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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508章 匈奴冒顿(求票票)
  “匈奴?”
  “那些蛮夷之人?”
  “那些人这些年来多无用,本指望著他们在北方可以给秦国以莫大压力,谁曾想……反过来被蒙恬压制了。”
  “连大河沿岸的河套之地都被拿走了。”
  “真是一群废物。”
  “什么头曼单于,什么天骄冒顿,什么左右贤王,什么二十四长,都是一群废物,坐拥数十万控弦之士,连蒙恬都无法击败!”
  “不过,若是他们可以大举南下,给秦国造成一些麻烦,倒是可以做到,就是不知事情是否可为!”
  “从匈奴传回来的消息来看,那什么头曼单于的身子不太好,內部也有些纷乱,他们不一定会大举南下!”
  “河西之地的乌孙国,也是废物。”
  “西域那些蕞尔小国,也是一群废物。”
  “乌孙和西域之地,都快成为秦国羈縻地了,匈奴……,无论如何,试一试还是可行的!”
  “……”
  “引入外在的力量,北方的匈奴可行。”
  “齐鲁之地的那些人,也非不可能,除非他们忘记唇亡齿寒的道理。”
  “咱们倒霉了,他们同样无法得什么好。”
  “赵老兄,快说说还有没有其它的主意,还別说……你刚才提的那几个法子,都可以试一试。”
  “身边莫不是有高人出谋划策?”
  “……”
  “何有高人,说笑说笑,只是找寻的出主意之人多了一些,主意也就多了一些。”
  “別的法子?”
  “倒是有……就是有些弄险!”
  “一个不小心,我等会有更大的损失。”
  “然!”
  “若是有成,好处也不可数。”
  “……”
  “弄险?”
  “说来看看?”
  “我等都在这里,若是可行,当行之,若是真的有风险,我等出出主意,说不定就是好主意了。”
  “……”
  “弄险?”
  “刚才我等商议的那么多主意,哪一个都是有些危险的,哪一个都是不太容易做的。”
  “赵兄,但说无妨!”
  “……”
  “嗯……,如此,就於诸位一言。”
  “诸位可有闻当年江东之地的吴越之事?想来不会陌生。”
  “吴国夫差、越王勾践……他们两国在数百年前的爭锋可是不少,先是越国被灭,而后勾践二十年隱忍,一朝得良机,攻灭吴国!”
  “那些纷爭之事且不论,提及那段岁月的那些事,有几个人是无法不言的。”
  “那就是越国的范蠡以及文种!”
  “二人都是辅佐越王勾践成就霸业的功臣,但……二人的结局却不同,哪位兄弟说一说他们的结局?”
  “……”
  “吴越之事?”
  “眼下之事,怎么和吴越之事有关了?”
  “吴越之事!”
  “越王勾践那些人,范蠡和文种,他们二人的確文韜武略没得说,尤其是范蠡,更是奇谋不断。”
  “非如此,也不足以让勾践得到復国之机。”
  “可惜,我等现在所缺就是范蠡、文种那样的人。”
  “若有那样的大才相辅,我等现在的情形当不至於此。”
  “至於二人结局,自然不是什么秘密之事。”
  “越王勾践復国成功之后,范蠡功成身退,听说还携带那名女子西子一起走了。”
  “留下文种继续在勾践身边,后来……文种因一些事,被勾践所杀,倒是有些可惜。”
  “赵兄,怎么好端端提及那些事了?”
  “於我等眼下遇到的事情有关?”
  “……”
  “范蠡、文种?”
  “和我等此刻言谈之事,没有什么关係吧?”
  “……”
  “非也。”
  “若只是言谈那件事,自然无大用。”
  “但於眼下我等的危局而言,或许有用,还是大用!”
  “诸位当知秦国为何在东郡之地,立下大营,还驻守三十万大军,更是由王賁亲自统率。”
  “其意,不外乎要稳定山东局势,坐镇中原之地,隨时应对四方之事!”
  “也是因东郡大营,因中原多不安稳,王賁这些年来,才会一直位重,一直权柄赫赫。”
  “近年来,连他的儿子王离都隱约得到好处,似乎很可能在將来接替他执掌东郡大营。”
  “此番道理,诸位应该无异议吧?”
  “……”
  “东郡大营!”
  “哼,若无东郡大营的存在,这些年来……咱们的日子也不至於这般憋屈。”
  “东郡大营在侧,数十万大军在侧,我等稍稍动静,欲要睡觉之时翻个身,都不自在。”
  “王賁!”
  “那老小子听说要活不久了,医者所言,王賁的身子不太好,近年来,多有伤势復发。”
  “当年兵掠三晋的时候,王賁那小子何其威猛,何其霸道,何其张狂,何其傲气,如今……活该如此。”
  “不过,王賁现在毕竟没死,那小子领兵作战还是有一手的,再加上数十万大军在手,却是棘手。”
  “王离!”
  “似乎是王賁的子女中,相对出色的一个吧,若说將来接替王賁的位置,不是没有可能。”
  “近年来,王离那小子立下不少功勋。”
  “如今快要成为主將了。”
  “只是,那些事和咱们有什么关联?”
  “赵兄,你这个主意……我怎么听得有些晕头转向了,听得有些莫名其妙了。”
  “……”
  “东郡大营!”
  “王賁!”
  “东郡大营矗立在中原之地,一直是我等的眼中刺,奈何……无法將其解决。”
  “不过,从嬴政的心思而言,东郡大营怕是会一直存在。”
  “毕竟,咸阳距离中原有些远,更无需言距离齐鲁了。”
  “赵老弟,有话尽可直言,我也是听得迷迷糊糊。”
  “……”
  “非也!”
  “其实,我要说的事情已经在其中了。”
  “其实,如果东郡大营不在东郡,如果我等身边没有秦国数十万大军驻守,那么,眼下的中原情形,我等想要应对,法子还是有不少的。”
  “秦国纵然有力,从咸阳到中原,也是鞭长莫及。”
  “而东郡大营的存在,却可以將莫大之力,片刻时间落於中原各地,那是令人最为忌惮的。”
  “既如此,那么,倘若东郡大营接下来没有那么多动作呢?”
  “倘若东郡大营没有太多手段呢?”
  “我等是否就舒服一些了。”
  “……”
  “东郡大营没有太多手段?赵兄之意,东郡大营不理会我等之事?不理会秦国官府以及罗网那些人的动静?”
  “可能?”
  “不太可能吧。”
  “东郡大营眼下之所以一动不动,乃是因事情还没有到那一步,而从秦国那些人的动静来看,他们接下来会有大动作。”
  “我等若是不反抗,只有死路一条,强力反抗了,又会面临莫大威胁。”
  “都有一些消息从东郡大营传来,会有一队队精锐兵士耀兵中原,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
  “看来诸位兄弟还是没有明白我先前的话中之意。”
  “有些时候,东郡大营的抉择不是根据咸阳乃至於秦国而来的,而是根据统帅来的。”
  “而是根据执行者而来的。”
  “越国將吴国攻灭之后,为何范蠡会走?”
  “为何文种会死?”
  “事情虽不同,道理落於今时,还是可以用一用的。”
  “那就是吴国被攻灭之后,一些人已经没有价值了,已经无用了。”
  “秦国之內,王氏一族固然显赫,却也是他们的麻烦,尤其王翦和王賁,一门双侯,整个咸阳之內,有这般门楣的,只有王家一家吧!”
  “自古是木秀於林风必摧之,王氏一族那般显耀,这些年来若非低调了一些,麻烦早就来了。”
  “从咸阳近些年的动静来看,嬴政无疑比较倾向於在军中扶持另外的力量。”
  “其一,是蒙氏一族,蒙恬在九原之地,对抗匈奴,不可谓不器重。”
  “蒙恬的弟弟蒙毅,如今都是嬴政近臣了,早晚位列九卿。”
  “其二,便是大肆提拔从护国学宫毕业的人,那些消息,非秘密,咸阳都是可以打听到的。”
  “诸位兄弟,想来也有耳闻。”
  “可见,嬴政是不太希望王氏一族继续显耀的,军中出现那样一个无与伦比的兵家豪族,就是我等的家国,也不会允许的。”
  “那些道理之下,我等这些人的存在,对於王賁而言,对於东郡大营而言,便是相当重要的。”
  “我等若是在数年前就被秦国剿灭,那么,现在的东郡大营会如何?我猜肯定会有变化。”
  “就是王賁以及他儿子王离,亦是会有变化。”
  “之所以没有变化,是因为东郡大营为王賁掌控多年,稍有变动,就会引起莫大动静。”
  “东郡大营有乱,我等的机会就来了。”
  “没有东郡大营的钳制,秦国在山东诸地的力量,根本不足以令我等心悸畏惧。”
  “这一次的事情,是我等失误,给了他们一些机会。”
  “若是我等接下来没有好的机会,怕是真要付出相当大的代价了。”
  “而那……是否是一些人希望的结果!”
  “罗网,也是一样。”
  “有闻多年前,嬴政便是有心取缔罗网,只是碍於天下没有安稳,碍於罗网还有一些用,便是没有取缔。”
  “罗网也就一直存在了。”
  “但……自那之后没多久,影密卫就出现了,可见嬴政对罗网不为在意了,只要等到一个合適的机会,罗网也就不復存在了。”
  “什么是合適的机会?”
  “无疑是天下彻底安稳,无疑是罗网彻底无用,无疑是我等对秦国彻底没有威胁了。”
  “我等的存在,对罗网而言,是有好处的。”
  “对东郡大营也是有好处的,我等可以付出一些代价,却不能太大,而他们想来也是可以接受的。”
  “就算王賁不应下,他儿子呢?他就不为他儿子想一想?”
  “比如,將我等留给他儿子?”
  “罗网也是一样。”
  “诸夏有乱,诸夏有事,才能显出他们是有用的!”
  “吴越之爭,也是一样,对范蠡、文种而言,吴国的存在,是他们安稳富贵的保障。”
  “或许不会更加显耀,却会性命无碍!”
  “是以,只要我等可以让一些人明悟箇中道理,那么,我等的危局也就可以解决了。”
  “只是,此事有些弄险。”
  “稍有不慎,不仅不会有成,还会引来相当麻烦。”
  “但……这个道理,诸位兄弟可有异议?”
  “……”
  “……”
  “东郡大营,王賁!”
  “罗网!”
  “影密卫!”
  “这……,赵兄,你这个法子……不是弄险,是有些要命。”
  “听起来是那个道理,不就是类似养贼自重之事,呸……,秦国才是贼人!”
  “罗网那群狗东西,他们一个个只会做一些杀人放火的事情,会思忖那些?”
  “王賁!”
  “这些年来,老子对王賁还是有些了解的,若说他会从老兄刚才那些道理,风险很大。”
  “……”
  “道理上,是无错的,就是……如赵兄所言,风险不小。”
  “万一那些人不理会,非要將我等斩尽杀绝,那时……损失就大了。”
  “难不成我等还要派遣说客,专门游说他们不成?”
  “……”
  “那也是我之前所言,所有法子,却都有隱患的缘故。”
  “並无一个彻底的完全之法。”
  “唉,那些法子是否可用、是否可成,还要看诸位兄弟的意思!”
  “……”
  “赵兄,你刚才所言,於我等已经多有惊喜了。”
  “此刻,倒也不著急做出决定。”
  “我等今日都在这里,当好好地商榷之,当好好的琢磨之,当好好的想出一条完全之法。”
  “……”
  “唉,嬴政那狗贼,若是明儿就死就好了。”
  “他若死了,咱们这里也就安稳了。”
  “……”
  “不想了,不想了,老子头都大了。”
  “当年读书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想过事情,左右都是那群该死的小人!”
  “一群餵不熟的狗东西,早晚要將他们全部弄死,若非一些人吃里扒外,咱们现在也不至於这么难受。”
  “……”
  “其实……,有些时候,我也怀疑咱们是否有机会恢復家国,也怀疑咱们是否可以重建宗庙社稷。”
  “秦国一天下已经十余年了,诸郡之地,愈发顺从秦国的统治,秦国在诸郡之地推进的国策愈发顺利了。”
  “中原之地,我等的一些根基之地,都能明显察觉到一些人习惯於眼前的日子。”
  “一些人渐渐没有抵抗秦国的心思了。”
  “尤其,希望似乎越来越小。”
  “诸位,咱们……咱们真的有机会吗?这些年来,一直在等待良机,可是,良机什么时候到来?”
  “一直没有等到。”
  “此外,这些年来,咱们得力量多有被削弱,儘管还能支撑,可……这些力量將来真的可以对秦国清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