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魂剑阁进化,女帝要穿黑丝了?
讽!
只听一道破空声,划过耳畔。
慈衣和尚的瞳孔骤缩为针尖。
只见他合十的双手飞翔上天,断裂的手腕处,鲜血若火山喷溅熔岩。
剧烈的痛觉蔓延全身,他双眸满是血丝,恐惧地看向沈诚:
“不,不,不可能,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个五品,一个五品不可能拥有这种力量!”
“法师。”沈诚却朝他缓缓走来,露出阳光笑容:“接下来,你的脚会断掉。”
“嗯?”慈衣和尚愣了下,接著腿上立刻传来剧痛。
的镰刀挥舞,他的小腿和大腿立刻分离。
整个人仰倒在地,脸上的恐惧又盛一分:“你,你是人是鬼,你是人是鬼!”
慈衣和尚已经失去了任何抵抗的意志。
他根本看不出来,沈诚用的是什么手段,
只是轻飘飘一句话,就能斩去他的手,断掉他的腿?
这算什么,言出法隨?
一个五品,怎么可能掌握如此高深的力量?
他恐惧万分地看著沈诚,嘴唇打颤,甚至连释放佛域的决心都没有了。
沈诚就这样一点点走近他,每走一步,身后的惨豪声就小上一分。
那些围猎他的佛僧们,一个接一个的失去生命,化作冰冷的尸体。
“该死,该死,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
慈衣和尚翻过身,趴在地上,像虫子一样蠕动:“我不能死,我好不容易才修炼到四品———“
“我要当圣僧,我要当佛陀,我不能死—”
他在地面上的爬行,拖出一条血线。
沈诚沿著那血线走到他身旁,抬起脚,狠狠踩住他的脸,用力一碾:
“你这样的人,还想当圣僧?”
“啊-放过我,平安侯!”慈衣和尚惨豪一声,却立马说道:
“我来自南海佛国,你杀了我,佛国不会放过你!”
“你放走我,今天,今天发生的一切,我可以既往不咎!”
“呵,真是可笑。”沈诚笑了:“你跟我既往不咎?你算个什么东西!”
下一瞬,黑色的业火在慈衣和尚身上燃起。
他品尝到了,比撕裂灵魂还要痛苦万倍的极致痛苦,哀豪不止: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痛,好痛,好痛啊!!”
“杀了我,杀了我!”
“不要继续了!”
“如果本侯想,那这业火可以灼烧七天七夜。”沈诚眼神冰冷到极致:
“现在,回答本侯的问题,是谁让你来杀本侯?”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慈衣和尚哀豪著:
“我只是奉师兄的命令罢了!此事与我无关啊!”
“师兄?你师兄是谁?”
“三品佛僧,法號慈悲,现在就在三百里外的一处秘境之外啊!”慈衣和尚大喊著:
“侯爷,沈侯爷我们间肯定有误会!”
“你放我走,我一定稟明师兄,解除误会啊!”
“不需要了,误会就误会吧。”沈诚摇摇头:“反正我本来,也打算杀了你师兄。”
“啊?”慈衣和尚愣住:“什,什么?”
“不仅仅是你师兄,你南海佛国来我大虞的恶僧,有一个算一个,都得死。”沈诚讥讽地看著他:
“凯不该凯的东西,就要承担该承担的因果,不是吗?法师。”
“哦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你,你师弟悟净法师,也让我送下地狱了。”
“你快下去,与他团聚吧。”
“你说什么.”慈衣和尚的眼晴骤然睁大了。
此时此刻,他的心中满是后悔与绝望。
他意识到,这次他们南海佛国,確实招惹到了不能招惹的人。
可惜,他却没有机会,把这个信息传递给师兄了。
下一息,业火熊熊燃烧。
“啊啊啊!!!”
慈衣和尚疯狂地在地上打滚,皮肤,脂肪,肌肉,神经,骨骼-所有的一切,都一层接一层的化为灰烬,隨风飘散。
紧接著,那火焰又朝武僧们蔓延。
无论是活著的还是死去的,也都在火焰的炙烤下,消散如烟。
咔,咔。
镜子碎裂的声音传入耳廓。
这片由慈衣和尚创造的幻境,终於瓦解。
风儿的喧囂和嘈杂的人声,又一次回到沈诚耳畔。
他扭过头,只见沈府巷外,推车的小贩和吆喝的摊主络绎不绝。
一切又回归正常。
“哼哼。”飘回沈诚身旁,打了个哈欠:“真是弱小的敌人,好无聊呢~”
“这次谢谢了,很强。”沈诚看向她。
“哼哼,那是当然的,姐姐我就是很强~”手一撩长发,派头十足。
只不过下一息,她手中的镰刀便恢復成了羽毛剑的模样,而身上的羽毛劲装,也一点点消融。
没了劲装,只剩下羽毛。
饱满的高耸,浑圆的臀儿,诱人的蜜饯,全都暴露在空气之中。
“啊!!!”立刻捂住自己的高耸:“无耻沈诚,你对姐姐我做了什么!”
“你平日里都穿著透明装在我眼前晃悠,怎么现在还害羞起来了?”沈诚挑挑眉毛。
“那不一样!”嗔怒地瞪著他:“区,区沈诚,也,也敢卸本小姐的甲,我——“
“不是我卸的,应该是到时间了。”沈诚感知片刻:“看样子你能使用这剑的时间,只有五分钟。”
“能发挥出的实力,大概是四品巔峰,半步三品。”
“好像还真是”也感知了一下:“不过如果我想的话,也可以发挥出三品以上的实力。”
“但那样的话,就只能使用这剑一分钟了。”
“明白了。好了,先回去休息吧。”沈诚笑著握住她的手:
“这次,確实多亏你了。”
“哼,姐姐才不稀罕你感谢呢~”
说著,嘴角却诚实地翘起,心满意足地钻入沈诚眉心。
沈诚看著好似一切都没发生过的街道,微微眯起眼睛。
没想到这群南海的僧人,竟如此胆大妄为,敢在自己家门口埋伏。
胆敢题自己的命,呵呵,你们已有取死之道。
没错,沈诚说这群佛僧不该凯的,就是他的生命。
这么想著,他冷著脸推门入宅。
这件事,必须要报告女帝!
而在沈诚怀里,白月汐的狐狸脑袋探了出来。
眼底的震惊根本无法抑制。
她未曾想到,沈诚都被逼入那种绝境了,竟然还能够反败为胜!
身负重伤,魔气散溢,还被这么多四品武僧埋伏,却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敌人全都杀了!
这是何等的强大!
而最恐怖的是,他使用的手段,白月汐见都没见过!
要知道,白月汐可是尾行痴狐,一路上沈诚用过什么招,她都看了个七七八八。
但这招,却从未见过!
白月汐当即意识到,这是沈诚在藏拙!
没错!
如此强大的力量,又从未用过,总不能是他刚刚才会学会的吧?
所以,一定是沈诚在暗中隱藏实力!
可怕,实在太可怕了。
露在水面之上的冰山一角,就如此强大,那水面之下的大块冰山,又该蕴藏著多么可怖的力量c
白月汐只是想著,就狐狸皮发麻,尾巴微微炸毛。
但与此同时,她心中却也升起一丝满足。
“凯了不该凯的东西,就要付出代价——.嗯,主人,好帅啊!”
白月汐一边想著,狐狸脑袋上,一边露出了痴痴傻笑。
不该的东西,还能是什么?
当然是姐姐白月璃和天狐一族的命呀!
那主人为什么要因为这事儿生气?
还不是因为心疼她月奴!
所以爱屋及乌!
“嗯主人对月奴实在是太好了~”白月汐傻笑著,身子都在颤抖。
“白月汐。”
就在这时,沈诚的冷声传入耳朵。
“啊?怎么了主人?”白月汐连忙回答。
“谁允许你躲在我怀里的?”沈诚冷眼看著她。
“啊!月奴知错!”
白月汐连忙从沈诚怀中跳了出来,接著化作人型,朝他纳头便拜,脸蛋红扑扑的:
“还,还请主人重重地责罚月奴吧!”
沈诚:???
什么鬼,这狐妖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听话了。
难道是犬科的缘故?
沈诚穿越前就养过狗,狗这种东西,越养越熟。
黏人的时候,甚至会整天赖在人身身上·
而白月汐却一脸幸福地埋著头,还晃了两下屁股。
主人真是的,明明对人家这么好,还特意装出这幅冷冰冰的模样·
不过,这种冷冰冰的主人.—
好帅啊~
她不自觉地就开始哈气,然后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了个项圈,戴在自己脖子上,还把项圈的绑绳,双手捧到沈诚面前:
“主人,还需要月怒脱衣服吗?”
沈诚:???
这都什么和什么?
你进化的也太快了吧?
不是.
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剧情被我跳过了?
“你起来吧。”沈诚无语:“准备一下,我们过几天就去找你姐姐,开启秘境。”
“嗯呢!”白月汐双眸一亮,快步爬过来,像是小狗一样蹭著沈诚的小腿:
“主人对我真是太好了!!!”
“滚滚滚,一边子去!”沈诚感觉一阵头大:“还有,在外人面前,不许跪在地上,也不许戴项圈!”
他是收服了个奴隶,但没打算把自己宅子搞得乌烟瘴气。
要是女帝和圣后来她家里,看到一个狐狸娘,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脖子上还戴著项圈—
那他就是再能端水,估计也是个被刀死的命!
“也就是说,私下里,可以戴嘍?”白月汐看著沈诚的背影,歪了歪脑袋,嘴角泛起小绿茶的笑容:
“哼哼,没想到主人冷酷外表之下,还有这样一面呢~”
“仔细想想,虽说过程曲折了点,但结果好像没变呢~”
“月奴我啊,还是成为主人的心肝宝贝了~”
“那么接下来,就是怎么从主人的一眾女人中脱颖而出了。”
白月汐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著指头盘算起来:“南宫晴,笨蛋龙娘,被卖了还会数钱的主,
不足为惧。”
“慕容雪,闷烧端庄,但你再烧也不可能有我烧~不足为惧。”
“方雨嗯,国师已经被拿下,早晚会腻,不足为惧~”
“圣后?呵,久居深宫,你能和主人朝夕相伴吗?不足为惧~”
“女帝—呵,拋弃主人的坏女人,主人才不会喜欢你!不足为惧!”
“如此看来,我月奴优势很大啊·—嘿嘿。”白月汐幻想著,露出痴痴傻笑,却突然眉头一皱“嘶,不对,不对,差点忘了,主人还要收服白月璃呢。”
“可恶,白月璃长得和我一样,身材还比我的好一些———“
“难道说,我最大的劲敌,其实就在身边?”
一边想著,白月汐一边露出危险的笑容:
“哼,璃奴,我看你已有取死之道!”
另一边,沈诚回到房间,把门栓好,確定不会有人打扰之后,才进入到了魂剑阁之內。
刚一进入,他就发现了不对劲。
只见阁子最中央的魂天炉,正在不断喷溅火焰,那些火焰朝著四周扩散,竟是在魂剑阁內,构筑出了一扇又一扇的门。
“这是”
“鸣~”小剎那兴奋地跑了过来,朝他耀武扬威地晃著脑袋,做著各种动作。
而沈诚也懂了她在说什么。
简单来说,再焚烧了这么多的东西之后,魂剑阁本就处於进化的边缘。
今日,再烧了那么多的恶僧之后,终於完成了进化。
现在,这个阁中能够能够分隔出十个房间了。
而每一个房间,都可以分配给本命剑的主人。
而这些房间,还能够按照自己的心意,变化出各种装饰和特色。
而本命剑的主人和自己一同待在房间里时,还能够触发增益效果,提升自己的实力。
“也就是说,我以前把女帝拽进来,房间啥样子,是按照她的想法订的。”
“但现在,房间啥样,是按照我的想法来—”
“嘶,有东西啊!”
沈诚这么想著,推开了女帝的房间。
心念一动,整个房间的景色就发生了变化,化作了金鑾殿。
只不过这金鑾殿的顶端,並非是龙椅,而是一张龙榻。
而在龙榻上,还摆放著一条黑色的丝袜。
“嗯,也是时候请陛下进来了。”
沈诚满意地看著自己的操作,在手背上轻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