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圣后发现丁字裤!本宫再也不要理这业障了!
“可恶,本宫乃大虞圣后,为何要躲进衣柜里?”
李倚天刚钻进柜子,就后悔了。
她现在躲进柜子,怎么看怎么像是和沈诚偷情,结果遇到大房回家的浪蹄子。
如此模样,和《白莲烧与捕快二三事》里的“金屋藏娇”有何区別?
这么想著,她的手指处却传来了奇怪的触感。
冰冰的,凉凉的,似乎是某种丝绸。
“这是何物?”
她將那物取到眼前一看,却发现是一双白色的罗袜。
只是袜子相当的轻薄,稍微用力一扯,便能肉隱肉现地看到內里肌肤。
“现在民间的衣物,已经发展到这种程度了吗?怎么感觉比宫里的还好?”
李倚天本就是少女心性,又在宫里待久了,说是圣后宝宝都不为过。
她下意识地就想套到自己腿上试一试,却眼神一颤,
“不对,这业障为何要把女装放在自己衣柜里?”
“可恶,这罗袜不会是其他女人穿过的吧?”
她连忙嫌弃地扔到一边,却发现衣柜里还有一件,或者说一套衣服。
这衣服通体黑色,一件有两块布,一件只有一块布,每块布都用细绳连接。
“这又是何物?”李倚天从未见过这种衣服,摆弄半天,也没看出来这是什么玩意儿。
“难不成是眼罩?”她將两块布的衣服拿起:“不对,距离太大了,遮不住眼不过如果是单眼的话.
说著,她又將那件只有一块布的衣服拿起,穿到了自己头上,遮住一只眼睛,把绳子在脑后打了个结。
也就在这时,她感受到衣服上传来灵气波动。
“哦?这竟然还是一件法器,效果是增强灵气运转和皮肤的防御力?”
“呵,果然是眼罩!”
“如此复杂的东西,本宫都能一眼看出是用来干嘛的,呵,不愧是本宫啊!”
李倚天自信满满。
就在此时,柜子外面传来了沈诚和慕容雪的声音。
慕容雪的声音中带著疑惑:“这个———·能吃吗?”
沈诚的声音中带著坚定:“当然能吃,很好吃的,你试试看。”
“在吃什么?”李倚天皱皱眉头,把耳朵趴到柜子上。
沈诚接著说道:“吃的时候,要先舔一舔。”
“这样?”慕容雪回应:“吸溜吸溜。”
“对的,怎么样,好吃吗?”
“嗯,味道还不错,吸溜吸溜。“
“舔完之后呢,就可以大口吃了,味道更好。”
“这样吗?吸溜吸溜。”
“f......
李倚天在柜子里都听傻了。
“这慕容雪在吃什么啊!!”
这剧情,和《白莲烧与小捕快二三事》里写的,怎么越来越像了!
而李倚天脸上的屈辱也越来越重。
堂堂郡主,还未过门,进了这业障的“闺房”不说,竟然还做如此下作之事!
而那业障,竟然还指导她!
你给本宫许下的山盟海誓呢!
你明明说,本宫才是你的小女孩!
你明明说,方雨只是个意外!
那现在呢?
慕容雪又怎么解释!
混蛋,混蛋!
本宫要是不来,还看不出来,你这业障是个这样的人渣!
李倚天只感觉愤怒到了极致,忍无可忍,猛地推开柜门:
“混帐东西,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行这苟且之事,你们两个是不要命了一一嗯?”
但她说著说著,瞳孔却缩为针尖。
只见房间之中,慕容雪正依偎在沈诚的怀里,小口地吃著冰葫芦。
其中一块山楂还被咬掉了一半。
“你,你在吃冰葫芦?”李倚天愣愣地看著慕容雪。
“圣,圣后?”慕容雪也呆愣愣地看著李倚天。
她不明白,为何圣后会在沈诚臥室的柜子里?
於是乎,四目相对,呆如母鸡。
而沈诚在一旁更是蚌埠住了。
他不明白,为何圣后会把丁字褻裤套在头上啊!!!
还遮住一只眼睛!
这是什么古怪的穿衣风格啊!
“咳,咳咳,本,本宫最,最近在修炼穿越虚空的秘术。”
李倚天率先反应了过来,双手负在身后,一副母仪天下的姿態:
“今日知道平安侯晚宴,就来看一下他有没有蹉跎岁月,督促他抓紧时间查案,追寻那镇国神剑,嗯,没错,就是这样。”
但由於她头顶丁字裤的缘故,沈诚完全没有觉得有什么压迫感,只觉得她是一个谐星。
“原来是这样”慕容雪点点头,从懵逼中回过神来,接著慌忙站起行礼:
“啊!臣女见过圣后。”
“咳,咳咳,免礼!今日本宫出宫,一切从简!”
圣后乾咳两声:“要是没什么事的话,那本宫就先走了。”
“哦对!”慕容雪想了想,又疑惑道:“圣后刚刚说,臣女在行苟且之事,是什么意思——”“
“咳咳,无事,只,只是误会罢了——”李倚天耳根处染上一抹緋红。
她总不能说,自己是把慕容雪吃冰葫芦,当成了吃別的东西吧!
堂堂大虞圣后,传出去还不让人笑话死!
“误会哦对了!”慕容雪想了想,又从桌上拿出一根没吃过的冰葫芦:
“圣后在上,此物乃民间小吃,味道极佳,您要不要来一根尝尝?”
“无咎正好买的有点多,我们也吃不完。”
“嗯?”
李倚天看著,举到她面前的冰葫芦,眉毛一挑。
又缓缓看嚮慕容雪,却见她脸上掛著得体端庄的笑容,笑的完全挑不出毛病。
但就是这份得体,却让李倚天心神抖颤什么叫做无咎买的多了,吃不完?
她难不成是在暗示本宫,沈诚已经名有主,自己想吃,就只能吃她剩下的?
混帐,你怎么敢这么和本宫说话?
本宫砍你的头!
这么想著,李倚天的脸上却掛上了更得体的笑容,缓缓抬起手,把冰葫芦推开:
“慕容郡主好意,本宫心领了,只是这民间俗物太甜,本宫不爱吃甜,就不吃了。”
“这样啊”慕容雪一副遗憾模样,把冰葫芦收了回来:
“那倒是臣女冒味了,圣后既不爱吃,那还是少看为妙,免得哪日心血来潮尝了,甜到了牙根,牙疼便不好了。”
听到这话,李倚天的笑容更加得体了:
“呵呵,郡主放心,本宫若是哪天爱吃了,那就差人將此物做成宫廷特供,更改其配方,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呵呵。”
“不过到那时,郡主可能就吃不到了呢,还真有些可惜。”
沈诚:???
你俩搁这演甄传呢!
“好了,今日天色已晚,本宫乏了,沈卿,送本宫!”李倚天说著,扭身就朝房门外走去。
而沈诚则脸色突变。
圣后啊,你可不能头上套著丁字裤出去啊!
他作势就要跟上,却硬生生止住,看嚮慕容雪:“雪儿“
“去吧。”慕容雪放鬆下来:“放心,我不会多想。你把她哄走,剩下的事回来再说。”
“多谢雪儿体谅。”
沈诚对她点点头,这才追了上去。
而慕容雪在他身后,则死死地紧拳头,嘴唇轻咬,脑海中脑补出画面沈诚追著李倚天出了门,两人去了別的房间,开始品尝冰葫芦。
而自己,只能待在一墙之隔的房间里,屈辱地抿著嘴唇,听著她们的声音,独自流泪。
“可恶,我才不要流泪水!!!”
“呼,不行,慕容雪,你不能乱想——你是沈家大妇,平安侯的正妻,你要做个贤良淑德的妻+”
+
子!”
“可是,可是—“
另一边,沈诚已经追上了李倚天。
李倚天似乎也是故意在等他,一摆手,静謐的结界就將二人包裹,外面再看不见里面,
“圣后。”沈诚连忙躬身作揖:“不知圣后到来,有失远迎,沈诚罪无可恕。”
“呵,罪无可恕?你確实是罪无可恕!”李倚天转过头,冷眼看著他:
“沈诚,本宫问你,那日在宫中,你半梦半醒之间,对本宫说的话,可是真的?”
“啊?”沈诚眨眨眼:“什么话?”
“呵,不记得了?”李倚天冷笑一声:“你说本宫是你的小女孩,等到天下太平,你要和本宫归隱,这话你忘了?”
臥槽,我还说过这话呢?
沈诚眼神一颤,却马上镇定下来,准备再表演一波端水。
李倚天却不打算给他机会了,猛地把丁字裤从头上拽了下来,扔给了他,转身就走:
“看你那样子,本宫就全都明白了!”
“是本宫自作多情了!”
“从现在开始,你我之间只是君臣!回去陪你的慕容郡主吧!”
“圣后!”沈诚连忙跟了上去,拽住她的手:“臣———.”
“你放开!”李倚天扭过头,眼神中满是杀意。
“圣后,你听臣跟你慢慢一—”
“平安侯!”李倚天却猛地拉高音量:“你如此褻瀆本宫,是想掉脑袋吗!”
“臣——不敢!”沈诚无奈,只好把手鬆开。
若是寻常女子,他或许会觉得对方是在闹变扭,然后抱上去安慰。
可圣后却並非寻常人,自己这么做,只会有反效果“本宫本宫曾经对你,抱过希望。”李倚天背过身子,声音有些硬咽:
“本宫也曾想过,把你和別人的事,都当做逢场作戏。”
“但刚刚本宫看到你和慕容雪——本宫便知道,自己做不到。”
“圣后”沈诚靠近她,却第一次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確实没遇到过,如此贞烈的女子。
“平安侯,你没有错。”李倚天却接著摇摇头:
“若是你为了和本宫在一起,而拋弃那些深爱你的红顏知己,本宫才会看不起你。”
“.—”沈诚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听著。
“她们对你情深义重,你对她们好,是对的。”李倚天昂起头:“但本宫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平安侯,本宫不怪你,也不怪她们,要怪就怪———你我相遇太晚。”
“今生今世,有缘无分。”
“圣后———”沈诚上前一步。
“好了,就这样吧。”
李倚天却一挥袖子,把他定在原地,接著转过身,快步走到他面前,双手捧住他的脸,翘起脚尖。
“唔——.—”
沈诚的眼睛猛地睁大,接著又缓缓闭上,
他能感觉到,圣后的炙热与笨拙,以及隱藏在那份笨拙之后的,无法抑制的感情。
他除了回应以外,又能做什么呢?
良久后,二人分开。
李倚天后退半步,冷漠至极地看著他,眼神中没有一丝感情波动:
“忘了刚刚发生的事情吧,平安侯。”
“从今天起,你还是本宫的天鉴阁指挥使。”
“但净化业火的事情,就不牢你费心了。”
说完,她从怀中掏出一个荷包,塞进了沈诚怀里。
一挥袖子,从院中消失。
静謐结界缓缓解除,沈诚抚摸著残留倚天余香的嘴唇,长长地嘆出口气。
“这算什么?分手吻?”
“真是贞烈的女子—“
一边想著,他一边取出圣后的荷包,注入灵气。
下一息,一套黑底蟒纹的劲装,出现在了他手中。
他用炉火一炼,脑海中闪烁出明悟。
【玄凰衣(天阶上品):
【由玄凰转世亲手刺绣而成的劲装,故而每一针每一线,都充斥著玄凰的力量。】
【穿上后,免疫三品以下修士的物理攻击。】
【內涵玄凰之力,遇到必死之局时,可借玄凰的生命,浴火重生。】
“侯爷。”
沈诚正查看著劲装的效果,耳畔却传来熟悉女声。
他一抬头,却见上官寧正带著一群侍女,走到他面前。
“是寧儿啊。”
“嗯——请叫我上官尚宫,平安侯,別把我真当你的僕人了。”
上官寧一脸无奈,却正好看到沈诚手上的衣服,抿嘴一笑:
“呵,平安侯得此圣恩,想必感动至极吧?”
“感动吗”沈诚点点头:“这衣服,圣后绣了多久?”
“嗯———”上官寧左右看了看:“侯爷,圣后不让我告诉你,所以你別给她说,是我讲的。”
“圣后为了纹绣这件衣服,不仅往里面注入了自已的本源精血,更是不眠不休,绣了七天七夜。”
“就为了赶在今天,让你能在百官面前穿上。”
“哎,我还从没见过,圣后这么认真做事呢。”
“明明刺绣这种事情,让绣艺坊做就好。圣后连会都不会,还要一点点现学——哎呀,咳咳,
我失言了!”
上官寧说著说著,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而沈诚握著劲装的手指,却一点点紧。
直到此刻,他才真的理解到,李倚天对他的情义,以及刚刚的那份愤怒,到底因为什么。
一生一世一双人,她从不是说说而已。
“寧儿。”
“都说了多少次了,叫我上官尚宫!”
“为本侯更衣。”
沈诚自顾自地走入旁边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