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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大清还把傻柱当儿子,可在傻柱心中,何大清早已不是他爹。
  从柳戏蝶失去孩子那一刻起,何大清就不是他爹了。
  “谁爱去谁去,我反正是不会去的。”
  傻柱甩下句话,就要离开。
  何大清见状,立马生气了。
  “够了傻柱!”
  “自从你媳妇出事后,你就一直对我这副態度。”
  “不管不问,把我扔到一边。”
  “儘管这样对我,但我没生你气,想著过一段时间就会好。”
  “毕竟我俩血管里流著同样的血,打断骨头连著筋呢。”
  “结果过了这么长时间,你还是这副样子。”
  “傻柱,你到底想怎么样?是不是和我断绝父子关係,你才满意?”
  “不就一孩子,再生一个就是了,有必要这么伤心吗!”
  傻柱本来都扭头走了的。
  听到这番话后,眼睛立刻变得通红。
  转过身来,一拳打在何大清脸上。
  何大清怎么都料不到,傻柱会打他。
  一个趔趄,倒在了地上。
  “傻柱,你居然打我,真是倒反天罡!”
  何大清坐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脸颊,一脸的震惊。
  看他这副样子,傻柱冷笑一声。
  “好意思说是我爹,谁家的爹说得出来这么混帐的话。”
  “柳戏蝶已经怀不上孩子了,你知不知道?”
  “什么?怀不上孩子了?”
  听了这话,何大清更加的震惊。
  “她还年轻,怎么可能怀不上孩子了呢。”
  “因为上次大出血,医生说她这辈子,再也怀不上孩子了。”
  说完这话,傻柱冷笑一声,眼里全是泪水。
  “啊!”
  “怎么会这样。”
  听到这个消息,何大清痛苦的摇了摇脑袋。
  怪不得傻柱会如此恨他,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
  想起刚才自己说的那番话,顿时觉得无地自容,有抽自己一个耳光的衝动。
  他刚才说那话之前,不知道柳戏蝶怀不好孩子了。
  如果知道的话,肯定不会说那番话的。
  之所以说那番话,不是为了刺激傻柱,而是想他振作起来。
  毕竟在这个医疗条件不好的年代,失去孩子是常有的事。
  就拿他何大清来说,年轻的时候,就失去过一个孩子。
  那个孩子,是傻柱的哥哥。
  出生后没多久,就因为生病去世了。
  这段往事,他一直没对傻柱提及过,傻柱並不知道,他还有个哥哥。
  院里不仅何大清失去过孩子,其他人也失去过孩子。
  阎埠贵的孩子,原本不止现在这个几个。
  也因为生病,中途死了两个。
  刘海中也不止三个儿子,本来还有个女儿的。
  三岁的时候,被毒蛇咬了一口,救治无效死了。
  在这个医疗条件还不发达的年代,经常会出现这种情况。
  在这种背景下, 何大清才说出刚才那番话。
  “傻柱,是我不对,你別放心上!”
  何大清顾不得脸上的疼痛,从地上站起来给傻柱道歉。
  但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
  不是想收,就能收回来的。
  他刚才那番话,已经深深伤到了傻柱。
  傻柱本来就厌恶下,听了那番话后,更加的厌恶了。
  “行了,別在这假惺惺的。”
  “法庭我是不会去的,以后我俩也別来往了。”
  “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说完这番话,傻柱转身进屋,咚的一声,把大门关上了。
  “傻柱,你听我解释啊!”
  何大清不死心,衝上去拍了几下门,试图把傻柱叫出来。
  可傻柱已经铁了心要和他断绝关係。
  不管何大清如何敲门,他就是不开。
  敲了一阵,傻柱没有任何反应。
  手都敲疼了,何大清也就死心了。
  “哎,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何大清无奈的摇摇头,隨后便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何大清一个人早早来到法庭。
  他是第一个到的,一大妈是第二个到的。
  一大妈不仅来了,还把易小河带来了。
  上次去看守所试探易中海,没带易小河去,易中海颇有怨言。
  今儿开完庭,易中海就要被送到监狱去。
  因此带他来,见易中海最后一面。
  见到何大清,一大妈也不跟他打声招呼。
  离得远远的,坐在另外一边。
  坐了会儿,路陆陆续续来人。
  基本是院里的人,来看热闹的。
  九点钟一到,庭审正式开始。
  法官书记员以及相关工作人员落座后,易中海被两人公安押著带上了法庭。
  “老易。”
  易中海一出现,一大妈便喊了一声。
  听到声音,易中海转过头来,冲一大妈点了点头。
  “快叫爸爸。”
  易小河呆呆的,一大妈马上提醒一句。
  “爸爸!”
  在一大妈的提醒下,易小河大声的喊了一声爸爸。
  “哎,乖儿子!!”
  易中海一激动,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回完这句话,易中海被带到审判席坐下。
  他刚一坐下,审判就开始了。
  他截胡信件匯款单,是板上钉钉的事。
  看押期间,就已经交待了,今天只是宣判而已。
  不过宣判之前,要例行对当事人何大清和傻柱进行问话。
  “你儿子呢,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
  工作人员没见到傻柱,於是问了何大清一句。
  “他不愿意来。”何大清答道。
  “那怎么行,昨儿说过要一起来才行的。”
  何大清没把傻柱带来,工作人员颇为不满。
  “那,我回去叫他吧。”
  工作人员一脸不悦,何大清尷尬的说道。
  “你是当事人,怎么能回去。”
  “就在这待著,我在叫別人去。”
  “那也行,辛苦了辛苦了。”
  何大清拱拱手,心里轻鬆不少。
  “开庭!”
  工作人员离开后,法官一敲法槌,庭审正式开始。
  庭审到一半,傻柱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匆匆赶到。
  傻柱昨晚信誓旦旦的说,他不会来的。
  结果法院的工作人员一找到他,他便跟著来了。
  他来得恰到好处。
  何大清刚发完言,该轮到他发言了。
  “何雨柱,该你发言了。”
  傻柱刚坐下来,法官便提醒一声。
  傻柱“噢”了一声,擦擦脸上的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一大爷截胡了信件不假,但他对我一直挺好的。”
  “一直以来,都很帮助我。”
  “就算截胡了信件和匯款,我也不怨他,他这么做,一定有自己的苦衷吧。”
  “他是个好人,希望法院酌情判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