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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奇幻玄幻 > 反派女帝是我的剑鞘 > 第110章 李相女儿的邀约
  第110章 李相女儿的邀约
  听著公孙康的话,沈诚皱起眉头。
  他大概能理解公孙康的逻辑,换成上一世的电视剧,就是公孙康和李宓不是一个重案组的人,功劳也不是互通的。
  自然不能让对方抢了自己的案子。
  但明明有疑点,却还如此办案,这货不会是打算用大记忆恢復术吧?
  “嗯,不对劲,这房间里,怎么会有妖法残留的味道。”就在这时,飘了出来。
  “妖法?”
  “对,我给你標记位置了。”
  “好。”沈诚点点头,视野当中就有一块地方,燃起黑紫色的气。
  他想了想,从怀中掏出一个袋子,递给宋捕头:“老宋,这里面是修炼用的丹药,你帮我问问弟兄们,谁愿意跟我干。然后把丹药分发给他们。”
  “啊?沈哥,这事不应该你自己————”宋捕头受宠若惊。
  “你先拿著吧,你挑出来的人,我之后会在检查一下。”
  沈诚笑了笑,又拍拍他的肩膀,这才用出刚刚学会的身法【凤凰于飞】。
  此法可以在不发出声音,儘可能降低自身存在感的情况下,高速移动。
  不多时,他便从人群中消失,绕到后院,翻墙而入。
  推开门,进入房中,他一眼就看到了那残留著妖气的东西。
  是一只被手帕包看的,拍死的蚊子。
  “呵呵,有意思,竟然是操控蚊虫施法。”飘在一旁:“虫子体积极小,能够容纳的妖气有限。”
  “哪怕虫子不死,妖气都会隨著时间消散,更何况死了的?”
  “若是我们再晚来一个时辰,恐怕就连我也察觉不到这微弱的妖气了。”
  “没想到和妖族有关係。”沈诚將手帕拿起。
  “是啊,不过这么少的妖气,我也判断不出对方的手法是什么。”摊摊手:
  “依我看,你还是別管了,让大理寺他们去查吧,免得查错了,惹一身骚。”
  “无妨。”沈诚却摇摇头,手中炉火燃烧,发动了【秽火·鉴】
  紧接著,一个念头涌入脑海。
  “原来如此,这里面的妖法是【玄阶妖法·一叶障目】,效果是製造幻象,让人神志不清,记忆紊乱。”
  沈诚说著睁开眼睛。
  而却在一旁,喷喷称奇:“你竟然还懂妖法?这么点妖气,就能判断出术法是什么?”
  “侥倖而已。”沈诚面不改色。
  “侥倖?”嘟了嘟嘴巴:“这一叶障目確实有你说的效果,可为何许氏身上没有残留妖气呢?”
  “要是妖法影响了她,杀了她夫君,她身上也会有跡象才对。”
  “是啊”沈诚摇摇头,蹲下身子检查尸体,却发现尸体的正前方满是喷洒的血跡可手部和旁边,却残留著大量冷水。
  水渍已经將地板完全浸湿了。
  他当即眼神一颤,明白了凶手的手法是什么。
  “许督漕尉应该是受了幻象影响,自己持刀自尽的。”
  “那许氏柜子里的刀和血衣”
  “是凶手提前放进去的。”沈诚看了看许督漕尉的伤口:“开山刀是重刀,要是砍出这么大的创面,人的脑袋早就掉了。”
  “那要是按你这么说,行凶的凶器应是被凶手取走了。可门窗不是都紧闭著的吗?外人如何进来取走凶器?”皱起眉头。
  “因为凶器根本就没有被取走,凶器是一把冰刀。”沈诚嘆息道:
  “凶手应该是许督漕尉的家僕,或者说偽装成家僕的人。
  “昨晚,他先是提前准备好了特製的冰刀,冰刀內,应该也有定时融化的术法,再借送东西为由,送入书房。”
  “退出房间之后,又用术法操纵蚊子,製造幻象,让许督漕尉自尽。”
  “今早,许氏发现尸体,惊恐万分之时,他才偷偷潜入许氏的房间,放入血衣与提前准备好的开山刀。”
  “事情应该就是如此,只要查一查哪一个家僕,是最近才来的,或者现在不在现场的,就能找到凶手了。”
  “原来是这样.”听得美眸连连闪烁。
  这小子脑袋转得真快,只是看一眼案发现场,就什么都搞清楚了如果是他的话,说不定真的能查清楚我的死因这么想著,妖女收敛心神。
  另一边,就在沈诚查验房间之时,院落之內。
  “李大人,此案归我调查,您只是路过旁听,就不要掺和了。”公孙康看向李宓:
  “本官还不至於要李大人教导,如何查案!”
  “你—哎。”李宓美眸微冷,但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今日这个案子確实不归她管,她今日来平安县,其实是奉父亲的命令,请沈诚去府上做客的。
  只是偶然看到了凶杀案,所以才进来一探。
  若查案人员只有寺丞寺尉,那她自然可以凭身份介入案件,可还有一位大理寺少卿在的话,就不行了。
  而公孙康的父亲是司空公孙剑,与她父亲李相同级。
  她想靠家世进入案子,也不行。
  “好了,许氏,快把你谋害亲夫的动机与作案手法,如实招来。”
  公孙少卿又看了李宓一眼,这才看向许夫人。
  他在大理寺中,破案效率常年位居第一,同僚上级们见他,无不称他为公孙神探。
  今日这案子,凶器和血衣都在许氏的房间中,还有什么好查的。
  抓紧审完,把案子办了,犯人打入牢房侯斩,就又是一桩功绩。
  拿著银子,带手下们去教坊司喝酒,才是正途“大人,大人,民女真的没有杀夫君啊,我与夫君恩爱无比,街坊邻居都是知道的啊,请您为民女做主啊!”许夫人不停哭泣。
  “呵,证据確凿,还敢抵赖,给我带回衙门用刑,让她好好想想!”公孙少卿冷笑道。
  “你胡说!我母亲怎么可能会杀父亲!”许家孩儿听到这话,直接急了,怒吼道:
  “庸官,庸官!抓错人了,还想屈打成招!”
  “呵呵?屈打成招?”公孙少卿轻蔑一笑:“嗯,你说的对,本官確实不应该屈打成招。”
  他摆摆手。
  身旁钳制许家孩子的官员,就对视一眼,一脚端到他膝盖上,只听“砰”的一声。
  许家孩子便膝骨碎裂,摔倒在地。
  剧痛传入脑海,可他却没有豪叫,只是死死地盯著公孙康:“庸官,混蛋!”
  “呵,公然辱骂朝廷命官,按律应当杖则二十,就在这里打吧。”公孙康又摆摆手。
  那两个官员又对视一眼,冷笑著举起刀鞘,將灵气集中在上,猛地挥了下去。
  大理寺的官员,与天麟卫一样,起码都是六品武夫才能担任。
  如此力量,哪里是一个未曾修炼的少年能够抵挡?
  砰!
  一声巨响,只是一棍,许家孩子便血肉模糊。
  而公孙康也看向许氏:“许氏,你还不招吗?还需要本官帮你回忆一下,昨晚上发生了什么吗?”
  “不,不要,大人,这不关我孩子的事情啊!”许氏已经哭成了泪人,不停挣扎:“大人,我招,我招—“”
  “母亲,不,不要!”许家孩子想从地上爬起,却被一棍又一棍砸倒在地:
  “母亲,不要招,人不是你杀的,你不要招啊!”
  “呵,人犯已经打算认罪,你却还想串供,给我接著打!再加二十棍!”
  公孙康冷笑著:“给我把他的嘴塞住,別让他的惨叫声,惊扰了周围百姓!”
  “是!”
  “不要,不要啊,大人,我招,我都招,我全都招啊!”许氏爬著衝到公孙康面前,
  抱著他的腿:
  “人是我杀的,是我杀的,和我儿子没有关係,你要打就打我好了!”
  “哦?你现在承认是你杀的了?”公孙康却冷冷地看著她,眼神中没有一丝感情:
  “那好,你就给本官把作案的细节,一句一句的说清楚!”
  “大人,我说,我说,呜鸣呜,您让两个官爷快点停手吧,大人。”许氏不停啜泣著“许氏啊。”公孙康却蹲下身子,从怀中掏出个手帕,轻轻擦拭著她脸上的泪水,阳光一笑:“你什么时候说清楚了,我什么时候让他俩停下。”
  “大人,我,我,对——”许氏面无血色,语无伦次:“我昨晚上,我,我和夫君吵架,对,我一时糊涂,我就拿刀砍了他!”
  “哦?那就是衝动杀人,可你衝动杀人,为何房间里会有刀呢?这说不通啊,我看你是想包庇你的儿子。”
  “鸣呜鸣。”许家孩子被打,不停鸣咽著,怒目圆睁,不断挣扎。
  “不不不,是,是我蓄谋已久!我提前买了开山刀,我就是要一—』
  “公孙康,够了!”
  一旁看著的李宓彻底看不下去了,她上前一步,拔剑挡住两个官员的杖打:“你这样与屈打成招何异?”
  “李少卿!”公孙康深吸一口气,猛地回头:“我已经说过了,这是我的案子!你听不明白吗?”
  “来人,给我请李少卿出去!”
  下一秒,周遭的官员们同时围向李宓,为首的那位做了个请的姿势:“李大人,请吧”
  “你”李宓冷冷看著公孙康,握著刀柄的手,因为愤怒而颤抖。
  “呵呵,公孙大人,真是好大的官威啊,屈打成招用的如此熟练,也不知道平日里那声神探之名背后,又有多少冤假错案。”
  “嗯?”公孙康循声望去,却见沈诚从房间中缓缓走出:“你是何人?”
  “我是———”沈诚双眸微眯,炉火在手中凝聚成长剑,脚下猛地一踩,再出现时,已至公孙康面前:
  “杀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