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仙子的本命剑大进化!
房间內。
李大人朝沈诚迎了上去,諂媚无比地搓著手掌:
“哎呀呀,国公爷,別说是等您几个时辰了,就是让下官在外面跪著,等您个七天七夜,下官爷愿意啊!”
“哦?”沈诚眉毛一挑:“既然李大人这么说了,那本公要是不成人之美,岂不遭人念叨?李大人,去门外跪著吧!”
“啊?”李大人愣住:“不是,国,国公爷,这———“
“怎么?李大人不愿意?”沈诚双眸变冷:“莫非是故意逛骗本官?”
“不是,国公爷,我这——”李大人不停吞咽著口水,额头上满是冷汗,搞不清楚沈诚的意思“哈哈哈,李大人。”沈诚却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你开玩笑呢,你是业城栋樑,本公怎会捨得让你出去跪著?”
“呵,呵呵,谢国公爷。”李大人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悬著的心微微鬆了下来。
看样子,这位新来的沈国公,只是为了敲打他一二。
於是,李大人拿起一旁的锦盒,諂媚道:“大人您看,这是驻顏神丹和炼丹的丹方。”
说罢,盒子打开,一颗闪烁著七彩光滑的丹药,便出现在沈诚面前。
为了今日这次会面,李大人可是煞费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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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跡官场多年,他很是清楚,第一印象,或者说第一次送礼,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你在新领导中的重要程度。
所以,这份礼物要够得体,够別致。
沈国公何许人也,那可是当朝圣后的宠臣!
金银珠宝,他想要多少便有多少。
功法秘传,自己准备的,能比得上圣后赏的?
思来想去,李大人决定从沈国公身边的红顏知己入手。
都说沈国公风流调,身边绝色美人无数,每一个都是沉鱼落雁之貌,倾国倾城之资。
而沈国公又是大虞第一深情,对她们情深义重。
既如此,那便送驻顏丹!永葆这些女子的青春靚丽!
这波啊,就叫曲线救国!
“哦?这驻顏丹,挺贵的吧?”沈诚將丹药拿起,指尖炉火一闪而过,完成鑑定。
这竟是一颗天阶的丹药!而且,还是失传许久的丹方。
李大人这份礼物,確实送到了心坎上沈诚当即决定,待会弄死他的时候就不凌迟了,就光切成人棍就行了。
李大人看沈诚微笑,尝尝鬆了口气,諂媚说道:
“哎呀呀,沈国公,丹药再贵,也比不上您在下官心中的重量,更比不上您在我业城百姓中的分量啊!”
“哈哈哈,李大人严重了,严重了!”沈诚又是爽朗一笑:“本公初来乍到,还需要你们的帮助。”
“下官必定鞠躬尽,死而后已!”李大人连忙躬身作揖,喜笑顏开。
呵,果然,没人比他更懂进步!
而李大人身后,那些早就跟他流一气,狼狈为奸的官员们,也都鬆了口气。
看样子,李大人说的没错。
普天之下,哪里有不爱钱的官员?
什么沈青天,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的罢了。
与此同时,这些官员们也对沈诚暗暗佩服。
银子拿著,好处收著,结果外面的百姓,却还念叨著他的好。
做官做到这个份上,真是门艺术。
於是乎,他们一个接一个地上前,將准备好的礼物一一奉上。
这些礼物,全都是精心准备的至宝,每一件都价值连城。
沈诚一一笑纳。
好,很好。
这些官员,最多不过五品,年俸不过数十两。
这些送给自己的礼物,无论哪一件换成银子,都能给他们发上几百年的俸禄!
呵,最可笑的是,业城给朝廷的奏表上,却年年都在哭穷,说什么收成不好,衙门入不敷出,
整日求著朝廷减免税收。
光这些礼物,就够缴纳业城两年的税了!
很好,非常好。
沈诚笑的愈发开心了。
而在房间的另一边,没有准备礼物,或者说准备了礼物,却因为太寒酸,而拿不出手的官员们,皆手足无措。
他们原本听了沈诚的名號,还觉得这位心来的国公爷,与之前的公孙家不一样。
但如今一看,哪里又有什么区別?
“好一个沈青天,呵,果然,天下的乌鸦一般黑。”其中一个官员一甩袖子。
“哎!清晏大人!谨言!谨言!”他旁边站著的,上了年纪的官员连忙拉住了他。
“有什么好慎言的?”何清晏冷笑一声:“本以为这公孙家倒台,百姓能过上好日子,我等也能一展抱负。”
“可谁曾想,走了个公孙家,又来了个公孙家!”
“这官,还有什么当得必要吗?!”
“清晏,別说了!你还年轻。”马世廉,也就是那个老官员拽住他:
“你跟我不一样,你还有时间,你能熬得住。”
“熬?要熬多久?十年?二十年?”何清晏紧拳头,苦笑著:“怕是永远都熬不到那一天吧。”
“熬吧。”马世廉著他的袖子:“熬吧,我等只要还有这身官衣,就还有机会。”
“若我们都熬不下去,那庆元的百姓要怎么办呢?”
“..—”何清晏不说话了,把头低了下来。
他是业城西面,庆元县的县尉,而马世廉则是县令。
他二人只要还在县上,这庆元县百姓虽算不上安居乐业,但也不会被人当畜生玩弄。
可若是他二人辞官而去,那新上任的官员何清晏紧拳头。
“熬吧,熬吧。”马世廉小声说著:“依依东望,依依东望。”
“依依东望,望的是什么?日日苦熬,熬的又是什么?”
何清晏自嘲摇头,耳边却传来嗖的一声。
一阵迅风,擦著他的面颊而过,
紧接著,便是砰的一声巨响!
他循声望去,却见那送驻顏丹的李大人,竟撞到了墙上。
整个人蓬头垢面,口吐鲜血,被镶嵌进了墙皮里面。
一柄长刀,插在他的胸膛,將他钉住。
而掷出长刀的,是一个穿著甲胃的绝色少女。
她正站在沈诚身旁,手里面还拿著块大肉包,腮帮子鼓鼓的,像是只仓鼠。
这一幕,看呆了在场的所有人。
无论是李大人的同僚,还是何清晏马世廉等人,都不明白髮生了什么。
李大人呆愣愣地看著沈诚,嘴角不停溢血:“为,为什么?”
“为什么?”南宫晴又狠狠咬了口包子:“你自己干过什么事情,你不知道?一刀捅死你,都是便宜你了!”
“晴儿。”沈诚摆摆手,示意她闭嘴,接著对李大人阳光一笑:
“李大人啊,本公喜欢你的礼物,所以呢,就小小任性一下,送你一个痛快。”
“什?什么玩意儿?”李大人直勾勾地看著沈诚,怀疑自己听错了。
喜欢自己的礼物,便送自己一个痛快?
你他妈是杀人魔吗!
但很快,他便意识到,这份“痛快”,確实是赏赐。
沈诚仍然是那副阳光的笑容,看著其余官员们说道:“至於你们,就都五马分尸吧。“
说著,甲士们便从房间外,冲了进来。
这些甲士,都是天麟卫的精锐,
原本是用来对付天狐秘境的,但最后却没派上用场。
大虞女帝走后,就留给了沈诚,助他在业城站稳脚跟。
“啊?”眾官员一愣,接著马上跪倒在地。
“大人,大人,您,您这是作何?”
“大人,下官不知道哪里触怒了大人,还望大人多多包涵!”
“是啊大人,小人就是有罪,也罪不至死啊!”
“罪不至死?”沈诚笑了,从怀中掏出一个册子,猛地扔到这些官员们脸上:
“製造哑奴,拐卖少女,强抢民宅,贪污朝廷的賑灾粮餉—你们的罪?少吗?”
“这,这,这”
几名官员颤抖著把册子捡起,翻开一看,脸上的恐惧再无法抑制。
那是他们昨日销毁的证据。
可现在,却全都出现在了这册子上!
事已至此,这些官员们,也没有心思考虑这些证据是从哪里来的了。
更没有考虑,这些抄录的东西,能不能算得上“证据”了。
他们只是跪倒在地,哭爹喊娘:
“大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那都是公孙家逼我的!”
“大人!您別杀我!我,我能帮您赚钱啊!”
“是啊大人,业城贫苦,若是没有我等,您也赚不到钱的啊大人!”
“大人,放过我们,我们知道错了!以后,以后不会干这么恶劣的事了!”
“大人!”
沈诚没有再理会他们,只是摆摆手,轻声说道:
“拉出去,去院子里杀。还有,三族也不要放过,全都杀了。”
“记住,让整个业城,都听到他们的惨豪。”
“让整个他们的血,流满整个业城。”
“是。”天麟卫们点点头,便將官员们一个接一个拖了出去。
而院子里,也传来了悽惨的豪叫声。
“不,不要,不要啊!放过我!”
“沈诚,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啊!”
房间中,一个官员被拖著,朝沈诚大喊:
“沈诚,你无权杀我!你这是用私刑,用私刑!你目无王法!”
“哦?”沈诚颇为意外,走到他跟前,缓缓蹲下:“你说得对。”
“啊?”官员愣住了。
沈诚看著他,露出和善的笑容:“本公就是要告诉你们,告诉你们背后的人,告诉整个业城,
公孙家留下的那些狗屁王法。”
“本公不认。”
说完,他站起身,端起茶碗,轻轻吹了两下。
那官员则面容呆滯地看著他,被一点点拖出了房间。
他再没发出任何声音。
就这样,不到一灶香之后,赶来赴宴的官员们,便全都杀光了。
尚未乾涸的鲜血,將院子中的水塘染成猩红。
沈诚小口品尝著,李大人奉上的“上好茶叶”,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
而房间里剩下的,马世廉等官员,却战战兢兢站著,身体不断打颤,汗流瀆背,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这么多年了,从未有哪个人,清理过这么多的官员。
夷三族啊,少数得有上千人掉脑袋。
这是真正的杀人如杀鸡。
这种画面,把他们都嚇到了。
但,还是有几个胆子稍微大一些的官员,悄悄往院子中望去。
当看到那惨烈的画面后,他们恍惚了一下。
记忆中,这些人是那么的不可一世。
可现在,却都躺在那里,没了动静。
於是,他们便懂了。
“原来这么不可一世的人,一刀也会死啊。”
“哈哈哈哈,好,杀得好,痛快!”
就在这时,何清晏猛地站了起来,仰天大笑。
马世廉连忙拽住他:“清晏!”
但这一次,何清晏却没有再坐下,而是目光灼灼地盯著沈诚。
“你不怕我?”沈诚饶有兴致地看向他。
“怕,相当怕,怕的要死,我的腿,现在都在打颤。”何清晏脸上浮现出一抹癲狂:
“但是.”
“我更怕,这世上没有你。”
“哦?”
沈诚笑了,他上前一步,拍拍何清晏的肩膀:“怕杀人吗?”
“怕。”
“那敢吗?”
“敢。”
“好。”沈诚点点头,看向一旁將领:“夷这些官员三族的活,带著他。”
“是。”
將领点点头,一把搂住还疯疯证的何清晏,把他往房间外带。
沈诚则看向马世廉等官员,柔声道:“你们放心,本公心里有桿秤,今日杀的,都是该杀之人。”
“而你们,也都是本公想用之人。”
话音落下,眾官员们却毫无反应。
他们都嚇傻了。
“你们记住。”沈诚拍拍马世廉的肩膀:“事情可以做的不好,政策也可以不成熟。
“人非圣贤敦能无过,错了,改便是了。本公绝不会计较,反而,会给你们机会尝试。”
“可心思却不能错。若是错了—”
他没再说什么,只是大步走出房间。
他走后,这房间中的官员们,却动也不动,就这么呆呆站著,一站便是一夜。
直到晨曦已至,才一个接一个地,瘫倒在椅子上。
他们浑身都被冷汗浸透,大腿肌肉因为长时间的站立而痉挛。
更有甚者,揉著自己的脖子,问著身边的人“我头是否还在?”
而马世廉却扭头看向院子外面。
此刻,沈诚早已离去。
晨曦已至,清冷却有一丝温暖的阳光,撒入院子,照在他脸上。
他吞咽了口口水,眼角修忽间滑下一滴老泪。
“依依东望,依依东望—”
另一边,沈诚已经来到了太守府上。
这位太守,便是那日黑山羊之女现身时,带领眾人迎敌的太守。
但在公孙家倒台后,这位太守却称自己生病,不愿意见自己。
沈诚派调查后,得知这太守是圣后所在的李家的门客,与公孙家並不对付。
估摸著,他和何清晏马世廉那些官员一样,也觉得,自己和公孙家一丘之貉,故躲著自己不见可越是如此,沈诚便越想见一见他了。
他需要部下,和他有著相同意志的部下。
他可以容忍部下们贪腐,也可以容忍部下们谋取私利,毕竟这世界怎么说也是封建社会。
人又不是圣人,哪能完全克制自己的欲望?
但他不能容忍部下们,只贪腐,只为自己谋取私利。
十之二分为己,十之八分为公,便已是良臣了。
“无咎哥哥,你手里头的舍利子发光了~”
就在这时,坐在对面的南宫晴,歪了歪头,
“哦?”
沈诚垂头看去,果不其然,燃心大师的舍利子亮起了光芒。
这舍利子,是刚刚出府前,白月璃主动送过来的。
说是答谢自己,救她族人,还有让她不当餐具的恩情。
却没想到,这佛舍利刚刚到了他手上,便像是感知到了什么一样,吸收起了天地灵气。
舍利子外表的灰色,也一点点破除,露出內里的金光。
沈诚本想拿魂天炉火鑑定一二可这玩意儿是一品佛僧留下的东西,乃是孤品,他怕炉火一烧,阻碍了其变化。
於是就便拿在手中,等候其完成。
“佛光越来越亮了。”沈诚握著舍利子:“也不知道,这东西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希望能带来更强大的力量。”
正想著,太守府的侍从冲了过来,慌张道:
“大人,大人,不好了,太守他,他不见了!”
“你说什么?”沈诚眯起眼睛:“带我去他房间。”
不多时,他便推开了太守的房间。
果不其然,人去屋空。
且房间內一片狼藉,儘是翻箱倒柜的痕跡,就像是进了贼一样。
“大人,小人,小人也不知道太守怎么就消失了!”
侍从快要急哭了:“昨晚上,小人还看到他呢!”
“好了,你先退下吧。”沈诚烦躁地摆摆手,心中升腾起一抹不忿。
这太守未免做的太过火了吧?
为了不见他,都逃跑了。
他有这么可怕吗?
就在这时,女监正师语萱,从沈诚背后飘了出来。
她的双眸变成了蛇一样的竖瞳,恬静脸上浮现出一抹疑惑:“不对劲,这里怎么会残留—“
说著,她手掐法决。
太守的虚影,便浮现在二人面前。
“这是什么?”沈诚问道。
“是幻象,以残留灵气,重现昨晚上发生了什么。”师语萱轻声说著。
“原来如此。”沈诚点头看去。
却见那太守正坐在桌子前面,似乎是在写一封信。
他是一个国字脸的中年男子,眼眶很深,好似许久都未睡上好觉了。
“呵,果然是障眼之术,不过很是高明。就算是二品术士,若不是提前知道偽装,也无法察觉。”
师语萱感知片刻,又捏出一法决。
下一瞬,那中年男子的虚影晃动,竟是在转眼之间,变为了一带著面纱,双腿修长,英姿讽爽的女子。
这业城太守,竟是女扮男装!
而且,当沈诚看到那女子的瞬间,双眸便猛地一颤。
那女子,竟是与人宗道首裴夜殤,长得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怎会和裴供奉相貌一样?”女监正也很是惊讶:“而且,这房间中为何充斥著这么多的—”
还未等她说完,沈诚便感受到,这房间中的灵气朝他匯聚而来。
而那灵气之中,竟还充斥著根源的力量,
那力量涌入到他手背上的剑鞘印记之中。
紧接著,一道明悟於他的神识中响起。
“两份根源之力,你掌握了新的以魂剑之法。”
“根源之力?新的剑之法?”沈诚大感疑惑,接著感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