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心里话,只要这三个女人同意,我才懒得管这些事呢。要是我强行把这件事捅出去,活佛肯定就被抓走坐牢去了,一辈子都別想出来了。不过这三个女人得到什么了呢?所谓的正义,所谓的道义,真的那么重要吗?
在这种时候,到底是道义更实际,还是利益更实际一些呢?也许每个人的想法不同,理念不同,会做出不同的决定。
在我看来,都没啥意义,这种事情一点意思都没有。我就搞不懂了,为啥会搞出这种无意义的事情,把三个女人囚禁起来的事情挺多的,从古至今不胜枚举,在外国这种变態男人更多。
我们正常人是理解不了他们是怎么想的,只能说,这些人实在是太坏了。
也许在他们看来,这么做很有意思吧。或者说还有一种可能,不这么做,会很痛苦。
发电机被发动了起来,发电机的排气管是通向一个管道的,应该是可以排到外面的。泉儿在那边一推电闸, 顿时这里亮了起来。
我们顺著这个通道往前走,开始的时候还有人修建的痕跡,比如地板,比如墙壁,走了也就是三百多米,再往前走,就是最原始的地下大裂谷的形態了。”
从这里往前走,一边走,会看到很多的钟乳石,洞顶也不停地往下滴水。
虽然这里没有了人为干预的痕跡,但是这里是装了很多灯的。旁边就有很多的拉绳,一拉,灯就会亮一盏。
我说:“卓玛,你知道这边吗?”
“我知道这里有个地下洞穴,但我没有往前走过。这个洞只有庙里的活佛和大喇叭知道,庙里管这个洞叫地狱之路。”
书生说:“通往地狱的路。”
“没错。”
大同说:“就算是这样,也不至於谁都不敢进吧,难道这里面就没人来过?”
丹朱卓玛说:“往里走的人很多,但是只要是进去的,都没有再活著出来。”
泉儿大声说:“不可能,要是那样的话,这些灯是谁装的?”
书生语气很平静,他淡淡地说:“这灯就是活佛装的。”
我说:“小心点,这里面可能並不简单。”
说著,我从挎包里把绑带拿了出来,开始缠手。看我把手缠上了,书生他们也都缠上了。
丹朱卓玛问我们:“你们在做啥子?”
我说:“绑手啊!”
我从包里又拿出来一副绑带,四米的,递给丹朱卓玛说:“你也绑起来。”
她说:“我不会。”
我帮她把手绑起来,她抓了抓拳头说:“这是做啥用的?”
“废话,当然是保护手用的啊!”泉儿说,“不然你这手打在硬东西上,轻则破皮,重则骨折。还有要注意的是,一旦打起来你挥拳的时候,千万不要伤到手指,人身上最脆弱的其实就是手指了。”
我心说和她说这些她也不懂,她爸爸是个摸金校尉,不是个拳手,她爸爸能教她的都是盗墓的知识。殊不知,搏击在盗墓的过程里很重要。比如现在,我们就可能遇到问题了。
往里一步步走,再往前走,逐渐我就发现有藤壶了。
我说:“发现没有,这里的藤壶和那边的是一样的。”
书生说:“这边和那边是通著的。”
我说:“没错。”
越往前走,越是湿润,在岩壁上,出现了一些木耳一样的东西,这些木耳一样的菌类在这里长得非常好,一簇一簇的,最高的能有半米。
那些藤壶都围著这些木耳聚集,这是他们的食物。
藤壶这东西不只是尺素,也是吃荤的,比如各种尸体,它们趴在尸体上不停地啃食,虽然速度不快,但是扛不住天长日久,一直在那里吃,迟早能把尸体吃得只剩下骨头。
我们走著走著,我就发现不太对了,我说:“你们发现没有,这里的藤壶比较大。”
从那边进入大裂缝的时候,见到的藤壶也就是普通的海螺那么大,最大的也就拳头那么大,一般的相当於一个网球,比人的眼睛大一圈的样子。但是这里的不一样,我发现这里最大的藤壶比拳头还要大一圈,別小看这一圈,体量估计是以前的两倍啊!
泉儿就看不出来,他说:“差不多吧。”
书生说:“差多了,打了很多。”
刚好在墙上有一簇木耳,其实叫石耳更合適,毕竟这是长在石头上的菌类。
这一簇石耳的旁边趴著大量的藤壶,里面最大的一只就在石耳的下方,泉儿一伸手抓住,用力往下拽,硬是没拽动,泉儿用脚一蹬岩壁,才算是把这个给拽了下来。这傢伙一下来,就朝著泉儿的脸喷了一口白浆,还好泉儿紧急闭上了眼睛。
他一边用毛巾擦,一边说:“这傢伙力气不小啊!”
我看到这个藤壶的肌肉在扭动,用力想从泉儿的手里挣脱。不过它的力量还是太小了,泉儿抡起胳膊,种种地把藤壶摔在了地上,直接摔碎了。
泉儿说:“师父,这个东西好像和那边的有点不一样。”
我这时候一伸手,拉了一下旁边的灯绳,吧嗒一声,前面的灯亮了,我看到一个巨大的身影出现在灯的下面。
大家都看到了,这是一头野猪的样子,不过,身上趴满了藤壶。
这藤壶野猪直接朝著我们就奔跑了过来,这怪物速度很快,这要是撞在我们身上可不得了。
我一伸手就把铲子拽出来了,双手握著,朝著前面走了几步,把大家挡在身后,这野猪撞向我的时候,我抡起铲子,直接就砍在了野猪的头上。
不过这野猪並不是靠著头运动的,这野猪也没有心臟,我知道,这野猪其实只剩下一个骨架了,它的行动完全是依靠表面藤壶的互相拉扯。我实在是好奇,这些藤壶到底是怎么沟通,是怎么配合的呢?大概率是一种电讯號吧。
这一铲子砍下去,头直接被砍出来一个大口子,不过野猪並没有停下,我接力一闪身,肘击野猪的头,这颗头在我的胳膊肘重击之下,直接断掉了。
但是身体还在往前冲,我隨即抬起膝盖,用力往前一撞,刚好撞在猪屁股上,这野猪看起来大,但是重量不大,是空心的,被我这么一撞就失去了重心,直接摔倒在地,但还是没有散掉。而是滑了出去。
刚好滑动到了泉儿的身前,这没了头的野猪直接跳起来,就是这一瞬间,泉儿用一把斧子直接就砍在了这傢伙的后背上,脊梁骨直接断成了两截,这前后腿就分开了。
这四条腿在地上还在挠呢,想站起来,但是很明显,起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