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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终究走到了最对面。
  他闭上眼睛,再睁眼时目光坚定,又恢復成了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手里拿著酒杯,把玩著像是在思考什么一样。
  永寧郡主坐在主位,目光扫视周围,她调笑著看见苏妤邇,“听说你的酒楼生意很好?”
  听说。
  听谁说?
  苏妤邇勾唇浅笑,“郡主说笑了,只是赚些银子而已。”
  “改日本郡主一定要亲自过去看看。”永寧郡主说著,將一杯酒放在了。
  灼热的目光落在身上。
  苏妤邇浑身不自在,低头沉思。
  她越发看不清眼前的永寧郡主了。
  到底想干什么?
  眾目睽睽之下,竟然要为难朝廷官员。
  这件事情若是被皇上知道,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只是……
  她抬头看向了沈確方向,恰好看到一个小丫头走过去,然后將一个小纸条放到了沈確手中。
  沈確慵懒的坐在那里,懒懒散散的打开纸条,挑了挑眉,然后直接將那纸条扔入酒杯。
  嗖嗖嗖嗖。
  周围的温度骤降。
  苏妤邇猛然抬头,就看到永寧郡主脸色铁青,双眸像是在喷火。
  两人吵架了。
  不对劲。
  正头疼,就听到仓促的脚步声出来。
  然后就看见,三个眉清目秀的小公子,被五大绑抬了过来。
  是的,被抬过来的。
  不仅如此,他们身上被绑著绳子,而且嘴巴也被堵住。
  三个小公子年龄看著不大,被这般对待,一个个的嚇得双眼呆滯。
  砰。
  三个小公子被粗鲁的丟在地上,然后他们看到各自的父亲后,情绪异常激动。
  “你,你好大胆子,竟然敢侮辱朝廷命官,这件事情本官一定要告知陛下。”
  “对,只是个郡主而已,竟然胆大包天,表示朝廷官员,本怪一定会追究到底。”
  刚刚两位义正言辞的大人,看到自家儿子被绑成这个样子,气的脸颊通红,虎目圆瞪。
  永寧郡主毫不在意,满脸讥讽,“怎么了,本郡主看著他们是他们的福气,难道还想跑?”
  她閒庭散步般的走过去,直接站在了三个小公子面前,嘖嘖两声,“两位大人长得丑,没想到这小公子倒是眉清目秀,看著还不错,勉强下得去手。”
  嘶。
  此话一出。
  周围一片譁然。
  许多人用怪异的目光看著永寧郡主。
  那两位大人更是愜意的气血上涌,胸口剧烈起伏差点晕过去。
  他们跑过去想要解救自家儿子。
  可是还没靠近,就被视为一左右的抓住了胳膊,无法动弹。
  “急什么,本郡主要好好想想,今天晚上先用哪个。”
  永寧郡主眾目睽睽之下,直接伸手挑开了其中一位公子下巴。
  那副风流的模样,就像是个浪荡的公子哥。
  “真不怎么样,不过好在年龄小,嫩的很。”她说完在小公子脸上摸了一下。
  小公子气得脸色涨红,差点被气晕过去。
  “够了。”
  暴怒的声音响起。
  苏妤邇循声看去。
  沈確面色阴沉,將酒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然后走了过来。
  “永寧郡主,这些都是朝廷的栋樑之材,切勿过分,知道你喜欢开玩笑,但是適可而止。”
  他上前拿出匕首。
  唰唰唰。
  割开绳子。
  三位小公子得了自由。
  “赶快走吧,谁都不许拦著。”沈確目光冰冷的看向永寧郡主。
  四目相对。
  两人火四溅。
  就在眾人以为永寧郡主会发火,她突然笑了,然后走到沈確身边,轻挑的將手落在沈確肩膀上,“我就知道,你捨不得。”
  说著,她挑衅的看了一眼苏妤邇的方向。
  两人距离很近,举止曖昧。
  別人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看起来就像是在调情一样。
  而从苏妤邇的角度看,两人像是紧紧相拥,在说什么私房话一样。
  只不过,挑衅的目光是为什么?
  郡主府的管家十分机灵,看到这一幕,连忙將刚刚捣乱的两位大人以及那三位小公子给抓了出去。
  同时对著眾位宾客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清场了。
  苏妤邇寻著眾人来到了人工湖旁。
  想到刚刚的一幕,总觉得有些违和。
  惊蛰压低声音,“小姐,咱们要不要回去,奴婢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苏妤邇挑眉,知道眼前的这个小丫鬟预感很准,正想著要不要离开时,眼前出现了一个不速之客。
  张宇穿的人模狗样,一肚子男盗女娼。
  他目光猥琐的上下打量,声音带著几分威胁,“你把那个贱女人藏哪里去了?赶快叫出来,不然不要怪我张家对你出手。”
  苏妤邇厌恶的看著眼前人,“张大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过要想对付我儘管来,让我看看你们张家有什么本事?”
  “你……”
  张宇冷笑,“你这是在干什么,觉得侯府没有了你的容身之地,想来勾引我?很好,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什么?
  苏妤邇瞪大眼睛一脸愕然。
  胃里无限翻滚。
  一旁的惊蛰更是直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要不要看看自己长得什么样,说我家小姐勾引你,撒泡尿照照自己长什么样,不要脸。”
  讲到调查出来的资料。
  她恨不得直接一拳把人打飞。
  “呵。”张宇看著主僕二人发火的样子,毫不在意,“不要再装了,从第1次见面我就知道你对我別有用心,现在之所以把那个贱人藏起来,不也是为了我。”
  他目光落在惊蛰身上,“等你彻底脱离侯府,我就派个轿子把你抬回去做贵妾怎么样?”
  高高在上施捨的模样。
  令人作呕。
  苏妤邇差点吐出来,“滚。”
  这样的人是怎么参加科举成为探郎的?
  难道是科举舞弊?
  不想和蠢人多说,她转身就要走。
  结果刚走两步,张宇怒气冲冲的追了上来,“差不多得了,你收拾那个贱人不也是因为我吗,凭你的身份嫁过去做贵妾已经是高攀,而且你又不能生孩子……”
  啪。
  清脆巴掌声响起。
  孩子是苏妤邇的底线。
  任何人都不能触碰。
  她狠狠甩了一巴掌,一巴掌用尽了全力。
  张宇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他脑子嗡嗡作响,回过神,直接扬起了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