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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奇幻玄幻 > 反派女帝是我的剑鞘 > 第247章 大喜之日!
  第247章 大喜之日!
  “沈诚弟弟~”
  楼著一手楼著沈诚脖颈,一手牵著他的手,在黑暗中说著。
  感受著她媚惑的嗓音,沈诚也不由心猿意马。
  他喉咙动了动,便把脸埋了下去。
  就在这时,他的动作骤然停下。
  “等等,我和,已经进展到这一步了?我怎么不记得?”
  “还有,我来这里,不是来救的吗?怎么———等等,这是哪里?”
  “这里是哪里?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沈诚忽然感觉头痛欲裂,猛地捂住额头。
  “你怎么了?”扶住他。
  “我——.”沈诚被她扶著,於混乱中找回了意识,在心中默念:
  “对,我,我去了根源之门,没错,这里是根源之门,我是来这里救的!”
  “我根本就没有见到,怎么可能和她睡在一起?”
  “我们俩的关係,也没有进展到这一步!
  “不会错的,这里还是幻觉!这还是幻觉!”
  沈诚在心中大吼著,朝自己手背看去,果不其然,上面根本没有什么龙形的印记,只有剑鞘的印记在发光。
  “呵,果然还是幻觉!”他心中冷笑:“上一个秘境就是这样,用大量的幻觉让我迷失!现在,竟然还想让我再上一次当!”
  “同样的招数,不可能对我生效两次!”
  这么想著,沈诚忽而感觉手中握著的小手,冰冰凉凉。
  那完全不是人手的温度!
  他借著月光,朝那手的主人看去,却只能看到一对高耸。
  至於对方的脸,完全隱没於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
  咯瞪,咯,咯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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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诚的心臟开始狂跳起来。
  现在躺在他身边的人,真的是的幻象吗?
  还是说,是別的什么可怕的东西?
  “原来如此,这个製造幻象的怪物,特意將光源去除,就是为了让我看不清楚的脸!”
  “是了,这个幻象的通关方式,应该就在这里,只要看到了她的脸,確定了她的身份,这幻象便能破除了!”
  “就像上一关,我必须破坏掉自己的身体,才能离开一样!”
  心头想出了解决问题的方法,沈诚冷笑一声,猛地將“”的手甩开,然后凭藉著丰富的杀人经验,一把按住她的咽喉。
  “咳,沈诚——“”
  “闭嘴,你个冒牌货!”沈诚冷漠地看著她,手心凝聚出炉火,向黑暗中摸索过去。
  五厘,两厘,一厘————他的手距离“”越来越近。
  烛火的摇曳下,她黑暗中的面容,逐渐清晰了起来。
  “呵,很好,这样的话,我便能离开这个幻境了—
  沈诚说著,声音戛然而止,瞳孔震颤,脸上的冷漠瞬间凝固。
  只见那烛火的照耀下,正享受地拽著自己的手掌,脸上掛著诱人的媚意:
  “今天晚上想玩这种调调吗?”
  “坏弟弟,姐姐真的拿你没办法呢~”
  那嫵媚的面容,微微上翻的瞳孔,因为室息而缓缓流泪的眼角,都是那样的熟悉。
  与沈诚记忆中的,一般无二,没有任何区別。
  “这怎么可能?难道是我猜错了通关的方法?”沈诚深吸口气,猛地鬆开手。
  “沈诚弟弟,你怎么了?”也发现了沈诚的不对劲,连忙说道:“是不是又想起那些事情了?”
  “不,不对,你不可能是,我现在在根源之內,对,你不可能是!”沈诚的眸子瞬间变得冰冷。
  他再次探出手,按住的喉咙。
  这一次,他用双手钻进她的咽喉,使出全身的力气:“混帐,我不会再被骗了!”
  “咳,咳咳,沈诚,你搞错了!”拍著他的手背:“我就是啊!我不是假的!而且,
  而且你这样也杀不死我啊!你忘了吗?我是不死之身,还是你给我的身体!”
  “你说什么?”沈诚眼神一颤。
  “结束了,都结束了!沈诚弟弟!你把我救出来了!现在不是在根源里面!你看,你看这个!
  说著,身体就一点点溶解成银白色的丝线。
  沈诚看著那些丝线,想起来了。
  那是由他的鲜血铸造而成的宝物,是他和白龙女帝,一起击退那个附身在身上的怪物时,
  得到的力量。
  这东西变化成任何物品,也可以成为容纳灵魂的肉体。
  “可是,这,不对,我明明在根源之门內,怎么会—”
  沈诚猛地鬆开,双眸抖颤。
  “沈诚弟弟,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对不起!”连忙抱住他,愧疚地哭泣起来:
  “是我不好,因为我,你才染上了癲狂——
  “什么癲狂?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沈诚扶著额头。
  “那日,你进入根源之后,被一片荒芜的幻象抓住了。可是,你想到了杀死自己,从幻象中脱困!”抱著他,泪眼婆娑:
  “而我,就被关在那幻象的底层,你救了我!”
  “但是,在带我离开根源的时候,那个黑山羊之女发现了我们!你为了掩护我,被她打中了!
  所以,才被她侵蚀,染上了癲狂!”
  “染上了癲狂?”沈诚吞咽著口水:“癲狂,癲狂是什么?”
  “是记忆”哭泣著:“你的记忆在一点点消失,被黑山羊之女夺走—白龙女帝说她能救你的,她说她已经把你治好了,可是为什么你还是这个样子?”
  “不,不可能,这一切都不是真的,这是假的!”沈诚紧拳头:“这一定还是幻象,你在骗我!”
  “沈诚,我没有骗你———鸣呜鸣。”搂著他,一点点露出剑鞘印记:
  “你,你试试看吧,拔出我的本命剑!我早就是你的了,怎么可能会骗你?”
  “本命剑?对,本命剑!”
  沈诚喃喃自语著,心一狠,便把手探向胸口。
  下一瞬,一道强光在二人中间亮起,紧接著,那布满羽毛的本命剑便被拔了出来。
  仍然是老样子,长剑一大一小,通体洁白,满是羽毛。
  小的那把剑到了沈诚手中,而大的那把,则变成了镰刀,滑入之手。
  她的身体上也长出羽毛,宛若从天而降的神女。
  “这,这是—.—.”沈诚愣愣地看著。
  “沈诚弟弟,现在你相信姐姐了吗?”抚摸著他的脸:“我若是假的,你怎么能拔出我的本命剑?”
  “这世间知道我本命剑样式,以及本体变化的,只有我们二人啊!”
  “这倒確实——”沈诚掐住眉心,喃喃自语著。
  没错,之前只有自己能看到,她这幅样子,也只有自己见过。
  可是,这就能说明,她是真的了吗?
  这一一砰!
  就在这时,房门被猛地推开了。
  南宫晴和慕容雪,一齐冲了进来。
  “无咎的癲狂症又犯了吗?”慕容雪快步走到沈诚面前,握住他的手腕,检查片刻后,拽下衣服:
  “快点,咬住我,我帮你压制症状。”
  看著她熟悉的肩膀,沈诚双眸一颤,不自觉张开嘴巴,咬了上去。
  可下一瞬,慕容雪端庄的脸上,却浮现出了嗔怒:
  “又忘了?不是说好了,以后不要咬肩膀了———”
  “啊?”沈诚缓缓抬起头。
  下一瞬,慕容雪便面带屈辱的,让他得到了婴儿般的照顾。
  白莲灵气入体,他只感觉躁动的心,慢慢平復了下来。
  南宫晴也走到他身旁,握住他的手:“无咎哥哥,你放心,冷静下来,能够想起来的,我帮你。”
  说罢,她的双眸变为银色,身后浮现出白龙虚影。
  这是,白龙女帝的力量吗?她怎么突然就有了?沈诚疑惑。
  “你忘了吗?沈诚哥哥,你把白龙帝送回龙墓了。”南宫晴甜甜笑著:“她虽然性子狂妄,难以相处,但也是个信守承诺的女人,就把身体还给我了。”
  “而且,还给了我一部分力量,让我能治疗你的症状。”
  沈诚沉吟著,在慕容雪的暗爽中,不停吸收著白莲葵液。
  恍愧间,一幅幅画面浮现在他面前。
  那应该是自己的记忆。
  自己从根源之门中,拽出了,却被黑山羊之女伏击。
  对方满脸癲狂的说著什么要把自己留下,永远在一起。
  最后时刻,白龙女帝给自己的那缕神念发挥了作用,挡了必杀一击。
  出来后,自己便染上了黑山羊的癲狂。
  就在这时,公孙无敌竟然冲了过来,想利用这个机会杀死自己。
  好在,他不清楚身边的南宫晴,已经是白龙女帝的形状了。
  之后,公孙无敌便被女帝当场灭杀。
  而自己则跟著她一起,去往西山遗蹟,救出了被餐餮人手下困住的女太守。
  再然后,白龙女帝信守承诺,把身体还给了南宫晴,离开了。
  自己则回到了业城养病。
  期间,女帝,方雨和圣后都来看过自己。
  得知了癲狂的存在,三人都让自己先行养病,不要再管朝堂上的事情了。
  公孙家折了公孙无敌和七王剑,如今已经不是以前的公孙家了,不会再来惹自己了。
  自己忙碌了这么久,確实也累了,便利用这段时间,好好度个假。
  而慕容雪,南宫晴以及,也和自己关係突飞猛进。
  虽然还不愿意以一敌多,人海战术,但车轮战什么的,倒是已经无所谓了。
  “呼,呼—...”
  沈诚鬆开口,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心中的迷惘消失不见。
  这些记忆无比真实,他看到画面的瞬间,便能感受到那一刻的五感。
  看样子,所言非虚,自己確实是因为癲狂症而失忆了。
  “看样子压制住了。”慕容雪暗爽地託了托,把衣服穿戴整齐:“无咎,你可嚇坏我们了。”
  “是啊,无咎哥哥,我刚刚正做梦吃夜宵呢!哎,有两条龙腿没来得及吃!”南宫玥砸吧两下嘴。
  沈诚无奈地嘴角抽搐。
  你要不要想想自己是什么?
  “臭弟弟,突然间就烦了症,真的是——”瞪他一眼,却也鬆了口气:“嚇坏姐姐了。”
  “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沈诚温柔一笑。
  他同样也回忆起了,这些日子以来,三女为了照顾自己,付出了多少,尤其是南宫晴,都操劳的瘦了。
  “好了好了,既然没事了,那我们就先出去了。”慕容雪打了个哈欠。
  “啊?这就走了啊?”南宫晴愣了下:“雪儿姐,不是说好要———”
  “一起你个大头鬼,抓紧走!”慕容雪拽著她的胳膊就往外走去。
  “哎?”
  “行了,少说两句,咱们不都说好了,这一周就把时间给他们两个吗?算是照顾下三房。”
  “哦哦,知道了。”
  沈诚听著两人的对话哭笑不得。
  而一直扶著他的,脸颊上却盪起緋云:
  “说什么三房,还没过门呢—.姐姐我可是要当老大的,哼哼,別小看我—”
  “你说什么?”沈诚转头。
  “没,没什么,咳咳。”傲娇地昂起头:“对了,沈诚,你之前竟然还说姐姐我是败犬!
  今天,我可要好好和你说道说道!”
  “呵。”
  沈诚却笑了,將她拦腰抱起,坐到床上。
  “嗯..—·
  纵有千番话想说,此刻却也说不上来。
  她只是含情脉脉地看著沈诚:
  “沈诚,辛苦你了。你能来救我,我—好开心,真的。”
  “.·
  “別说话,我懂。”搂著他的脖子,迎了上去:“春宵一刻值千金。”
  於是,被子蒙上了头—
  一切归於黑暗不一会,腰带从被子中扔了出来。
  又一会,小衣从中扔了出来。
  隨之而来的,还有的低语:
  “那个,刚刚的调调也不错,要不,再掐一次?”
  “依你。”
  这一夜,很漫长,非常漫长漫长到结束之时,沈诚已经躺在浑圆的大腿上,沉沉地睡去了。
  反倒是,面色红润,满足地抚摸著他的面颊,撩拨著他的头髮。
  “若是时光能够停留在此刻,该有多好啊。”
  忽而,两滴眼泪自眼角滴落,她颤巍巍道:
  “对不起,沈诚,姐姐骗了你。”
  “原谅我,请你原谅我。”
  月色幽幽,如歌如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