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女帝:这一次,朕不会让圣后抢先
与此同时。
大虞女帝在尚书房內,將手中前线战报放下,捏了捏眉心,脑海中不自觉想起,刚刚在永安宫內发生的事情。
“朕也是疯了,竟然为了那个狗男人,差点和圣后打起来。”
“如今局势並未明朗,暗潮汹涌,要是朕真的和圣后开战,那我大虞不是万劫不復?”
“那狗男人倒是清醒,点醒了朕——.不对,要不是那狗男人,朕根本就不会丧失理智!”
“自从这狗男人出现之后,朕就时不时地心神不寧,按理说,朕修的是清心诀,不该如此才对。”
南宫玥从椅子上站起,走到窗边,看著窗外枝头上的一对儿黄鸝,嘆息一声。
“可他身上的伤,又该怎么治疗呢?”
她刚刚翻看了无数典籍,又在脑海中思考了许久,可还是没有万全之策。
毕竟沈诚修炼的,乃是自创的修行体系,没有定法可循。
一想到他身负重伤,满脸痛苦的模样,南宫玥只感觉自己的心也跟著疼痛不已。
“这狗男人,难道真的时日无多了吗?
就在这时,她感觉胸口的剑印传来温热的触感。
她连忙回应召唤,闭上眼睛。
再睁开眼时,却见周遭景色並非平日里相见的小景园林,而是威压肃穆的金鑾殿。
“陛下!”
“这是怎么一回事?”
南宫玥皱了皱眉头,循著声音望去,却见沈诚正站在大殿顶端,朝她招手。
“竟敢站在龙椅旁边,这贱人越来越不像话了。”大虞女帝嘟一句,却眼前一颤。
那哪里是什么龙椅,分明是一张大床!
“你把床搬到金鑾殿.”南宫玥冷冰冰看著沈诚,面露嫌弃:
“是想做甚?”
“啊?”沈诚却摇摇头,装作一副奇怪的模样:“陛下,这场景是陛下的心中所想,臣並未操作啊!”
“你说什么?”南宫玥皱起眉头。
却想起之前那小景园林,確实也是自己心中想著,才会变成那副样子。
这方世界的规则,似乎就是如此。
所以.是朕想把床搬到金鑾殿上?
难不成是朕最近太累了,想要休息,所以才会有如此念头?
这个念头刚一涌入大虞女帝的脑海,她冰山一样的脸上,就闪过一丝緋云。
但她还是没有失態,缓缓走到龙榻旁边坐下。
浑圆蜜桃,將软榻微微压出一个凹陷。
这还是她第一次,当著男人的面,坐在床上。
虽说只是坐著,也没做什么,但心头还是涌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感觉。
就连腰背都不自觉挺直,抱著胳膊,目视前方,不看沈诚:“行了,你也別站著了,快做吧。
“得嘞。”沈诚点点头,就坐到了大虞女帝身旁。
“等等,谁让你坐到朕旁边的?”南宫玥皱起眉头,拉高音量。
“臣有罪,臣越!”沈诚连忙站起,接著委屈巴巴说道:“可此处也没有別的地方可做啊,”
“你—”南宫玥环顾四周,发现这金鑾殿內,確实只有一处龙榻可坐。
而沈诚如今身负重伤,怎能一直站著?
“哎,造孽,朕的心神,为何会构建这种乱七八糟的地方?”
她无奈心中嘆息一声,把屁股往一边移了移:“行了,你坐吧。”
“臣不敢——”
“朕让你做,你就做!”
“是,臣遵旨。”沈诚连忙坐了下去,大腿与南宫玥的大腿贴在一起。
『......”“
”南宫玥的眉头不自觉轻颤一下。
二人这模样,怎么跟新婚夫妻似的?
她连忙把大腿往內收了收,避开沈诚锋芒,
不曾想,身旁的贱人竟然穷追不捨。
她让一分,沈诚就得寸进尺一分。
不一会的功夫,她便避无可避,被逼入了床角。
“你到底想干嘛?”大虞女帝忍无可忍:“喊朕到底何事!”
“臣其实是想告诉陛下,不用为臣担心了。”沈诚笑著说道:“臣已经找到了,治疗身体的方法。”
“哦?”听到这话,大虞女帝也顾不得这贱人的得寸进尺了,连忙问道:“怎么回事,和朕说说。”
不多时,沈诚將和方雨商量出的结果,以及舍利子的事情,都告诉了南宫玥。
但却隱瞒了天狐一族的事情,只是说舍利子在秘境之內。
南宫玥听完之后,长长鬆了口气:“有办法就好,有办法就好,那你接下来一一”
话说到一半,她抬起头,却见沈诚正深情无比地望著她,顿时皱起眉头:
“你这么看著朕干嘛?”
“臣没想到,陛下竟然如此关心臣,臣受宠若惊。”沈诚笑著说道。
“咳,咳咳,你是我大虞重臣,平安县侯,朕自然要关心你,你莫要瞎想。”
南宫玥冰山样的脸上,满是緋云,不断撩著耳边的头髮:
“那你接下来想怎么做?弄死那个三品佛僧,夺走舍利子?”
“是的。”
“那需要朕出手?
“嗯,臣觉得还是不要了。”沈诚摇摇头:
“那帮子佛僧,怎么也是南海佛国的人,陛下若是出手,恐会產生外交问题。”
“若是南海佛国与我大虞交恶,那事情就麻烦了。”
如今大虞本就处於动盪之中,北齐大军挥师南下,东元鼠辈屯兵胶州,若是再和南海佛国交恶,那就真算得上是四面楚歌了。
无论是后勤还是军力,现在的大虞都不可能三线作战。
“嗯,你倒是看得透彻。”南宫玥微笑著点点头:“既如此,你应该也有对付他们的方法了吧“知我者,陛下也。”沈诚点头说道:
“臣打算朝江湖上放出消息,就说那秘境中藏著一品强者的衣钵传承。”
“如此一来,便能让江湖门派主动介入危局,把水搅浑。”
“而臣再在其中浑水摸鱼。”
“方法很好,但还缺了点后手。”大虞女帝想了想,掏出一块虎符:
“这是赤甲君和天麟卫的调兵虎符,你本就是平安侯,有了调兵的资格。”
“到时候,你再调派三千精兵,跟你一同前去,藏匿於秘境之外,以备不时之需。”
“臣,谢陛下恩典,陛下就是臣心中唯一的太阳,臣必將对陛下精诚以待,精终报君,精精恳恳啊!”
沈诚接过虎符,朝著大虞女帝就凑了过去。
“滚滚滚!”南宫玥抬起玉足,踩到他的脸上:
“滚一边子去对了,既然你的身体没问题了,那朕也就可以放心去了。”
“啊?”沈诚本来还想玩弄几下女帝的玉足,听到这话愣住了:
“陛下是要离开京城?”
“嗯,朕要御驾亲征,前往前线了。”大虞女帝嘆息一声:
“北齐四魔將之首罪罚魔將,带领四十万大军南下,兵临潼谷关。”
“二十年前那一场胶州之战,不仅打没了我大虞一代精兵,更是让无数將领折戟。”
“我大虞青黄不接,如今能够独当一面的將领,除了平西王和卢將军以外,就只剩下镇北王。”
“但这次,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首战便设计重创了镇北王。”
“朕必须御驾亲征,稳定大局。”
“陛下,可是前线危险,臣害怕—.”沈诚连忙开口。
不曾想,大虞女帝却一摆手:
“天子守国门,君侯死社稷,这本就是我南宫家的祖训。”
“如今敌人都打到我们脸上来了,朕若是不应战,岂不是辱没了我南宫家?辱没了大虞百姓对朕的信任?”
“陛下———”沈诚看著南宫玥,深吸口气:“既然如此,那臣愿与陛下同往。”
“得了吧你。”南宫玥却嫌弃地看他一眼:
“你一个五品,上了战场还得朕分心保护你,还是待在京城好好养伤吧。”
“而且,如今圣后对你如此信任,有你在她面前斡旋,朕也不用担心,后方出什么乱子。”
“沈卿,你责任重大啊。”
“臣,明白了。”沈诚点点头:“那陛下在战场上,若是遇到北齐国师———
大虞女帝傲然道:“你放心,没人伤的了朕,若师语萱真的敢来,那朕这一次,定会替你报仇“陛下武勇,臣发自內心的佩服。”没沈诚发自內心说著,却嘆息一声:
“只是一想到,接下来许久都不能再见陛下,臣突然间感觉心中空落落的。”
“你真这么想?”南宫玥挑挑眉毛。
“当然,臣这话发自肺腑。”沈诚点点头。
“呵,算你这贱人有点良心,不过你也不用担心,你想见朕,不是隨时都可以见到?”
南宫玥心情大好,笑著指了指床榻。
她这些日子,一直心神不寧,也和这件事有关。
一想到去往前线之后,她就好些时候,都见不到这贱人,她心头不免升起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生平第一次,有了不想去前线,待在帝京的念头。
当然,这个念头刚一出来,就被她压下了。
但今日见到沈诚,听他这么说之后。
大虞女帝的心,却安心了不少。
原来,这狗男人的感觉,和朕是一样的“臣这样会不会有些太过越了?”沈诚眨眨眼,欲迎还拒。
“咳咳,有何越?”南宫玥欲盖弥彰地咳嗽两声:
“朕只是想问一问沈卿,帝都近况,让你匯报一下自己的成果罢了!”
顺便再给你按摩一二,让你双眸上翻,哼唧地像是猫咪是吧?
一个女帝,哼哼唧唧,也不害臊——沈诚也不拆穿这个反差女帝,只是微笑道:
“那臣联繫陛下的时候,会先放出一丝灵气,若陛下方便,就回给臣一丝。”
“臣就將陛下接来,互诉衷肠。”
“什么互诉衷肠,注意你的用词!不过朕准了,就这么办吧!”
南宫玥傲然抬头,脸上却闪过抹不易察觉的羞涩。
她总感觉,自己好似是背著圣后,在和沈诚私会一般—
坏了,朕成替身了?
“但陛下,俗话说的好,小別胜新婚——咳咳。”沈诚在南宫玥杀人的目光中改口:
“总之,臣与陛下如今怎么也要分別个几天,臣想要为陛下献上一物,作为分別的礼物。”
“礼物?”南宫玥挑挑眉毛,面露不屑。
好似在说,就你,能送朕什么?还是让朕赏你好了。
“咳咳,臣要送的,就是此物。”沈诚把具现出的黑丝,递给女帝:
“此物只能在这空间中使用,臣觉得,非常適合陛下。”
“你要送朕衣服?”南宫玥接过,將黑丝展开,眨眨眼:
“这是罗袜,可似乎与寻常罗袜不太一样。”
通体黑色,却偏偏薄如蝉翼,用手撑著,能够隱约看见后面的肌肤。
摸著总感觉怪怪的,像是会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此物名为黑丝。”沈诚解释道:“可以让女子的腿型更加曼妙窈窕。”
“嗯?你是嫌弃朕的腿不好看?”南宫玥警他一眼。
“臣刚刚还没说完。”沈诚接著说道:“腿越是好看的女子,穿上此物,就越是动人。”
“陛下,要不,让臣帮你换上试试?”
“只是一双罗袜,朕自己”大虞女帝话说到一半,脑袋里却突然想到李倚天。
这狗男人臥底在李倚天身边,估摸著也得给她献上这“黑丝”。
而以李倚天的性格,肯定会让沈诚替她穿。
如今,朕好不容易抢先一次,难道还要故作姿態,把到手的机会白白放走?
想到这里,大虞女帝当即把脚背绷直,美趾轻轻点在沈诚的大腿上,眼神看向一旁,声音微微发颤:
“嗯,看你这么想帮朕穿,那朕就勉为其难地给你一次机会。”
“你,你穿的时候,莫要一一哼~”
话还未说完,沈诚就抱起她的玉足,接著將黑丝捲起,一点点套到上面。
肤若凝脂的玉足,一点点被黑丝包裹。
若葡萄一样晶莹剔透的美趾,隱约可见。
一边穿著,手指一边划过足弓和脚背,丝滑细腻,手感与之前差距颇大。
“你,你穿就穿,干,干嘛要做多余的事情”大虞女帝的声音都在打颤。
这世上,还从未有任何一个男子,为她穿过罗袜。
她的玉足不自觉颤抖,再加上黑丝滑腻,一下子无法维持平衡,向前一滑。
“嘶!”沈诚的眼睛当场睁大了:
“陛下,莫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