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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奇幻玄幻 > 武道长生,不死的我终将无敌 > 第1114章 又疯了一个
  陈观楼亲自將真相告诉赵集,同时告诉对方行刑的日期。
  赵集闻言,嚎啕大哭啊,比死了亲爹亲妈哭得还要惨。
  “我就知道姓王的那家人克我。我应该早几年就动手,早几年就能知道我家房子下面埋著金银財宝。早点起出来,我就发了发了。嗷……我不服,凭什么別人都能发財,偏偏不能是我。该死的王家人,克我,克我……我要杀光王家满门……”
  “王家满门早就被杀光了。”
  “不够!他们克我,害我失去了一笔触手可得的財宝。王家不得好死,生儿子没屁眼……”
  赵集骂啊,愤怒的嘶吼怒骂,整整一炷香的时间,不带重复的。
  陈观楼第一次见识到,骂人还有这么多样。也是第一次见识到,男人骂起人来,比市井泼妇还要凶悍三分。
  他默默退后两步,今儿长见识了。
  他提起嗓门吼了一声,“赵集,你要死了!临死前,你有什么想说的,有什么未完成的心愿。”
  “王家克我!我不甘心!陈狱丞,反正我要死了,你放我出去,给我两天时间,我去將王家剩下的人都给宰了。等报了仇,我保证回来上刑场受死。”
  “你在做什么白日梦?”陈观楼都气笑了,赵集不愧是大奇葩,“你觉著可能吗?”
  “可是我不甘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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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集痛苦的撕扯著墙皮,拿头撞墙,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貌似在他眼里,砍头不可怕,没能亲眼看见自家房子下面的宝藏,才是最可怕的。
  並且,他將自己的不幸,全都怪在了隔壁邻居王家头上。恨得咬牙切齿,不仅要灭满门,还要灭整族。
  其人已经钻了牛角尖,完全听不进任何劝解。陷入自己的臆想中,疯疯癲癲。
  最后,赵集怀揣著不甘,愤怒,以及没能灭王家满门的遗憾,奔赴刑场,砍头受死。
  赵父赵母在刑场大哭大叫又是大骂。原本被保下的儿子,又被砍头,老天不公啊。
  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这一家子人,都爱钻牛角尖。
  赵家房子下面的暗道,陈观楼去瞧了眼,就在赵家堂屋下面,不到两丈深。
  事后查明,谋取赵家房子的主谋,身份是假的,姓氏名字都是假的,唯有银钱是真的。拿著银钱开道,愣是替赵集拖延了两月。
  据说光是打点刑部官员,前前后后费数千两。
  如此算来,暗道內至少埋藏了数万两的宝藏。否则,不值得这么辛苦的折腾!
  赵集的案子一了,陈观楼忙著清理丙字號大牢。
  犯事不严重的,催促刑部,赶紧判了。该罚钱的罚钱,该释放的释放,该流放的赶紧安排流放。丙字號大牢不需要这么多犯人占著茅坑不拉屎。
  许富贵则是一脸惆悵,打钱多好的事啊,陈狱丞怎么能嫌犯人多。
  “有钱不赚吗?”
  “能赚多少钱。这么多人挤在狭小的天牢,又是这么热的天,迟早爆发疫病。这个月死亡人数又超標了。再这么死下去,你不要命啊!”
  陈观楼厉声批判,许富贵钻钱眼的毛病要不得。赚钱也要看什么时候,要根据现实情况及时调整。
  “天牢哪有不死人的。”许富贵嘀咕了一句,“再说穆医官也不是摆设。”
  “穆医官也挡不住疫病!”陈观楼强硬压制对方,挥挥手,將对方赶走。摆明態度,这事没得商量。
  许富贵一脸遗憾,瞬间就有钱袋子被人偷了的错觉。
  他决定抓紧时间,多找几个有钱的犯人打钱,加倍打钱。
  有钱的犯人: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甲字號大牢,有犯官承受不住长期的牢狱生活,绝望之下,又没胆子自尽,於是选择了发疯。
  陈全將情况报上来,“小的口拙,劝不住。大人要不要去劝劝。”
  如果是丙字號大牢发生这类事情,陈观楼会说,让对方赶紧去死,有多远死多远。
  换做甲字號大牢,他少不得要亲自走一趟,试著劝一劝。
  甲字號大牢每一个犯官,都属於优质资產。对待优质资產,他向来客气周到。多跑几趟也不介意。
  发疯的犯人姓牛,三年前因为政斗失败被关了进来。
  三年时间很短,却也很长。
  一开始,牛大人还算信心满满,有种迷汁自信,自己迟早能出去。也因此,他在天牢適应良好,不仅读书写文章,还不忘锻链身体,以期出狱后能够儘快起復。不至於因为身体虚弱拖后腿。
  一转眼,三年过去。
  牛大人从一开始的信心满满,到自我怀疑,再到绝望,这个心路歷程歷时一年多。其中煎熬,旁人难以理解。
  终於,他受不了了,他开始发疯,开始自我放逐。他绝望了,他已经不指望这辈子能出去。就算某一天真出去了,他也不指望自己能被起復。
  “我完了,完了!哈哈哈……我彻底完了!”
  他坐在床板上,摇头晃脑,一直重复说著『我完了』三个字。任谁叫他都没有反应。要么就是拿头撞墙,要么就是蹲在墙角连著几天不吃不喝。
  陈全担心出事,这才上报情况。
  陈观楼敲击了两下牢门,沉闷的声响,直接灌入牛大人的耳中,脑中,无法逃避。
  “老牛,站起来,走过来,让我瞧瞧你是不是要死了。”
  “我完了,我完了,完了……”
  “老牛!”
  陈观楼的声音犹如一柄利刃,直接刺入牛大人的脑中。
  牛大人愣了愣神,歪著头看向陈观楼,双目却没有聚焦,神魂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老牛!”他再次呼喊,一道气息灌入对方身体內。
  “陈狱丞!?”好一会,牛大人回过神来,动作语言都显得很迟钝。他敲敲自己的脑袋,“我是怎么了,头怎么这么痛。”
  “你拿头撞击墙壁,又不是铜墙铁壁,当然痛。”
  “我为啥要这么做?”牛大人不解,他起身,环顾四周,一脸疑惑,“对了,陈狱丞,我这个情况是不是快要死了?我感觉这些日子,我有点不太对劲,心头沉甸甸的。你让穆医官替我看看,我究竟还能活多少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