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忙碌一天的沈大人,被女帝温柔按摩~(6000)
平安县街尾。
灰袍人捂著肩膀,嘴角溢血,一步三回头的逃跑著。
“偽帝,咳咳,真是强的可怕——“
只是一个照面,他便被被砍掉了几百条命,本命法器灰袍彻底碎裂,再无替死的可能乾坤袋,须弥戒更是被剑气锁住,全身上下,再无任何可用的法器。
就连赖以生存的修为,也因为重伤从二品初阶,跌落到了四品初阶。
“还好我有保命的手段,用出分身术法,引开了那偽帝,想杀我,没这么容易,咳咳又咳出两口鲜血,灰袍人冷笑一声。
他也没想到,自己生命最后时刻使出来的手段,竟然能够骗过偽帝。
按照她的修为,应该是能够看穿才对。
“咳,咳咳,不管了—反正也没剩几步了,只要走出她的灵气覆盖范围,我便能打开须弥戒,到时候,天高海阔,还不是任我翱翔?”
灰袍人隱匿著身形,双瞳观测著南宫玥的灵气范围。
距离那边界,只剩下最后一百米。
七十米。
五十米。
三十米。
二十米。
只剩最后十米!
只要跨过这十米,他便能够活下来了!
“呦,终於来了啊,我该叫你什么?邪龙一案的始作俑者,还是灰袍人?”
就在这时,冰冷的声音从道路的尽头传来,一道人影在夜幕中缓缓走出。
“谁!”灰袍人猛地抬起头,瞳孔却在下一剎缩成针尖:“沈,沈诚,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应该——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
“这全都是你的计划”
他头蓬下的脸色,候忽间变得无比精彩。
他在眨眼间想明白了一切。
什么偽帝弃沈诚於不顾,什么沈诚转投圣后,都是假的!
全部都是这小子设的局!
他在钓鱼,不仅是钓公孙家的鱼,还是钓他这条大鱼!
而公孙剑和他全都中计了,像是玩偶一样,被这个黄口孺子,玩弄在鼓掌之中。
而刚刚,偽帝也根本不是没看穿自己的保命之法!
她是故意把自己放到沈诚面前的.
剎那间,一股恐惧自心底泛起,灰袍人紧拳头,只觉头皮发麻。
这二十余年来,从来都是他算计別人。
还是第一次有人,把他算计的如此彻底。
但他想不通,沈诚是怎么知道,自己和公孙家有关係的?
自己行事始终小心,没有露出任何破绽,给公孙家的上古妖血,也是直接植入体內的术式。
他是怎么得到的情报?
“呵呵,又是你,又是你啊,沈大人——是我二十年未与人博弈,所以手段变差了吗?”
灰袍人看向沈诚,只觉无比不甘:“若我把你当成平等的对手,此刻你我之间,估摸著就要身份调换了。”
若是再给他一次机会,他定然不会轻视这个小子,也就自然不会输给他。
“前辈,我承认。”沈诚却笑了起来:“这次我能贏,確实是利用了你和公孙剑的傲慢。”
“你们太老了,老到以为可以掌控一切,老到觉得没有晚辈可以与你们上一张牌桌。”
“但很抱歉,我还年轻,我不会像你们那样傲慢,也不会给你们重来的——”
“机会!”
话音落下,沈诚的双瞳就泛起紫色光辉。
魂天炉火,就要在灰袍人的身上燃起。
可下一息,灰袍人的身影却瞬间消失不见,躲过了火焰。
他的速度,竟然快过沈诚的眼睛!
“果然,重要人物是不可能用这种招数杀死的,什么世界都一样。”
心中吐槽两句,他的身体便化为一道魔雷,从原地消失。
而灰袍人的鞭腿也擦著雷光,砸中了他刚刚所站的地面。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
若蜘蛛网一样的裂纹,从灰袍人的脚底扩散,將地面砸出一个巨坑。
灰袍人从中站起,乾咳两声:“咳咳,小子,你很聪明,比年轻一代中的所有人都聪明。
“但可惜,你算错了一件事。”
“哦?何事?”雷光在另一侧停下,沈诚现出身形,右手朝虚空一握,浑天炉炎便凝聚成长剑。
“那便是———”灰袍人冷笑一声,若离弦之箭,疾驰而来:“你挡不住老夫!”
“焚虚·烬!”沈诚冷声说著,火焰朝灰袍人蔓延。
可灰袍人却单手捏出法决,往自己身上一拍,將全身的灵气注入体內。
猩红闪电亮起,上古妖血引动。
他的肌肉瞬间膨胀,身体表面长出若钻石一样的鳞甲。
这是他最后的保命底牌,星辰御血诀。
以上古妖血为引1,肉体寿命为代价,塑造出二品巔峰威能的盔甲!
下一瞬,魂天炉火在那些鳞片上燃起,但灰袍人的嘴角却缓缓翘起:
“沈诚,你那火焰是难缠,能在著眼点点火,防不胜防!
“可惜,它破不了老夫的鳞甲,是老夫贏了!”
说话间,他已来到沈诚面前,虱筋盘结的手臂抓向他的咽喉。
“!”一只老虎虚影,出现在灰袍人身后。
那是他灰袍人的五品武魄。
老虎长嚎一声,空气盪起涟漪,沈诚只觉得心臟被巨锤砸中,灵气紊乱,手脚不听使唤。
这便是四品武夫·武域境的手段!
可以用本命武魄生成属於自己的领域,影响敌人。
而灰袍人的领域,名为“虎啸”,可震颤人心,使其无法使用灵气!
“哈哈哈哈!沈诚,你未到四品,空有武魄,没有领域,只能被我的冢虎震颤,死吧!”
就算身受重伤,灰袍人也没有跌落四品,与沈诚修为相差一个大品阶。
无论是力量,速度他都在沈诚之上,更別提他还有领域相助。
灰袍人甚至能看到,沈诚喉咙碎裂,当场殞命的画面了。
“呵。”
但下一息,沈诚却一声轻笑。
只听“喻”的一声龙吟。
紫色真龙的虚影就从他身体中盘旋而出,与火焰融为一体,凝成虚影。
趴在灰袍人身后的家虎,在见到真龙的瞬间,便直接闭上了嘴巴,恐惧地身影飘忽,
无法发出哪怕一声动静。
那虎啸领域,也夏然而止。
“不可能,你,你的武魄,怎会是真龙?这是帝王才会有的力量!”灰袍人震惊的看著沈诚,却心头一狠,大喝道:
“管你是真龙还是大蛇,今日,你必死!”
“死的会是你。”
沈诚的黑髮已经化为银髮,双眸变为紫色,只有瞳孔泛著金光。
手中烈焰长剑,转化为白底银纹的长剑,【杀无赦】的力量,涌入其中。
【每十二个时辰,可以选择一种类型的修土,当与这种类型的修土战斗时,我的剑招將无视他的所有防御术法与秘宝,包括护体罡气,法阵,傀儡术,护甲,盾牌等等。】
【效果持续到灵气耗尽。】
“武夫,杀无赦!”
全身的灵气灌入长剑之內,沈诚双手握紧剑柄,真龙虚影与他融为一体,猛地挥出!
刷!
他与灰袍人错身而过。
夜幕之下,忽有银光掠过,寒霜刺眼!
沈诚斜拎著长剑,银白剑身模糊倒映他紫金色的双瞳。
剑刃上不知何时多出一缕血线,匯聚於剑锋,化作血滴滚落。
和血滴一起滚落的,还有灰袍人筋盘结的右臂。
“啊!”
剎那间,灰袍人的惨豪声划破寂夜,他瘫倒在地上,捂著断臂:
“我,我二品鳞甲,你,你怎么可能破掉———不可能,你不过一个五品。”
沈诚却没有一声言语,转过身抬起脚,一把踩住灰袍人的胸膛,將他牢牢钉在地上。
灰色的斗篷暴露在外,露出一张重度烧伤,看不清楚五官,甚至连嘴唇都只剩下一半的脸。
“別杀我,该死的,別杀我—”
他颤抖地盯著沈诚,语气中再没有刚刚的淡定:“不要,不要杀我!”
沈诚双手高举过头顶,垂直握住剑柄,手中长剑便朝他的喉咙狠狠扎下:“死!”
“混帐,混帐!这具身体没用了,该死!”灰袍人惨豪一声,突然张大嘴巴。
一道猩红色的元神,就从嘴巴中飘了出来。
那元神不似人类,浑身上下都长满了翅膀和根须,像是飞虫与蚯蚓的结合体。
出来之后,它一息都没停留,便朝著远处飞驰而去。
一边飞,还一边发出刺耳的鸣叫:“毁了我一具肉身,沈诚,你等著,我不会放过你!”
“噪!”
沈诚的剑锋骤然停在灰袍人肉身的咽喉处,眼神却盯向其元神。
要时间,黑色的业火就在那元神上,熊熊燃起。
“这,这是业火?不,该死,你,你怎么可能会有业火!!!啊啊啊!”
虫子元神当即豪叫起来,其余的所有疼痛它都能够忍受。
但这是业火!
烧元神,不得转世之痛,在顷刻间就击破了他的心防。
“沈大人,我错了,我错了,別再烧我,放过我!”
“呵。”沈诚抬起手,使出吸星大法,一下便將丑陋元神吸收手中,业火又增大了几分:“你不是知道错了,是知道自己要死了。”
“不不不,我不是知道自己要死了,我是疼的想死死不了啊!”元神不断扭动著身体“爷,沈爷,求您了,您要是不想放过我,就杀了我吧,痛,太痛了——这火焰我忍受不了!”
看他那模样,沈诚不自觉挑了挑眉毛。
原来业火灼烧灵魂,竟是如此痛苦,能让一个怪物不惜求死。
可李倚天却忍受了这样的痛苦,整整二十年—
“呼。”沈诚长舒一口气:“现在开始,我问,你答,你若回答的好,我说不准还能放你一条生路。”
“啊!好,好!您快问!”
“你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我是那位大人,用上古妖血做出来的寄生种。”元神嘶吼著:“我可以寄生到其他的生命体內,控制那个身体!”
“寄生种所以,当初在鬼市地下,你们替换的那些官宦子弟,也都是种植了寄生种?”沈诚眯起眼睛。
“对,对,没错,我是这一批寄生种的王,所以可以操纵他们!”
“那刚刚街道上的那些百姓们呢?”沈诚又问:“他们又没去过鬼市,你怎么操控的他们?”
“是水!”元神求饶道:“我污染了平安县的井水,所有喝过水的人,身体內都被我种下了虫卵—.”
“你说什么?”沈诚眼神一颤。
“是真的,我本来不打算这次用的———-痛痛痛!”元神痛苦不已:“但公孙剑说能抓到你,所以我才用了出来!”
“你们为什么想抓我?”沈诚眯起眼晴,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这关係到,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否已经知道,他就是圣子了。
“我不知道,是那位大人让我抓你的,啊啊啊,痛,痛啊,杀了我,求您了,沈爷,
杀了我!”元神说道。
“那位大人?那位大人到底是谁,告诉我!”
“他,他,他是一一啊!!”元神突然一声惨豪,浑身痉挛起来:
“啊,种子,那个混蛋竟然在我身上下了种子!”
下一瞬,元神的身体不断破碎,一张张惨豪著的人脸,浮现在他的身上,有男人,有女人,有孩子:
“呜鸣呜,我想回家,我想回家———.”
“这里好黑,好黑——”
“妈妈,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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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沈诚连忙將业火熄灭:“那位大人到底是谁!”
“阻止他,求求你”一张张脸却一同看著沈诚,每一双眼晴中都写满了痛苦与绝望:
“阻止他,你一定要阻止他!水,水源,一定要控制水源一—砰!”
突然间一声巨响,所有人脸都炸为碎片,寄生种的元神彻底消散如烟。
而二品元神爆炸產生的衝击力,也將沈诚击飞出去。
他身上的龙气虚影都被衝散,口吐鲜血,若断线风箏一般飞上天空。
关键时刻,隱藏在暗处观战的大虞女帝,急忙衝出,用肉躯温柔接住他。
“咳咳。”沈诚感受著脑后柔软且弹性十足的美肉,揪著的心放鬆下来:“多谢陛下有女帝在一旁护法,就是爽!
“做的不错。”南宫玥公主抱著他落到地上,满意一笑:“能够击杀实力远在你之上的强者,你的判断力和直觉,都算是上乘。”
刚刚,她在暗处观看了沈诚战斗的全程。
本以为当灰袍人使出【星辰御血诀】,沈诚便会毫无办法。
却不曾想,这小子竟然破掉了那二品巔峰的鳞甲,还在最短的时间內,用武魄显形的方式,粉碎了灰袍人的武域。
如此实力,在年轻一代中,估摸著是数一数二的存在了。
“倒也配的上当朕的心腹,可惜,你未曾参选青云榜,不然的话,也可名声大噪,享誉江湖。”
南宫玥满意地看向他“江湖之事,虚名尔,为陛下尽心尽力,鞠躬尽,死而后已,才是臣生平所愿。”
沈诚也朝她阳光一笑。
“哎,你哪天见朕能不拍马屁,那太阳恐怕就从西边出来了。”南宫玥无奈摇头,可嘴角却始终掛著笑容。
“说道拍马屁—”沈诚的眼神却突然犀利了起来:“陛下,您之前说,让臣给您按摩臀部的事情,还算不算数?”
“你!”南宫玥没想到,这货竟然这时候提这事,心神一颤。
之前在魂剑阁里,她是一时衝动,所以才许下了这承诺。
如今隔了一个时辰,再让她说什么“给朕按摩一下屁屁”,便觉得无比难堪,话到嘴边,根本说不出来。
只好硬撑著昂起头,寻找藉口:“自然是算数的,但—“
“但什么?”沈诚嘆息一声,哀伤道:“陛下不会是打算赖帐吧?哎,也罢,既然陛下不愿意,那就算了吧。”
“也不是不行,朕只是—”
“反正臣帮圣后净化业火也甚是疲劳,確实没精力再帮陛下按摩,臣感念陛下体恤。
”沈诚又接著说道。
“谁允许你休息了?谁体恤你了?”
听到这话,大虞女帝气的牙痒痒。
她当然听出来了沈诚在阴阳怪气。
她也觉得,自己不应该生气。
若是因为这种事情生气,不就显得太过在意这狗男人了?
一个帝王,应当分权制衡,用权术驾驭属下,將臣子训得服服帖帖,怎可被一臣子挑动心神?
可她就是不受控制地愤怒。
一想到这狗男人,坐在圣后身上,祛除圣后的业火,还要把那些奉承自己的话,说给圣后听。
她便感觉浑身难受,气的手抖发颤。
“陛下?”
“说!”
“臣,突然有些不舒服。”沈诚皱起眉头。
“什么?”南宫玥皱起眉头,俯身看向他,骤然色变。
只见沈诚浑身上下的皮肤上,都涌动著猩红的纹路,似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这可嚇坏了大虞女帝,她连忙將沈诚平放在地上,检查起他的经络:
“不对劲,你的体內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难道是那个寄生种?幕后之人预判了你的计划?”
“不,应该不是。。”沈诚著眉毛,冷静分析道:“那灰袍人背后的存在,应是早就料到他会有失败的一天,所以才在他体內做了手脚。”
“只要控制灰袍人元神爆炸,便能利用那力量,將新的寄生体植入杀他的人体內·
?
“妈的,对手下都这么狠,被他摆了一道。”
“別分析了。”南宫玥额头上只冒冷汗,比自己受伤了还要紧张:“你能感觉到那东西在哪吗?朕帮你取出来!”
“不行,我抓不住它,它跑的太快了。”沈诚咬紧牙关。
若是他能抓到那东西,都不需要南宫玥出手,用炉火就能將其吞噬。
“陛下,我把雪儿放到同福客栈了,您送我过去,她应该有办法。”
“不,你身体的状態很不好,我怕你撑不到那时候———忍著点!””
南宫玥摇摇头,用手指凝聚灵气,按到沈诚的经络之上。
“既然抓不到那东西,那朕就把你灌满。”
“啊?灌满?”沈诚眼神一颤,怕怕地看著女帝:“陛,陛下,臣卖艺不卖身啊!”
“朕的意思是,把你的经络灌满,让那东西动不了,再行取出!”
南宫玥冰山冷脸上泛起緋红,接著大手一挥,就扯开了他的衣服:“嗯,沈,沈卿,
得罪了。”
“臣————”沈诚则装出一副悲悯的模样:“被陛下看光了,陛下,你得负责—“
“你,你说什么浑话呢!朕负什么责!”南宫玥见他都这样了还有心思玩闹,也是哭笑不得,嘟道:“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看了——”
“陛下,您说什么?”
“没,没什么。”南宫玥撩撩头髮,强行维持著女王的姿態,用手指凝聚灵气,沿著沈诚的经络不断游走。
先是手掌,然后是胳膊,肩膀,胸膛,脖颈,面颊,小腹,大腿,以及—
“这地方竟然也有经络,真噁心。”她咬著嘴唇,满脸嫌弃。
可若是不把此处的经络堵住,那寄生种说不准就会只往这里钻。
到那时候,说不准就得吸出来,那麻烦就更大了。
只好一脸屈辱地把手指放了上去,注入灵气。
“嗯—”沈诚当即闷哼出声。
“你要是再发出奇怪的声音,朕就把你阉了!”南宫玥面红耳赤,眼睛狠狠剐了他一下。
接著满脸屈辱地抿住嘴唇,恨不得把头直接塞进沙堆里,只留屁股在外面。
“.—”沈诚连忙闭住嘴巴,一阵暗爽。
就这样,不一会儿之后,沈诚全身的经络都被南宫玥用灵气塞满,而那只不断蠕动著的寄生种幼体,也终於被困在了经络的角落里,隨时可以取出。
“呼——”见大功告成,南宫玥鬆了口气,擦擦额头上的汗珠:
“你怎么样?身体有什么异样吗?”
“没什么,就是——”沈诚欲言又止。
“就是什么?”南宫玥放心的心又悬了起来:“快说!”
“就是陛下刚刚如果用玉足的话,臣可能会好的更快。”沈诚实话实说。
“呵,呵呵。”南宫玥被气笑了,扶著额头,对这狗男人无可奈何。
当即决定抓紧帮他把寄生种取出来,然后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这么想著,她眼神看向寄生种的位置,却愣住了。
那寄生种好巧不巧,正好在沈诚的胸膛上,那“玥”字的正中间。
“怎么会在这里?难道要朕—”她用手指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又紧拳头,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可就在这时,脚步声却在巷尾响起,一袭白衣,端庄圣洁的慕容郡主,跑了过来:
“无咎,你在哪?无咎!我刚刚听到这边有声音,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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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说著,一边驻足在沈诚与女帝的身前,呆愣愣地看著自己的心上人,被当朝女帝欺负。
“陛———.下?”慕容雪低声呢喃。
“不是,雪儿,你,你听朕解释!”南宫玥连忙站起。
一时之间,六目相对,场面宛若大虞名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