向性差异,大家都被安置在同一个区域里,宛如,不是宛如,就是,就是一场等待信號的海底盛宴。
  毕竟,鬼知道,卡勒多方面会从什么方向来。但杜鲁奇有的是时间,也有的是手段。
  时光哨兵静静地佇立著,记录著过去与未来的微妙波动,他们不急,他们观察。於是,在最终確定巨龙来袭的方向后,那些原本部署在潟湖中的水下力量便一股脑地跑到了浩瀚洋一侧,浩浩荡荡地移动著,聚集在辉煌塔周围,围绕著这座灯塔,展开作战。
  这也是贝洛达和维尔特莉在巨龙出现之后,没有隨著开启的传送门离开的原因。作为高阶祭司的她俩,与同样身为高阶祭司的艾德安娜不同。
  艾德安娜因为身份与职责的缘故,许多时候要在奥苏安活动,要维持表象与联繫,但贝洛达与维尔特莉就不一样了。
  一个是失踪的阿苏尔,一个是彻底的杜鲁奇。
  她俩在查佩尤托待的时间太久了,长到贝洛达有两位伙伴,就像暮光姐妹那样。
  暮光姐妹有聪慧而平和的巨鹰格温达洛尔,以及无畏而热血沸腾的森林龙塞辛-哈尔。
  贝洛达则有巨鹰,以及深海驥。
  阿努雷尔半岛有一处被奉为玛瑟兰圣地的岩岛,位於失魂岛的北海岸,除了圣地外,还有三只巨鹰在悬崖上筑巢,当有需要时,他们会振翅而起,响应召唤,参加作战。贝洛达的巨鹰伙伴就是其中一只,被称为『暮色』,一只强壮、迅捷、无畏的生物,眼中常年燃著落日的光。
  虽然她在埃尔辛·阿尔文转了一圈,虽然她的身份复杂,背负的故事更像一场政治与信仰的混合物,但『暮色』仍然视她为伙伴。她俩依旧如往昔那样,在需要的时候进入颱风的风眼,驱散风暴。
  隨著君临奥苏安的开启,这三只巨鹰也被召唤而来,回到了曾经的土地。此刻,他们正盘旋在四千米的高空。
  然而这次,贝洛达並没有与暮色一同作战。
  不是她不想,而是她做不到,她不可能上一秒还在辉煌塔內,下一秒就出现在高空之中。
  她必须做出抉择。
  在部署方面,她与维尔特莉被分为两个计划和两个阶段,两个计划是,一个巨龙是从浩瀚洋方向来袭,另一个则是其他方向。
  进入既定的计划后,第一阶段是在辉煌塔整活,维持仪式与幻象。
  第二阶段则有两个选项:一个,是跟隨传送门离开,去帮助赛芮妮维持天象;另一个,是跳入水下,骑乘深海驥作战。
  一切都取决於巨龙从哪个方向来袭。
  现在,暮色由西格琳操控,而另外两只巨鹰,则由两名来自部署到暮光要塞的海盔操控,另外,三只巨鹰全部配装了斩天舰。
  而费纳芬此刻则位於水下,与贝洛达、维尔特莉、杜利亚斯、哈德里斯、德雷恩等祭司和提督们一同骑乘深海驥作战。
  虽然舰队离开了,但提督们没有离开。除了还在艾里昂王国北方半岛的洛克西亚和达斯坦,除了返回阿纳海姆转运的灵魂之爪、痛苦预兆號和湮灭之塔號,其他的提督都来了。
  在他们看来,这可是终极之战,是一场註定载入史册的盛宴,是神明密切注视的一刻。他们可不想错过,哪怕付出生命,也不愿抱憾终生。
  与不能动、得守在暮光要塞的西格琳不同,费纳芬能到处跑。只要他给自己发布一个任务,再在之后补上一份凭空捏造的报告,谁又能质疑他?谁又敢质疑他?
  三叉戟携持者的任务很多,比如深海搜查船骸、与海怪作战、强登黑方舟等等,但最主要的任务还是寻找阳炎护符。在知道阳炎护符的確切位置后,在知道现阶段无法寻回阳炎护符后,在杜鲁奇与阿苏尔海军力量进入一股奇怪的状態后……
  以至於这五十年中,他有事没事就往查佩尤托跑,久而久之,他也会骑乘深海驥了,而水下作战,本就是他的绝活。
  可惜的是,三叉戟携持者们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他们只能作为陆战队投入战斗,跟在艾斯林身旁。虽然他们精通水下作战,但真没这么多坑了,海兽的骑乘位是有限的。
  杜鲁奇內部都抢破头了,可谓是八仙过海,以至於除了一些关键位置,风暴织法者教团的一些成员不得不把坑让出来,还哪有阿苏尔们的份?
  费纳芬能挤进来,那是他面子大,面子大到极少亲自干预这种安排的赛芮妮都站出来发话了。
  等达克乌斯回到洛瑟恩时,名额已经定下来了。面对这由好手和精锐组成的豪华阵容,面对那一双双充满求战欲与狂热信念的双眼,他能说什么?他能拒绝谁?他能否定谁?
  这与政治试探完全是两码事。
  再说,舰队都已经离开了,战斗肯定是要参加的,无非是水里、天空,或是陆地。
  当天空上的巨龙向洛瑟恩发动进攻的同时,海龙兽与海鲜盛宴也向潟湖的方向进发。
  两股力量平行,谁也不打扰谁,想打扰也打扰不了……
  此刻,被盔甲裹得严严实实的沃拉克斯正坐在长椅上,嘴里叼著一根类似雪茄的菸捲,用麻布擦拭著狼牙棒的尖刺部位。
  他不是精灵,而是龙裔,一只有著两米身高、胸肌如钢、肩甲似岩的龙裔。但他不能飞,也不能喷火,他只能在地上用双腿奔跑、用力量撕碎敌人。
  也就是龙人……
  当然无论是不能飞行、只能在地上行走的龙人,还是与龙蜥和龙魔有些相似、四足行走、同时拥有灵活前爪的龙兽,这些称呼仅仅是达克乌斯的叫法。
  这两者在纳迦罗斯被统称为——『龙裔』。
  『龙裔』这个词现在充满了复杂。
  当能飞的龙变成人形態时,他们是龙裔;当他们变回龙形態时,他们是龙。而那些无法转换形態的、从巨龙培养器中孵化的个体,就是龙裔。
  而火龙、红龙、蛮龙这些词,也很少出现。只有在必要的时候,为了进行区分,才会被提及。
  在纳迦罗斯,他们有一种共同的称呼——『龙』。
  沃拉克斯诞生於巨龙培养器,出生在露丝契亚大陆,是最早一批诞生的龙裔。
  虽然他不能飞,与真正的龙有很大的差別,但对他而言,这根本不算什么事。
  当过了懵懂期后,他接受了教育,了解巨龙的歷史,知道自己从一个与石头没什么区別的龙蛋,变成了现在的样子,成了一个有名字的个体。
  在活著,在呼吸著空气,这种感觉对他而言,是奇蹟。
  他有族群,有伙伴,能感受到世间的美好。
  休假时,他能去洗浴中心享受那种被热水包裹的愜意,吃著他喜爱的食物;閒暇时,他能看各种话本消解时光。
  突然,他的手停止了动作,没有眉毛的眉头紧皱著,他感受到了一股奇异的力量在很远的地方出现,隨后快速靠近著。
  那力量在意识深处泛起涟漪,如同梦境中被唤醒的远古记忆。
  他很难用他所掌握的词汇去形容,熟悉的同时,充满了陌生;陌生的同时,又有一种格外的……亲切感?
  像是某种召唤,像是血脉在呼唤。
  就在他感受的同时,远处的防火门被打开了。厚重的金属门轴摩擦的声音在通道中迴荡,沉闷、低沉,如同战鼓敲响的前一拍。
  “他们来了!”
  这道声音充斥在通道中,以至於原本坐在过道里的杜鲁奇和龙裔们齐刷刷地站了起来,转向防火门的方向,隨后有序地动了起来。
  盔甲的碰撞声、武器抽出的摩擦声、脚步在石面上的节奏,组成了一曲低沉而壮烈的前奏。
  这一刻,他们不再是个体,而是一股凝聚的力量,一片有意识的潮流。
  而这一幕,仅仅是整个城墙防御体系的一个缩影。隨著巨龙的靠近,整个城防体系都动了起来。
  由於攻击幻象的原因,很多巨龙的高度没有拉起来;由於从唤醒巨龙到洛瑟恩之战爆发,一共也没过了多少时间,这导致巨龙的阵型、入场顺序显得没有章法。
  天空中龙影交错,混杂成乱流,咆哮声此起彼伏,像是暴风雨中被打乱节奏的乐章。
  章法问题涉及到了很多原因,比如战术陷入迟滯、倒退,时间和政治原因等等。
  就像某个时期,闭著眼睛都知道boss的技能轴,知道该怎么走位、怎么应对,用特定的技能去处理。就像某个时期,精於某个英雄的使用,技能冷却、攻击距离、节奏衔接都烂熟於心。
  但过了这个时期呢?几年,几十年之后呢?
  一切都不一样了。
  记忆变得模糊,节奏更是消失的无影无踪,反应不再精准,连最简单的节拍都需要重新去找,甚至连游戏都早黄球子了。
  就像那个经典的问题:为什么不登月了?
  对幻象展开攻击时还好,因为空间够大,四艘黑色方舟和舰队近乎將海面铺满,巨龙可以通过本能,肆无忌惮的展开攻击,空间有足够的容错率,这也是他们其中一些栽进海里的原因。
  托大……
  而现在……城墙就那么长,飞行空间和高度都是有限的,空气层间的流动紊乱得像绞盘。
  伊姆瑞克是有龙號角,但也做不到微操。
  龙號角不是大只佬,哪怕大只佬来了也操控不过来,哪怕是嗓子喊破了。在新时代的时候,杜鲁奇展开过相关的试验。即使大只佬位於高处,俯瞰整片战区,也做不到操控全局,只能对一定范围內的冷蜥进行微操。
  至於戴在卡利恩和提克塔托脸上的面具……
  由於飞行空间和高度被压缩的原因,一些来不及爬升、也没有爬升空间的巨龙不得不从航道处通过,反正现在海门也不见了。
  於是,整个战斗节奏就像呼吸一样,气体被吸入,又被吐出。而当气体被吐出时,当巨龙抵达城防体系时,战斗再度进入高潮。
  位於原本航道、现在则是豁口的驻防部队率先展开了攻击,海卫们將鹰爪弩炮推到了战位上。金属滑轨在地面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机械装置锁定的咔嗒声此起彼伏,所有人的动作都精准得像仪式。
  在海门还在时,在杜鲁奇还没来时,这些战位是用来守备航道的。而现在……这些战位上的鹰爪弩炮,对胆敢试图从豁口处通过的巨龙展开了射击。
  最先衝进航道的银月龙被部署在两侧的鹰爪弩炮锁定了,谁让他是第一个进来的呢,不打他打谁?
  遗憾的是,他与位於四千米高空的远亲不同,他可没有配备能抵御弩炮直射的装甲板,而且还是能抵御鹰爪弩炮直射的装甲板。
  一个照面的功夫,龙背上的龙王子被钉死在龙座上,箭矢穿胸,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银月龙左边的眼睛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发,血与光瞬间炸开,胸膛也被两发弩矢深深没入。
  接著,银月龙哀鸣著,一头栽进了水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