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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绑好了,再放车上。”
  林海招呼一声后,傻柱便进屋拿绳子。
  拿了两节绳子出来,绑住贾张氏和贾东旭的手脚。
  他俩手上戴著手銬,又绑上绳子的情况下完全动弹不得。
  绑好以后,傻柱和许大茂合力,把他俩抬到板车上放好。
  放好以后,傻柱把掉落在地上的贡品捡起来,拎回家里。
  “媳妇起来了,送你去医院。”
  傻柱说著,把柳戏蝶扶了起来。
  这会儿的柳戏蝶发著高烧,全身滚烫。
  “他俩躺下了,我躺哪里?”
  来到外面,见贾张氏和贾东旭躺在板车上,柳戏蝶问道。
  “躺他俩身上。”傻柱淡漠道。
  “躺他俩身上,不好吧。”
  柳戏蝶说著,咳嗽了两声。
  “就俩畜生,没什么不好的,快躺下吧。”
  她烧得厉害,想快点去医院治疗。
  傻柱催促一声后, 柳戏蝶便依了他。
  踏上板车,躺了下去。
  因为有贾张氏和贾东旭俩肉垫在下面垫著,躺在上面挺舒服的。
  她是舒服了,贾张氏和贾东旭俩就遭殃了。
  柳戏蝶虽然不算重,只有一百来斤。
  但压在他俩身上,他俩感觉挺难受。
  难受就难受吧,难受就对了。
  傻柱看了他俩一眼,隨即拉动板车,往院外走去。
  他在前面拉,许大茂和林海跟在身后。
  走了十几分钟,到了红星医院门口,傻柱停了下来。
  “媳妇到了,下车了。”
  停好车后,傻柱绕到侧面,发现她媳妇躺在板车上睡著了。
  叫醒她后,把她扶下了车。
  “林海,我先去了啊,这俩畜生就教给你俩了。”
  离开之前,傻柱打了声招呼。
  “去吧。”
  林海点了下头,隨即傻柱扶著柳戏蝶进医院了。
  他俩一走,拉车的活就落到了许大茂身上。
  许大茂在前面拉著,林海则跟在身后。
  又走了十几分钟,来到了公安局。
  因为多次来公安局,跟里面的人打交道。
  整个公安局的人,基本上认识林海了。
  见板车上绑著俩人,值班的公安问林海怎么回事。
  “俩人在院里大搞封建迷信,被我逮到了。”
  “……”
  “……”
  林海把事情经过,跟公安说了一遍。
  隨即把香蜡纸钱拿出来,交给了公安。
  这些东西,是离开傻柱家的时候,他特意带上的。
  公安接过来看了一眼,隨后说道:“都什么时候来,还搞封建迷信。”
  “来俩人,把他俩带进去。”
  为首的公安吩咐一声,过来俩公安,把贾张氏和贾东旭从板车上扶了起来。
  “为什么只关我俩啊,傻柱也有份。”
  “要不是他叫我,我也不会做法事啊,搞封建迷信啊。”
  这一路,贾张氏躺在板车上老遭罪了。
  临了要被关起来,想拉个垫背的。
  她有这种想法,当然不会让她得逞。
  傻柱固然有错,但不至於被关起来。
  要不是贾张氏说些神神鬼鬼的话,迷惑他的心智。
  他也不会,让贾张氏去家里做法事。
  公安没有接话,直接把贾张氏带了进去。
  他俩被带走后,林海和公安寒暄了两句,隨后和许大茂拉著板车回去了。
  在公安局里待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贾张氏和贾东旭被送去农场进行劳教。
  柳戏蝶因为高烧,在医院住了三四天。
  彻底退烧后,这才回家。
  身体上的病是好了,可精神上的病一直没好。
  本来以为,赶走身上的小鬼,就会完全好。
  可最后发现,这一切都是假的。
  根本就没有小鬼,是贾张氏编造的。
  她精神之所以出问题,是因为她痛失了孩子。
  没法从中走出来,一直处在失去孩子的阴影里。
  情志所导致的精神疾病,最好去精神病院治疗。
  其他的治疗方式,都没有效果。
  林海之前就告诉过傻柱,应该把柳戏蝶送到精神病院去治疗一段时间。
  但碍於面子,傻柱一直没有这样做。
  通过別的方式治疗了一段时间,无效的情况下,傻柱也就疲了。
  不再想法子,而是定时的去医院,买两瓶安眠药回来。
  就这样,日子一天一天的过著。
  柳戏蝶的病情时好时坏,始终没从失去孩子的阴影中走出来。
  天气不好的时候,她就躺床上睡觉,一睡一整天。
  天气好的时候,她就抱一枕头坐在家门口晒太阳。
  一边晒太阳,一边和枕头说话,把枕头当成自己的孩子。
  起初。
  院里的人看到这一幕,都以为柳戏蝶疯了。
  可接触下来发现,她並没有疯,只是思孩心切,內心无处安放,才这样做的。
  知道原由后,院里的人便不再把柳戏蝶当疯子看待,开始同情她。
  女人最懂女人。
  柳戏蝶的遭遇,娄晓娥看在眼里,记掛在心里。
  有事没事,去中院陪她聊两句。
  混熟了以后,娄晓娥用一些破布,做了一个布娃娃,送给柳戏蝶。
  跟枕头比起来,布娃娃更像孩子。
  柳戏蝶爱不释手,整天抱在怀里。
  除了上厕所外,吃饭睡觉都抱怀里。
  如此过了一段时间,院里突然来了俩公安,通知一大妈和何大清开庭。
  易中海的案子已经调查完毕,明儿就要宣判了。
  盼星星盼月亮,何大清终於盼来这一条。
  这事不止他一个人的事儿,傻柱也牵扯其中。
  公安走后,他去了傻柱家里,知会他一声,让他明儿九点去法院。
  因为柳戏蝶的事,傻柱的心境变化很大。
  除了上班和陪柳戏蝶外,他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
  要不是何大清来通知他开庭,他都忘了这茬事了。
  “我不去!”
  傻柱想都没想,一口回绝了何大清。
  “你是当事人,怎么能不去呢。”
  “白天公安来的时候,特意叮嘱过我,要把你带上,你必须出庭。”
  “你这个当事人不出庭,没办法进行的。”
  “我说了,我不去,开不开得成,跟我没任何关係!”
  明天很关键,傻柱要不去,事情就麻烦了。
  傻柱不肯去,何大清顿时就急了。
  “傻柱,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但是怎么说我都是你爹。”
  “有意见有矛盾,咱父子俩私下解决。”
  “明儿开庭,咱俩一致对外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