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白莲烧的白给计划
房间之內。
慕容雪抱著胳膊,站在窗边,四十五度角仰望著夜空。
月华泼洒到她洁白的纱裙,显得她是那样的端庄与圣洁。
看的沈诚一时间入了迷。
他缓缓走到慕容雪的身旁,伸出手想要揽住她的腰:“雪儿。”
“別碰我!”慕容雪却一巴掌把他的手打掉,手指指向身旁的椅子:“你,坐过去!”
“雪儿,我”
“我说了,坐过去!”
“好———”沈诚无奈嘆气,坐了过去。
看著慕容雪面无表情的侧脸,他清楚地知道,雪儿这是生气了。
慕容雪是那种敢爱敢恨的温柔女子。
平时看起来文文静静,温润如水,好似跟谁都不会生气。
但越是这种女子,生气起来才是最难哄的而且,这种女子还有一个特点。
就是相当聪明,她们能分出来你哪句话是真话,哪句话是假话。
平日里,只要她们觉得你是真心对她们,
便会乐於配合你,把你的假话当真话听,满足你的虚荣心。
可若是生气了,再说假话骗她们,就只会適得其反,换来她们的鄙夷。
对待不同的女子,有著完全不同的相处方式。
沈诚坐在椅子上,斟酌道:“雪儿,我实话不瞒你,这一次,我確实与国师行了鱼水之欢。”
“呼———”慕容雪紧拳头,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但那都是事急从权。”沈诚接著说道:“国师体內魔气与佛气失衡,唯有与她一样修佛又修魔的人,才能够救她。”
“整个大虞,不,全天下,可能也就只有我一个人,有这资格。”
“呵。”慕容雪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冷笑一声,抬起手,擦了擦泛红的眼眶。
“国师於我有大恩,罗剎案时,若不是她相救,我已没命。”沈诚接著说道:
“之后,她又用佛法镀我身躯,待我如师,我不能眼睁睁看著她。”
“不能眼睁睁看著,我大虞的国师,就这样死去。”
“所以,我才行此非常之事。”
“非常之事—·呵。”慕容雪抿住嘴唇,双眸已完全泛红,湿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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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问你,你可曾对她动了心思?”
“我——”沈诚嘆息一声:“不敢瞒雪儿,我確实动了心思。”
“呵,呵呵,我就知道。”慕容雪著拳头。
“但我对国师。”沈诚却接著说道:“与对雪儿是不同的。”
慕容雪没有说话。
“我待国师,更多的是崇敬和男人的爱美之心。”沈诚压低嗓音:“可我待雪儿,却是真的喜欢。”
慕容雪还是没有说话。
“雪儿,一路走来,我与你相遇,相知,相扶,早已把你当成携手一生的伴侣。”沈诚抬起头,深情地望著她:
“那日面对师语萱,在高空之上,我见你晕倒,心都要碎了。”
“我当时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把师语萱杀死,救你离开。”
“你受伤,比我自己受伤,更让我心疼百倍。”
慕容雪仍然没有说话,只是双眸通红,泪滴沿著眼角一点点,滚过绝美的面颊。
“雪儿。”沈诚继续说著:“经过这次事情,我彻底认识到了一点。”
“那便是我必须变得更强,我大虞也必须变得更强,不然的话,我根本无法保护你,保护我所在乎的一切。”
“如今大敌当前,那师语萱在北齐虎视耽,元庭诸公鹰视狼顾。”
“我大虞此次本就损失惨重,若是再折了国师,那就真的要万劫不復。”
“到了那时,大虞要如何面对强敌,而我又如何保护你?”
说著,沈诚从椅子上站起,朝慕容雪靠近,
“你给我坐下!”慕容雪却突然拉高音量。
“嗯———”沈诚无奈,只好重新坐下。
看样子,雪儿这次生气的程度,比他想的还要严重的多啊。
他皱起眉头,在脑海中思考,要怎么哄这朵白莲烧。
就在这时,慕容雪突然转过身,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地朝他走了过来。
还未等沈诚反应过来,她便缓缓跪在了沈诚面前。
沈诚疑惑:“雪儿,你这是—.“
慕容雪冷漠:“卸甲。”
沈诚:“啊?”
慕容雪拉高音量,声音都在颤抖:“我让你卸甲,你听不懂吗?”
“哦。”沈诚喉咙动了动。
“呼这种事情,国师应该没有为你做过吧?”
慕容雪深吸一口,將手腕上的皮筋解下,把头髮扎起。
“唔。”
沈诚没想到事情会往这个方向发展,只好扶著扶手,从上到下,盯著她泪的双眸,看著她满是緋云的脸颊。
就这样,大约半个时辰之后。
慕容雪从地上站起,脸上仍掛满冰霜,著拳头:“沈无咎啊沈无咎,你让我无可奈何,真的一边说著,她一边將口中东西吞下。
眼角流出两行清泪。
“雪儿。”沈诚从身后抱住她:“对不起。”
“你知道吗,无咎。”慕容雪把身体靠在他的身上:
“其实我早就知道,你会告诉我,你对国师是逢场作戏,是为了救她。”
“我也能够理解,毕竟国师对你有恩情,你偿还她的恩情,是应该的。”
“但我就是不希望你和她继续,我看著你和她,想著你和其他的女人,我就感觉心好难受,好难受。”
“我知道,自己这样是不对的,自古以来,有能力的男人有几个不是三妻四妾?”
“可是我就是不舒服,非常的不舒服。”
“所以,我今日来你这,本来是想让你离国师远一点,从今往后,不再和她相见。”
“可是,可是”说到这里,慕容雪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哽咽著,断断续续著:
“我话到嘴边,根本说不出口我害怕我这么说了,你会討厌我,你会觉得我不懂事,会离开我“我,我比我自己想像的还要更害怕失去你“沈无咎,我拿你没有一点办法—.”
“没有一点办法”
“雪儿。”沈诚抱紧她,用胸膛贴近她的后背:“我都知道,我全都知道。”
“你不会失去我的,我会永远爱你,我保证———”
“呵,骗人的嘴。”慕容雪一边哭,一边笑出声来,却把小拇指递到她面前:
“那就拉鉤。”
“好,那就拉鉤。”沈诚也伸手小拇指勾住:“我保证,今生今世,会永远爱著你,若有违此誓,天打一—”
“別胡说!”慕容雪连忙捂住他的嘴。
“雪儿还是心疼我。”沈诚把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
“哼,谁,谁要心疼你。”慕容雪把头別向一边:“你要是不爱我了,本宫,本宫就自己把你毒晕,然后,然后——.”
说著说著,她的脑袋里又出现了画面。
沈诚被她关在牢房中。
但关著关著,那被关在牢房里的人,不知不觉就变成了她自己。
她只好暗爽地闭上眼晴·—
不对,这都什么玩意儿!慕容雪一下子又变得侷促起来。
“好好好,我差点忘了,你的浑號是辣手毒莲!”沈诚搂著她,温柔调笑。
“你,你休要再提这称號!”慕容雪瞪他一眼,就开始挣扎。
“好了好了,下次不说了。”沈诚哪会放她跑,连忙抱紧。
就这样,两人打闹了一会之后,慕容雪条忽间,撩了撩头髮,羞涩问道:
“刚刚那样,国师真的没为你做过吗?”
“自然是没有的。”沈诚点点头:“雪儿真是大胆呢,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
“你不喜欢的话,以后还是算了———”
“不不不,我喜欢,我当然喜欢。”沈诚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只是你还需要一些练习。”
“练习?”
“对,就像你学医,我修炼一样,都需要练习,没有人能够无师自通。”
“那——”慕容雪羞涩地偏偏头,眼神躲闪:“现在可以练习吗?”
“呵。”沈诚战术后仰,嘴角上翘:“郡主大人,你好烧哦~”
半个时辰后。
慕容雪推开臥室的门,衣衫工整的走了出来,面色如常,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副端庄无比的模样。
白月汐附身著南宫晴,早早就等候在了外面。
慕容雪一见她,就皱起眉头:
“你,你不是还有事情要跟无咎说吗?今,今天就说清楚!”
慕容雪害怕她问东问西,自己端庄郡主的人设就要不保,连忙逃走。
要是让南宫晴知道,她堂堂郡主,还未婚嫁,就品尝名菜口水鸡,不就全完了!
“莫名其妙—不过,倒是给我行了些方便。”
白月汐看著慕容雪的背影逐渐消失,嘴角却缓缓上扬,露出小绿茶样的笑容。
哼哼,白月璃啊白月璃,给你传信你也不回,给你派分魂回去叫你你也不理。
好好的机会全都错过。
现在,白白把沈诚让到了我的手里等我把沈诚收入裙下,你就等著哭去吧!
我天狐一族,只有在我白月汐的带领下,才能走向伟大!
“你,你想干什么,把我的身体还给我!”
就在这时,南宫晴的声音传入元神。
白月汐冷笑一声:“行了,別挣扎了,你难道不想和沈诚坦诚相待?”
“我”南宫晴顿时语塞。
“哼,你啊有贼心没贼胆。”白月汐摇头晃脑:“既然如此,就让我替你做,你在一旁看著就好!”
南宫晴:???
在一旁看著?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啊这!
她只感觉屈辱到了极致,刚想说什么,白月汐却直接切断了和她的联繫。
紧接著,她一路小跑,来到了侧厅,往虚空中一抓,就抓出了一套轻薄的黑色纱裙。
这可不是普通的纱裙,而是她为了今天,特意准备的法器,名为【摄心袍】。
此物不仅可以彻底屏蔽他人的感知,让人看不出妖狐附身之术,
还能够结合狐媚之术,最大限度勾起他人的欲望。
是他们天狐一族的不传秘宝。
族长才能使用的顶级战袍。
“呼———还有些小紧张呢。”
白月汐站在镜子前,褪去南宫晴身上的黑色劲装,顺便把褻衣也拔掉,把【摄心袍】缓缓穿上南宫晴在元神空间里,看著自己变成那副下作的模样,屈辱的抱著脑袋,不停打滚:“啊啊啊啊啊!”
“行了,別吼了,烦死了,姐姐我也从没干过这种事情!”白月汐冷笑一声:
“沈诚是我第一个猎物,估摸著,也是最后一个了,姐姐我也付出了好多好吗!”
说著,她又从虚空中掏出一管药物,塞到了身体里。
“哼哼,大功告成,南宫晴啊南宫晴,你个胆小鬼,就等著吃姐姐吃剩的吧!”
说著,她迈开腿,扭著猫步,走向沈诚的房间。
与此同时。
沈诚正盘腿坐在房间之中,凝聚著灵气,准备突破四品。
与方雨度过了七天,然后又吃了两个时辰的口水鸡,他已经进入到了彻底的贤者状態。
大脑完全放空,脑海里想著的是人类为何要来到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又为何会拥有灵气。
灵气为什么要叫灵气?人类又为何要叫人类?小母马和人类有什么不同?人类就不能和小母马—.不对,跑偏了。
这么想著,他身体中的灵气一点点升腾,又一次化为了本命剑与身体合一的状態。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
“无咎,你在吗?”
“嗯?晴儿?”
沈诚没想到南宫晴没跟著慕容雪离开,皱眉站起,打开房门。
下一瞬,瞳孔缩为一点。
只见南宫晴今日,將头髮盘到脑后,用发警固定。
往日不施粉黛的脸上,今日却用了胭脂,还特意在眉心处,画了瓣的图案。
娇艷的朱唇挺翘,水润的杏眼亮晶晶的,满是媚態。
而在这张脸的下方,则是裹在黑色轻纱中,肉隱肉现的魔鬼肉体。
南宫晴是武者,身材自然有著武者才有的健康,
川字型的腹肌和水蜜桃般的臀儿,都在那黑纱的帮助下,显得更加诱人。
看的沈诚·
倒也却没有多兴奋。
相反,他还有点想把那黑纱上摆的猴皮筋抽出来,看看能不能做一把弹弓“
没办法,吃撑了,已经彻底贤者了。
“你怎么穿成这样?”沈诚疑惑。
“官人,这不是—-明知故问吗?”白月汐轻咬嘴唇,一边扭动著身体,一边进入房间。
“嗯,你身上好大的酒气。”沈诚皱了皱眉头。
“为了今晚,奴家特意喝了很多酒,不然,哪里有胆子,来官人的房间~”
白月汐一边说著,一边释放狐媚之术。
可她的术,在已经变成贤者的沈诚面前,没有起到一丁点作用。
沈诚的眼神前所未有的清澈。
神志也前所未有的清醒。
“官人,为何这么看著奴家?是奴家做的不够好吗?”
白月汐见他不为所动,连忙加大力度,扭动身体:“那奴家,给官人跳上一舞,如何?”
说著,她便在房间中舞动起来。
黑色的轻纱隨著舞动不断漂浮,让大片美景肉隱肉现。
时不时地下腰动作,和一字马舞蹈更是富有美感。
再配上勾魂的眼神,和惹火的姿態,著实无比诱人。
沈诚看著她起舞,到真有了种,看公主化身魁,只给他一人起舞的感觉。
就这样,跳了一会儿之后,白月汐轻轻一抬腿,不知从何处掏出一壶小酒和两个酒杯。
就这样端著,来到沈诚面前。
她將两个酒杯都斟满,然后端起其中一个,盯著沈诚,眉目传情:“官人,奴家请官人饮酒~”
“你还挺会玩。”沈诚笑著端起另一个酒杯,刚想饮下。
不曾想,白月汐却陡然把酒杯放到自己胸前倒下。
美酒当即沿著丰盈曲线流淌,而她的声音更是柔媚无骨,酥到了极致:
“官人,杯中的酒,哪里有奴家怀中的酒好喝?”
“官人,何不品尝一二?”
说著,她便缓缓坐到沈诚边上,对著沈诚的耳朵吹气。
“哦?”沈诚眯起眼睛:“晴儿今天,准备的很多嘛~”
“那是自然。”白月汐靠近他,玉手轻轻探索:“晴儿若不多准备准备,怎么是雪儿姐和国师大人的对手?”
她一边说著,双眸中一边闪过得逞的光芒,
哼哼,沈诚啊沈诚,任你再是英雄,在本小姐的诱惑下,也只能当狗,被本小姐驯的服服帖帖来吧,沉沦在本小姐的手中,成为本小姐的奴僕。
“官人,让奴家服侍官人卸甲吧~”说著,白月汐朝沈诚伸出手。
下一息。
啪!
沈诚一把握住了白月汐的手,双眸冷冷与她对视:“好了,也差不多了,你不是南宫晴,你是谁?”
“官人,你,你说什么呢,我就是晴儿啊。”白月汐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