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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奇幻玄幻 > 反派女帝是我的剑鞘 > 第106章 不过是女帝的任务罢了~
  第106章 不过是女帝的任务罢了~
  无数光芒四溢,大量灵气涌入到沈诚体內。
  这把【生杀予夺】,终於拥有了剑柄,而剑也有了新的力量。
  力量名为【杀无赦】。
  【每十二个时辰,可以选择一种类型的修土,当与这种类型的修土战斗时,我的剑招將无视他的所有防御术法与秘宝,包括护体罡气,法阵,傀儡术,护甲,盾牌等等。】
  【效果持续到灵气耗尽。】
  “也就是说,只要我指定了敌人的类型,那这种类型的修士,要么只能靠身体硬抗我的剑,要么就只能闪躲。”
  “臥槽,一技能指定目標秒杀,二技能指定直接穿防——-这剑是真的恐怖。”
  这么想著,他低头看向南宫玥。
  却见大虞女帝正离他八丈远,身上的衣服,身上的衣服也换回了自己的,眼神无比冰冷,像是在看蚁。
  “咳咳。”沈诚连忙单膝跪地,把【生杀予夺】举过头顶:“臣,幸不辱命。”
  “你,你这混帐——”南宫玥气的咬牙切齿,却对他无可奈何。
  毕竟让下的命令,让对方拔剑的。
  不行,不行,不能再陷入这贱人的节奏里面,他会用他丰富的经验欺负朕-南宫玥不断深呼吸看,使出静心咒,这才恢復了平静,冷声道:
  “嗯,沈诚,你別忘了,朕吩咐给你的案子,你还没办完呢?”
  “臣记著呢,是镇国神剑的案子。”沈诚回应,
  他当初就是为了查镇国神剑失窃一案,所以才去往的长乐县。
  却不曾想,在查案的路上,捲入到了后面的邪龙一案当中。
  现在,虽然邪龙案已破,但画皮人却已死,线索也就断了。
  他也无法確定,这邪龙案的幕后黑手,和镇国神剑一案,是否是一个人。
  “陛下,臣想知道,这镇国神剑到底是什么东西。”想了想,沈诚又问道:“为何始作俑者,要偷这把剑?”
  “嗯—镇国神剑,这把剑背后其实藏著一个秘密,或者说,一个传说。”南宫玥坐了下来,把腿翘起,丰大腿交叠。
  “据说,这把剑是一扇门的钥匙。
  “门?”沈诚疑惑:“门后面有什么?”
  “嗯—佛家传说中,门后是极乐世界,道家的传说中,门后是道君们的墓地。”大虞女帝看向沈诚:
  “而监天司的传说中说,那门后面放著的,是万法的起源。”
  “他们將其称为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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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源—”沈诚皱了皱眉头。
  果然,监天司的术士们,都是科学怪人,別人的用词都是什么极乐世界啊,道君墓地啊啥的,就他们,说劳什子根源—
  “嗯,朕也问过监正,何为根源。”南宫玥继续说道:
  “监正却说,世间一切法,都来自於本源之炉,而本源之炉,就来自於那扇门之后。”
  “是故,只要打开了那扇门,就能找到一切力量的起源。”
  “或许就能找到迈过一品天壑的方法。”
  “本源之炉—”沈诚喃喃自语,心中却翻起惊涛骇浪。
  他有九成的把握,自己体內的魂天炉,便是万法起源,本源之炉。
  可要是按照这么说,自己的炉子,其实是来自於那扇门后?
  如果是这样,那为什么又会到自己身上?
  如果打开了门,又会发生什么?
  “你在想什么?”大虞女帝问道。
  “额,臣只是在想,这什么钥匙不钥匙,门不门的,听起来太玄乎了。”沈诚挠挠头。
  “嗯,虽说有些玄乎,但传说未必都是假的。”南宫玥站起身来,摆弄著储物间中的玩意儿:
  “你应该知道,我大虞是蓝雨国正统血脉的延续。”
  “臣知道。”沈诚点点头。
  约莫八百年前,蓝雨国分裂为了三个国家,齐,虞和元。
  当然,三个国家都称自己为蓝雨国正统的延续,
  “蓝雨国是一个存在了五千年的王朝,虽然中间也经歷过迭起兴衰,国运重塑,但其国力非现在的大虞能够比擬。”
  南宫玥捡起一块护心镜,吹了吹:
  “最核心的差距,就是顶级强者的数量。”
  “顶级强者难不成蓝雨国遍地都是一品高手?”沈诚开玩笑道。
  却不曾想,大虞女帝扭头看向他,没有说话。
  “不是吧———”沈诚的嘴角一点点变得严肃:“真的如此?”
  “倒也不至於遍地都是,但数量是现在三国加起来的十倍甚至二十倍有余。”南宫玥摇摇头:
  “二品,三品强者更是到处都是,甚至於整个蓝雨国国內,几乎没有普通人,就连七八岁的孩子,都是九品或者八品强者。”
  “最可怕的是,蓝雨国还有数位超越一品的强者。”
  “他们被称为『圣人”,据说可剑斩天门,拈塑世,是朕想都不敢想像的强大存在。”
  “这也太恐怖了。”沈诚只感觉嘴唇有些发乾:“那为何现在—
  “不知道。”南宫玥摇摇头:“最让人无法理解的,是如此强大的蓝雨国,却在一夜之间灭国了。”
  “一夜之间?”
  “对,流传下来的史料,没有记载那天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知道蓝雨国灭国之后,还短暂的存在过一个国家,那个国家的统治者极其残忍暴戾。”
  “高祖皇帝便斩白龙起事,带领百姓在疮大地上建立了大虞,承袭大统。”
  “镇国神剑,就是高祖皇帝当时用来斩白龙的那把剑。”
  “那那些一品强者,还有圣人们———.”沈诚舔舔嘴唇。
  “都消失了,与蓝雨国一样,一夜之间全都没了。”南宫玥摇摇头:
  “高祖皇帝去世之前,告诉后人,一定要收好镇国神剑,说那把剑是钥匙,但却没有告诉我们,门在哪里。”
  “原来如此。”沈诚这才明白了大虞的歷史。
  “嗯,但不管怎么样,这起案子都不是普通的案子。”南宫玥嘆息一声:
  “你也看到了,如今大虞暗潮汹涌,甚至有人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在帝京地下,藏住一只邪龙,还能在龙脉上做手脚。”
  “朕不敢赌,那窃剑之人,知不知道门的位置。”
  “也不敢赌,那门后放著的到底是什么。”
  “所以,沈卿,朕需要你把剑为朕找回来,你可愿意?”
  “臣——”沈诚连忙躬身作揖:“定当为陛下鞠躬尽,死而后已!”
  “呵。”听到这话,南宫玥却被逗笑了:“死而后已这是你的词吗?”
  “额。”沈诚尷尬地挠了挠脸。
  南宫玥摇摇头,表情严肃:“沈诚,你记住,朕要你活著,若真遇到了不得不跑的险境,別管那什么劳什子剑,跑,马上跑。”
  “臣,遵旨。”
  “嗯,既然如此,这镇国神剑一案,朕就全权交给你了,嗯,你的官职也要提一下,
  朕就封你为不夜人千户,官拜五品。”
  说著,大虞女帝往虚空中一抓,抓出了个小袋子,扔给了他:
  “这袋子中放著的,除了武器与战甲之外,还有化元丹,可以让卡在七品与八品许久的武者,突破到六品。”
  “陛下,您这是——”沈诚接过袋子,面露疑惑。
  “朕想过直接调派人手给你,但那些人毕竟是朕的。你往后的路,满是荆棘,需要自己的心腹,自己的势力。”
  南宫玥解释道:“是故,朕给你资源,你去组建自已的队伍,你想用谁,就用谁,需要多少资源,找朕要就好。”
  “臣,谢陛下信任。”沈诚连忙单膝跪地,抬手作揖,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又不是傻子,不会说出“你为嘛不直接给我人”之类的蠢话。
  一个帝王对臣子最大的信任,莫过於就是允许臣子,拥有独属於自己的势力。
  古往今来,又有几个臣子,能有这样的殊荣?
  更別提,沈诚培养势力的钱,还都是从这位帝王身上白来的。
  他突然间,有点能懂那句“士为知己者死”了。
  若这位大虞帝王是男人,恐怕沈诚现在就要纳头便拜,为他肝脑涂地了。
  但可惜她是个女帝,所以沈诚决定將来捣药的时候,让她眼晴往上多翻一会儿,以报答提携之恩。
  “除了这些培养部下用的东西以外,赏给你的武器,战甲和礼物,你去找裴供奉,监正和国师要,朕已经吩附过了。
  “除此之外,还有这个。”
  说著,南宫玥又走到沈诚面前,手指在他额头上轻轻一点。
  “嗯~”
  沈诚只感觉一股暖流涌入体內,刚刚还神魂不稳的修为,稳定了下来。
  他也终於算是,彻底突破了六品,来到了五品的领域。
  他当即舒爽出声,一把抱住南宫玥的浑圆玉腿:
  “鸣鸣鸣,陛下对臣真是太好了,別说是让臣给陛下按摩玉足,就是让臣给陛下按摩玉腿,臣也愿意啊!”
  “滚滚滚,狗东西!”
  南宫玥没想到他又来这么一招,用脚抵著他的脸,嫌弃道:
  “不过,没想到你竟然也找到了属於自己的修行之路,呵呵,这天资,也算不错了。
  ”
  “嗯?只是还不错——”沈诚睁开眼:“等等,难道陛下也———”
  “朕与你一样,不过朕创造自己修炼体系的时间,嗯———应该是在十岁。””
  “十岁——呵呵。”沈诚嘴角抽搐:“陛下那时候,是什么品级——“
  “五品吧。”
  “..—”沈诚嘴角抽搐的更厉害了。
  果然,这位天下第一的女帝,就是个怪物。
  自己还是好好抱紧她的浑圆玉腿吧“哦,对了————·陛下,臣,还有一个不情之请。”沈诚想了想说道。
  “说。”
  “臣—”沈诚试探道:“想求陛下,把胸前的那个玥字,给一—哎呀!”
  “砰!”
  话还没说完,一股巨力,就从女帝的玉足上传来。
  下一瞬,沈诚就从房间中飞驰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不动了。
  “哼,朕交给你的任务,不要忘了,给朕抓紧破案!朕先回宫了。帮我给你母亲说一声,朕今天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南宫玥冰冷至极的声音传入脑海。
  “臣,恭送陛下”
  沈诚擦了擦鼻子上的鼻血。
  刚刚女帝端他的时候,腿抬的很高,他看到了那一闪而过的美景。
  “儿子,你,你这是咋回事啊!”沈母关心地把他扶起:“月姑娘呢?”
  “她还有事,先走了。”
  “这,这饭都做好了———“”
  “没事妈,下次一定,一定。”
  “那行吧。”沈母点点头:“那你中午想吃啥主食,馒头怎么样?”
  “馒头?馒头就算了,刚刚已经看,哦不是,是吃饱了。”沈诚从地上爬起。
  另一边,
  私宫之內。
  南宫晴拽著慕容雪,绕著整个私宫跑了得有十来圈。
  慕容雪看著女帝徒弟,双手扶膝,香汗淋漓,香舌微吐,气喘吁吁:“你,你到底看见什么了?嚇成这样!”
  “柜子,刚刚柜子动了啊!”南宫晴还没缓过来,捂著资本雄厚的胸口。
  “嗯—”慕容雪摇摇头,却露出了看穿一切的眼神:“南宫晴,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啊!”南宫晴脸上的恐惧戛然而止,肩膀也怂了下来,连连摆手:“雪,雪儿姐,
  没,没有”
  “你不会是打算拉著我跑上一百圈,把我累睡著了之后,就不用给我说了吧?”慕容雪狐疑地看向她。
  “唔—”见心事被戳破,南宫晴更加侷促了,脚趾在鞋子里来回摩,臀儿也来回摇摆,好不扭捏。
  慕容雪却嘆息一声:“哎,我想,你应该是想说无咎的事情吧。”
  南宫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