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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叔,你过来一下。”
  老杨赶忙跑了过来,康凯也跟著小跑著跑了过来。
  “咋了小孙先生?”
  孙传武指著眼前的缓坡,然后又指了指后面的山川。
  “你们这山啊,勉强算是龟山,但是更像是鱉多一点,不过好歹沾了几分龟气。”
  “龟又名贵,在这里做阴穴,肯定福泽子孙,当时你们埋在这,应该也是找了先生的。”
  杨叔竖起大拇指:“小孙先生你说的没错,当时我们確实找了先生,人家也说了,这地方风水好。”
  孙传武接著说道:“咱们站的这里,是龟颈处。”
  “你看下面。。。。”
  顺著孙传武指的方向一看,杨叔脸上的表情瞬间精彩了起来。
  前一秒,是不解,但是后一秒,却变成了瞭然和无奈。、
  只见孙传武指著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雨水衝出了一个大口子,就像是让谁劈了一一斧子一样,看起来触目惊心。
  而且滑坡的这个地方,还在往下汩汩流著浑水,就像是伤口在一直流著血一样。
  康凯好歹耳闻目染了不少,他嘆了口气,摇了摇头。
  “好好的一个风水,让一场雨给破了。”
  “这不等於一刀捅在了龟脖子上么。”
  孙传武点了点头:“这是天灾,没办法,这地方风水破乾净了。”
  “等这龟山彻底死了,那就成了尸山了,到时候啊,就不是臥床生病这么简单了。”
  杨叔脸色苍白,赶忙问道:“小孙先生,你说这咋整,要不我们再找人填土填上?”
  孙传武摇了摇头:“没用了,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说句难听的,老天爷想让它死,你怎么努力也没用。”
  “现在最好的办法啊,就是找一个好地方,给二老迁坟。”
  杨叔深吸了口气,说道:“您看著安排就行,你放心,钱这一块儿,我肯定少不了您的。”
  孙传武点了点头,拿人钱財替人消灾,这事儿能办肯定要办稳妥。
  而且,帮人迁坟躲灾,这也是一个大功德。
  “这些都好说,杨叔,你要是方便,能和另外两家知会一声么?”
  “他们迁不迁信不信无所谓,这话咱们得知会一声,毕竟我看到了这事儿,不能坐视不管。”
  杨叔点头附和:“你放心小孙先生,这事儿我肯定跟他们说。”
  “我们三家关係也算不错,这事儿要是我迁了坟不和他们讲,到时候他们也得说我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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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行,那就麻烦您递个话,用不用我倒是无所谓,咱不能见死不救。”
  “孙先生真是心善,这也不早了,咱先回去吃点儿,您这边看看啥时候能迁坟,到时候咱就直接把事儿办了。”
  孙传武掐算了一下,说道:“后天吧,明天日子不咋好,正好还有很多东西需要准备。”
  “成,那咱先回去,正好我小姨子在招待所上班儿,我让他给你俩留个好房间。”
  上了车,三个人回了老杨家里。
  老杨媳妇儿正在家里做著饭呢,看三人回来了,赶忙洗著苹果还有老头梨,端上了桌子。
  “小孙先生康先生你们先垫吧垫吧肚子,一会儿饭菜就好了。”
  “婶子,不用那么麻烦,简单对付口就行。”
  “那哪行啊,您可是贵客,贵客咱们可不能怠慢,这要是说出去,不得让人家戳我脊梁骨啊。”
  吃著老头梨,三个人胡天海地的扯著犊子。
  十二点左右,饭菜上桌,老杨媳妇儿特意端著一个巴掌大小的罈子上了桌。
  泥封一打开,酒香四溢。
  孙传武好酒,一闻味道,就知道这酒绝对不错。
  老杨媳妇儿给孙传武和康凯俩人倒上酒,酒肆溢,酒香扑鼻。
  酒稍微高出酒杯一块儿,但却没顺著杯口流下来。
  老杨笑著说道:“小孙先生,尝尝这酒咋样,这可是我酿的第一道酒,算一算都三十多年了。”
  端起酒杯,孙传武抿了一口。
  白酒特有的香味儿在口中炸裂开来,孙传武的口腔还有脑子,就像是引爆了一颗炸弹。
  酒一下肚,就像是一条火线,顺著喉咙燃烧到胃里,细密的汗珠瞬间从毛孔中涌了出来。
  轻呼一口气,浓烈的酒香杀气四散,留下的,是唇齿间甘甜清香的味道。
  孙传武毫不吝嗇的夸讚:“好酒!”
  听到別人夸自己的手艺,老杨咧开嘴一脸的笑意。
  康凯也放下酒杯,好半天,才吐出仨字。
  “哎我操?”
  老杨捧腹大笑:“康先生也是个好酒的人。”
  康凯点了点头:“那也得分谁家的酒,说良心话,从小到大,我还没喝过这么好的酒。”
  “上回人家给传武一瓶长江大桥,就五粮液的那种,但是真不如这个酒好喝。”
  老杨心里那叫一个舒服:“嗨,咱这是小作坊出来的,和人家比不了。”
  “早些年俺家这手艺差点儿就失传了。”
  “那时候生產队儿啊,家家都穷,供销社也卖酒,那时候酒多贵啊,谁喝得起。”
  “当时我爹就想著,用分下来的苞米蒸点儿苞米酒,便宜点儿跟人家换点儿粮食啥的。”
  “酒是整好了,卖给谁是一件大事儿。那时候人嘴都贱,心眼子都不好使。”
  “我爹一琢磨,就领著我俩人摸著黑儿背著酒去了市里。”
  “当时市里砖瓦厂后面有一趟荒废了的老房子,原本是啥养殖场还是啥的,后来不用了以后,大傢伙就把那地方当成了黑市儿。”
  “你说不巧了么,当天我爹和我,正碰上我们镇子一个地癩子也在那换东西。”
  “他不知道在哪偷的鸡,想换点儿粮食还有粮票,看我爷俩卖酒,他就非让我爹给他打五斤。”
  讲到这里,老杨脸上露出几分苦笑。
  “当时我爹不愿意打麻烦,就给了他打了三斤,我俩统共就背了不到一百斤酒,也不能给太多啊。”
  “我俩换了两天,好容易把酒换成了粮票还有五斤小米儿,我爹那叫一个高兴啊,这冬天可不用饿肚子了。”
  “谁寻思刚到镇子口,俺爷俩就让人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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