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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承誌庆幸,还好他留了一手,这是郑谦礼之前给他的解酒丸,服下此药,千杯不醉!
  吃完之后,贺承志的眼神清明了许多!
  贺承志心里暗暗琢磨:
  “苏柏涵想独占给主子蟒袍加身的功劳?做梦去吧!”
  贺承志倒是没往长孙常婷那边去想,因为他看所有姑娘,都是差不多一样的欣赏目光。
  所以,贺承志猜测苏柏涵今日的异常是想继续抢功!
  但是,谁知道,在贺承志转身的瞬间,就看到苏柏涵正站在自己身后!
  “哎呦!苏大人!你嚇我一跳!”
  贺承志立刻后退几步。
  苏柏涵板著脸,疑惑问道,
  “贺大人,你在茅房偷吃什么呢?”
  贺承志……
  “苏先生,我没有偷吃。”
  “我都看见了,你往嘴里送了一团黄黄的……”
  “不是!我的解酒丸明明是白色的啊!”
  贺承志解释。
  然后,苏柏涵耸肩一笑,
  “我其实什么都没有看到!不过你承认了,你真在茅房吃东西!贺大人,你的癖好著实另类!”
  苏柏涵说完,转身就走。
  贺承志想解释清楚,但是又觉得这没啥好解释的,毕竟,多大的事啊?!
  可贺承志不知道,今日之后,他的威名又多了一条,那就是——“喜欢在茅厕吃屎!”
  等日后,贺承志听说的时候,气得跑去找苏柏涵算帐,结果苏柏涵无辜的解释,
  “我告诉旁人的是你在茅厕偷吃东西,最后怎么传著传著就变成大秽了呢?再说,你还要感谢我,没將你偷吃解酒丸的事说出去呢!”
  贺承志气得头顶冒烟,他不能把苏柏涵怎么滴,但是將中间嚼舌根的人全都收拾了一顿!
  可贺承志越如此在意,越让听到这个谣言的人觉得,
  “咱们老大是不是真的喜欢屎啊?”
  总之,这个谣言一出,让贺承志在北荒的女人缘都差了几分……
  毕竟,两人一亲近,总感觉鼻尖有股不对劲的臭味!
  这就是心理暗示的强大作用了!
  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提,贺承志回到宴席的时候,周全和张柱子等人都已经醉倒。
  谢长生也已经趴在了桌子上。
  贺承志立刻安排人道,
  “快!將箱子抬过来!”
  趁著苏柏涵没有过来,现在可没人跟自己抢功劳了。
  贺承志亲手將崭新的蟒袍披在了谢长生的身上,他整个人都激动万分!
  如今,主子只是封王,但相信很快,就能更进一步了!
  他贺承志有此等从龙之功,日后也可光耀门楣!
  至於其他喝多了的周全等人,很快就有提前准备的特製醒酒汤送了上来。
  醒酒汤下肚,眾人清醒许多,然后就开始清理宴会现场。
  等將一切都准备好,眾人则全都齐刷刷的跪在谢长生的面前。
  “苏先生,我等何时开口?”
  周全询问道。
  此等大事,自然要选个吉时,方可事成。
  “不急,还需要半个时辰。”
  “好!就听先生的!”
  眾人等了半个时辰之后,苏柏涵率先开口,
  “可以了,就是当下!大家与我一同叩拜镇北王!”
  “属下叩见王爷!恭请镇北王金安!”
  “卑职叩见王爷!恭请镇北王金安!”
  “末將叩见王爷!恭请镇北王金安!”
  ……
  一声声的高呼振聋发聵,谢长生听到猛的一惊!
  他醒来,还有些迷茫,瞧著跪地的眾人不解的问,
  “你们在做什么?”
  “王爷,您为北地建设劳心费神,倾尽全部身家,我等与北荒上下无以为报,愿誓死追隨王爷!”
  苏柏涵率先道!
  其他人也再次跟著重复!
  谢长生猛的站起来,这才发现自己身披蟒袍,惊讶道,
  “兄弟们!我谢家男儿皆忠烈,怎能到长生这里,就去做那不义之人?”
  “王爷!北地若是没有您,如今早就哀鸿遍野!您是北地之主,更进一步做镇北王,理所应当!绝非不义!”
  张柱子生怕谢长生多说,就变成苏大人口中的拒绝之意!
  毕竟,那后果可是赤地千里瘟啊!
  情急之下,张柱子直接將刀横在自己的脖颈间,
  “末將恳请王爷上位!护佑北地万民!”
  “张將军,万万不可伤了自己啊!”
  谢长生赶忙劝道。
  这个时候,北荒的百姓呼啦啦的全都冲了进来,他们抬著城门正下方挖出来的玄石,对著谢长生也是一阵跪拜,请求他上位当镇北王!
  “属下恳请王爷上位!护佑北地万民!”
  “卑职肯定王爷上位!护佑北地万民!”
  眾人再次齐齐跪下,叩首请命!
  谢长生站在高处,身披蟒袍,神情纠结。
  “这、这、你们……今日……”
  这个时候,谢老夫人和李老夫人也被府內的僕从簇拥著走了进来。
  “老身肯定王爷上位!护佑北地万民!”
  “祖母!您……”
  谢长生今日之事虽提前跟祖母通过气,但是真的没有安排祖母过来这一出。
  可谢老夫人却当著眾人表態,
  “镇北王,实至名归!请王爷允了北荒上下所有人的请求吧!”
  谢长生闻言,自然“无奈”接受!
  “好!从即日起,本王將坐镇北地,护佑百姓!”
  隨著谢长生的这句话落,所有人都再次跪地,叩首镇北王!
  很快,北荒城出玄石,且玄石上的话,也快速传遍四海!
  紧接著,镇北王谢长生昭告天下,北地四城皆属他的管辖!
  於此同时,大乾。
  安归来现在手握数万乌斯大军,“愁”的脑壳儿疼!
  因为大乾的国库空虚,粮食也不多,那么多的流民他都顾不过来,之所以能压制著各地权贵们的粮仓不涨价,靠的都是北地暗中运送过来的粮食。
  但眼下,数万乌斯人每日的消耗都是一个天文数字,明面上的帐目则是巨大的亏空!
  而大乾朝堂如今每日都有人劝皇帝,请陛下要么杀了乌斯俘虏,要么就直接放回去好了。
  可龙椅上的皇帝却“固执”表示,
  “放?乌斯老国王不来钱赎俘虏,朕就直接將人给放了?那此举岂不是告诉其他诸国,隨便来打大乾吧!只要人多,就算被抓了也没有关係!这种赔本的买卖,朕绝对不做!”
  “可是陛下,就算现在不放人,咱们也在亏啊,国库的钱养乌斯俘虏,这、这……”
  “这什么这?廖左相的提议你们都忘记了吗?待镇西大將军从云国归来,朕就让他带乌斯人去收復北地!谢长生在北地自立为王,朕决不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