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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先生晚上好,温总晚上好,池小姐晚上好。”
  halina站在门口,在看清电梯里的人之后,又一次觉得自己真是命苦,连问好都要问三人份的。
  但是作为一个有专业素养的助理,halina依旧保持著微笑说道。
  “宋教授已经在里面等著您三位了。”
  池越衫看了看halina,眼珠子一转,陆星见状,立刻抢先开口道。
  “好的,那麻烦你带路吧。”
  池越衫的话都被堵了回去,抬头看了看陆星。
  陆星挑眉,率先抬脚,跟在了halina的身后。
  “我怎么觉得他能猜到我心里在想什么?”池越衫陷入了深思。
  温灵秀倒是挺有礼貌的,不咸不淡的问道。
  “你刚才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要问问宋教授的助理,为什么最先叫的是你的名字,而不是我的名字。”池越衫幽幽的说。
  听到这话,温灵秀觉得她又浪费了生命的十秒钟。
  她这回是真的不想搭理池越衫了,抬脚跟了上去。
  池越衫站在原地,看著前面的几个人,嘖了一声。
  虽然她现在跟陆星的关係缓和不少,但是一码归一码,自己在排练室练到跟被人打了似的,而陆星在跟別人谈情说爱,她不会忘了。
  一行人在halina的带领之下,很快走到了房间门前。
  halina站在门口,微笑著说。
  “陆先生,温总,池小姐,宋教授就在里面等著你们。”
  “请你们进去吧。”
  陆星点了点头,敲了敲房门,而后压开门把手,推门而入。
  温灵秀跟在他的身后。
  池越衫走在末尾,在即將进门的瞬间,她又退回来,对著halina问道,“小哈啊,你为什么最后念我的名字呢?”
  说完,她径直进入了房间。
  独留halina愣在原地,盯著已经合上的房门发呆。
  几秒钟之后。
  “不是,她有病吧?!”
  ......
  咔——
  池越衫进入了房间,非常习惯良好的隨手关上了门。
  嗯,值得夸讚。
  她在心里夸了自己一下之后,抬眼看向了整个房间的全貌。
  房间並不大,更像是一个工作间。
  但所有桌椅都被靠墙放置了,硬是在房间中间腾出了一个空间。
  宋君竹就坐在那里,身边放著一个......白板。
  而她本人戴著一副无框眼镜,长捲髮落在胸前,衬衫解开两颗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
  每一个动作都是精心设计过的,池越衫非常確定。
  “坐。”
  宋君竹指了指靠在墙边的椅子。
  陆星点头,拉了三把椅子,放在了宋君竹的对面。
  池越衫挑了把椅子坐下,看向宋君竹,“宋教授这是老师癮没有过够,还要给我们开小课呢?”
  宋君竹嗤笑一声,“对啊,要我考考你吗?”
  “婉拒了。”池越衫想想宋君竹的学歷背景,还是果断拒绝了。
  上帝真是眼瞎了。
  这如果安排成宋君竹是她妈妈的孩子该有多好。
  这样的话,指不定池家又出一个神医,而且她爸妈也肯定高兴的不得了,绝对不会带著宋君竹去做亲子鑑定。
  “宋教授。”温灵秀倒是没说什么,只是跟宋君竹打了个招呼之后,就拉开椅子坐了下去。
  她现在的把柄都捏在宋君竹的手里,直接矮人一头了。
  而且现在陆星就在身边,简直可以无障碍告密,所以还是看看宋君竹到底想做什么吧。
  陆星左看看右看看。
  貌似池越衫和温阿姨都不想挨著对方。
  於是两个人默契的选择了椅子的左右两边,很不幸的,陆星又要坐在中间了。
  这难道是他跟郁时雨说要在中间的报应?来得是不是有点快了?
  “坐好了吧?”
  宋君竹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来了一根白板笔,敲了敲身边的白板,还真的像是个老师似的,弥补了陆星没上过宋教授专业课的缺陷。
  而一看到宋君竹手里的笔。
  温灵秀就想到了那根她宝贝的不行,但只是陆星隨手送的钢笔。
  很明显,陆星也想到了。
  不然的话,他的脖子不会如此的僵硬,一点都不敢动。
  宋君竹坐在对面,能完整的看清楚三个人的反应,见温灵秀开始看向了陆星,她又重重敲了敲白板。
  “那我开始说了。”
  “首先有个须知的前提条件,陆星不是柳天霖的儿子。”
  陆星点了点头。
  温灵秀点了点头。
  池越衫点......一脸震惊。
  “啊?”
  “你们之间居然有小秘密?!”
  宋君竹看到池越衫的反应,问温灵秀,“你没跟她说吗?”
  “不好意思,我以为你说了。”温灵秀嘴上说著歉意,但是脸上的表情一片坦然。
  “停停停,宋教授,你这须知得让我缓缓。”池越衫懵了两秒。
  她那天也是看到柳天霖对於陆星的殷切討好的。
  怎么一转眼,就不是亲儿子了呢?
  “有证据吗?”池越衫问。
  宋君竹从白板下面的篮子里,拿出来了三份纸质报告单,冲陆星扬了扬手。
  陆星会意,站起身接过了那三份报告单。
  跟班级里发试卷似的,发给了左右同桌。
  池越衫把报告单拿到手,就立刻翻开查看,等她看到上面印著的鑑定机构时,终於信了一多半。
  “採样的时候,柳天霖知情吗?”
  “他喝醉了。”陆星翻著报告,平静的说。
  池越衫点了点头,她合上了报告单,嘆了口气,跟陆星说,“你的钱要飞走了。”
  听到这话,宋君竹推了推眼镜,淡淡道。
  “未必。”
  闻言,池越衫和温灵秀同时抬头。
  私生子能分到钱就算了,这好歹也是人家的血脉,但是陆星连私生子都不算,他凭什么分钱?
  池越衫的脑瓜子转的快。
  在宋君竹说出“未必”两个字的时候,她就觉得大事不妙了。
  “你想干什么?”
  她本来以为今天宋君竹会讲的是怎么让陆星分到最多的財產,但是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儿。
  温灵秀一言不发,沉默的看著宋君竹。
  宋君竹转著手里的笔,漫不经心的说。
  “別人都欺负到跟前了,再不想著还手,难道真的等著拳头砸在脸上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