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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清早,有人晕了。
  这可忙坏了店小二,拿了一块银子,又是找大夫,又是照顾人,忙得不可开交。
  趁著客栈乱糟糟。
  苏妤邇和沈確淡定离开。
  接下来两天时间十分顺利,偶尔遇到一些土匪,沈確和惊蛰等人轻鬆解决。
  而苏妤邇每天除了吃就是睡,身体养回来不少。
  尤其是那张粉嫩的小脸,红扑扑了,恢復了一部分血色。
  第三天夜晚。
  一行人终於来到了温泉庄子门口。
  “快来人,主子来了。”
  惊蛰上前敲门,大声吼了一句。
  院子门打开,一个老者走了出来,他早已接到消息,知道苏妤邇等人要到了。
  看到外面的人连忙行礼问安。
  “老奴给主子请安。”
  “不必多礼,房间收拾好了,先安顿下来吧。”
  几日来舟车劳顿。
  眾人早已疲惫不堪,现在只想好好休息。
  “好好好,老奴自我介绍一下,老奴是这儿的老管家,现在就带您回去休息。”
  夜色漆黑。
  周围只是点了几一盏灯而已。
  在老管家的带领下,苏妤邇等人来到了一处装饰十分优雅的小院。
  看得出来院子的主人十分爱惜这里。
  一草一木,细心呵护。
  甚至有一些地方是长长翻新的。
  如韵儿所说,原来的主人似乎很喜欢这个温泉庄子。
  简单寒暄一番后,眾人安顿下来。
  可苏妤邇却毫无睡意,趁著眾人进入梦乡的时候,带著惊蛰悄悄的来到了后园。
  亭台楼阁,小桥流水。
  谁能想到,就在这假山处,竟然有一道暗门。
  拿出师父给的信物,悄悄的放在了一处机关上。
  嘎吱。
  听到了门打开的声音。
  苏妤邇愣在原地,许久没有回一声,他们两个人在假山处找了许久才看到那扇门。
  谁能想到?
  这扇门竟然在地下。
  而且门上面铺满了珍贵草。
  若不是,將信物放在机关上,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这里有扇门。
  夜色漆黑。
  夜明珠拿在手中,照亮了漆黑的夜。
  定睛一看……
  下面竟然是长长的密道。
  “小姐,要不然让奴婢先下去看看吧。”
  苏妤邇摇头,“在这世界上,就算全天下的人都会伤害我,但是师父不会。”
  她拿著夜明珠,顺著阶梯向下走。
  里面漆黑一片,周围的一切都是石头做成的。
  沿著密道一直往里走。
  不知走了多久。
  两条腿酸酸的,却仍然没有看到尽头。
  “小姐,您先出去吧,我一个人进去就行。”
  一望无际。
  不知道还要走多久。
  苏妤邇摇了摇头,“不行,今天晚上我一定要进去看看。”
  想到师父那慈祥的面容。
  她眼眶含泪,“这些年是我对不起师父,辜负了他对我的栽培。”
  虽然从小到大,师父並没有让他保证要成为什么样的人。
  但也知道,绝对不会让她成为一个后宅女人。
  不知不觉,又走了一大段距离。
  里面仍然一望无际。
  就在苏妤邇即將走不动的时候,突然外面传来风声。
  听到声音,苏妤邇面色激动,“快快快,马上就能看到了。”
  “好。”
  密道內,主僕二人情绪激动。
  另一边。
  沈確站在假山口,脸色冷凝,“这个温泉到底有什么秘密?”
  陆景墨摇摇头,“並没有调查出来,不过听说那个小娘子,小时候是在桩子上长大的。”
  “哦?”
  沈確眯著眸子看向天空,“秘密真多。”
  抬头,看一眼不远处,脸色难看。
  京城外,大山绵延不绝,参天大树,冲天而起。
  大山中有许多秘密。
  除了他的秘密基地之外,还有太后和皇上在山中都有自己的人手。
  苏妤邇这次是运气好,碰到了他的人。
  若是碰到其他的人,恐怕只有死路一条。
  而且……
  想到皇宫中传出来的消息。
  他脸色难看之极,“抹掉所有痕跡,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苏妤邇去过那里。”
  “放心,我早就已经安排妥当,只不过,那些人贩子怎么办?”
  山脚下。
  许多村民已经成了专业的人贩子。
  他们会將路过的美女送到山里卖银子。
  官府之中,若是有人刨根问底……
  秘密基地將保不住了。
  沈確想了想,“还是想办法把他们撤走吧,我在郊外还有一个庄子在那边安排一下。”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或许这样更安全。
  ……
  京城。
  收到苏妤邇传来的飞鸽传书。
  皇后娘娘面色冷凝,“好大胆子,他们想干什么?”
  皇上,太后,两个人分庭抗礼。
  皇上竟然敢安插人在武將的府中,甚至安排在了太后娘家。
  野心勃勃。
  事情若是暴露,双方一定不死不休,会打破表面的平衡。
  一旁的嬤嬤眼前一亮,“他们两个人斗起来,岂不是对娘娘更加有利,要不然,咱们把这个消息传给太后娘娘吧。”
  皇后摇头,“现在还不是时机,苏妤邇还没有完全从侯府脱离。”
  说到侯府的事。
  她脸色铁青,满脸不屑,“让他们先折腾吧,等咱们把证据收集齐了,就可以顺利的脱离侯府了。”
  苏妤邇多次证明了自己的实力。
  值得帮忙。
  更何况还有救命之恩。
  “皇上驾到。”
  太监尖锐的声音响起。
  皇上在眾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他看了一眼皇后,笑著开口,“听说侯府夫人离开京城了?”
  听说。
  听谁说?
  皇后心生警惕,“臣妾这些日子,身体不適,並未在意那些事情,皇上怎么想起了侯府的事情?”
  “是吗,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萧临川是肱骨之臣,真能登记他功不可没,这些日子来过的悽惨,朕甚是忧心。”
  皇上意有所指的看向皇后,“后宅安寧才能够更好地建功立业,皇后以为如何?”
  皇后垂下眼瞼,笑著开口,“臣妾知道皇上的意思,但是侯夫人对臣妾有救命之人,当年若不是她……”
  声音戛然而止。
  她擦拭著眼角的泪水。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是一个心愿而已,皇上若是觉得侯府后宅不寧,可以在赐婚一个合適的侯门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