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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传武抿了抿嘴,暗骂这帮子公安真是閒的没事儿干了。
  “他都被抓了,他媳妇儿咋诈尸的?”
  南志远嘆了口气。
  “哎。”
  “这事儿吧,说来就话长了。”
  “这不,前脚给王雁南抓了,后脚,王雁南自己把自己捆在暖气片上,勒死了。”
  “本身我寻思两家事儿一块儿办了唄,结果晚上十一点多,牛连几来了。”
  孙传武本能的感觉不对,这时候,牛连几是肯定不能来的,那么问题就很明了了,牛连几是王雁南控制来的。
  “牛连几被王雁南附了身了?”
  南志远点了点头:“可不么,当天我还在呢,刚准备回来睡觉。”
  “好傢伙,我这刚准备往外走,就看到牛连几光著大腚,手里拎著他的一套揽弦子进了灵棚。”
  “当时给王雁南媳妇儿家里人嚇得嗷的一嗓子,我也嚇了一跳,这也是我第一次碰到这事儿啊,说不害怕都是假的。”
  “结果呢,我这还没反应过来呢,里面又嗷的一嗓子,我这一回头,就看到王雁南媳妇儿晃晃悠悠站起来了。”
  “她家人也特么差劲,看王雁南媳妇儿诈尸了,全跑了。我和我哥当时反应虽然快,也来不及了,就眼睁睁看著王雁南媳妇儿给牛连几扑倒了。”
  “好傢伙,牛连几这傢伙喊的啊,一个劲儿喊我错了我错了,等我和我哥把镇尸符贴上的时候,牛连几的整个喉管子都让她咬折了。”
  孙传武打了个激灵,好傢伙,王雁南这也算是报了仇了。
  她媳妇儿一个肉猪出栏,这一下子死了三个,毁了三家,这不纯纯扯犊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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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传武问道:“后来咋解决的?”
  南志远又给孙传武添了水,然后说道:“牛连几家里人把牛连几拉走了,毕竟不能客死他乡不是。”
  “王雁南吧,下了镇物埋了,至於她媳妇儿,七颗枣核钉,然后一把火烧了。”
  孙传武没好气的说道:“这俩人也都特么没个数,出轨啥的咱就不说了,你说你俩人玩儿就玩儿,还特么给盖个章。”
  “那特么检疫的章,盖上以后一时半会儿掉不了,洗都没用。”
  “关键你说俩人好好日子不过,非扯那个淡干啥呢,夹不住自己的腿啊,早晚得出事儿。”
  孙传武一面说著, 一面看向南志远。
  南志远反应了一会儿,赶忙举起手。
  “师傅你別这么看我,我都一个月没搞破鞋了!”
  孙传武没好气的照著南志远小腿一脚,疼的南志远齜牙咧嘴。
  “你说你现在也不缺钱,找个啥样的找不著,別天天瞎扯犊子。”
  南志远揉著小腿儿,可怜巴巴的说道:“师傅,不是我不想找,关键吧,人家觉得我是干白事儿的,都不愿意和我处。”
  “之前媒人给我介绍了一个,倒是合適,谁寻思分不清我和我哥,说啥快乐加倍有点儿受不了。”
  “这不,又黄了。”
  孙传武白了眼南志远:“你哥俩不行就也找双胞胎,能分清就分清了过,分不清就混著过。”
  南志远眼睛瞬间亮了。
  “师傅,你说王大炮俩妹子行不行?”
  孙传武冷笑著说道:“且不说人家看不看得上你,你俩要是正常处对象还行,要是瞎扯犊子啊,王大炮都得把你俩揽弦子掛镇政府旗杆儿上。”
  南志远缩了缩脖子,不过眼睛里的贼光一直在闪,不知道打的什么鬼主意。
  待了一会儿,孙传武就开著车回了家。
  这边反正也没自己啥事儿了,不如回家待著。
  回了家吃了口饭,孙传武就忙著把窗户外面的塑料布都拆了。
  现在白天天暖和了,就早晚有点儿冷,这憋了一冬天,好歹放放味儿。
  窗子这么一敞开,好傢伙,感觉喘气儿都轻鬆了不少 。
  现在山上已经有了绿意,春天这么一到啊,又到了补肾的季节。
  老爷子给孙传武泡了补肾的茶,孙传武喝了一茶缸,回屋倒头就睡。
  等下午醒过来的时候,孙传武扒拉了两下,然后打著哈欠出去放水。
  地上滋了个坑,孙传武抖了两下子,然后睡眼惺忪的进了屋。
  “晚上吃啥啊爷?”
  “土豆子都要发芽了,晚上吃土豆子。”
  孙传武点了点头,进了大屋。
  张狗娃坐在那写作业呢,都没听著孙传武进屋,一脸认真的练著字儿,小眉头这么一皱,还真有点儿学霸的样子。
  等写了一篇儿,张狗娃举起本儿,仔细端详了一会儿,然后小声嘟囔:“好看了一点儿。”
  “哎?小叔你啥时候进屋的?”
  “你写白日依山尽的时候进的屋,来,我看看你写的。”
  孙传武拿过本子,看著张狗娃写的字儿,点了点头。
  “挺好,有进步,老爷们儿写字儿就得大气,別整的娘们儿嘰嘰的。”
  老爷子没好气的说道:“你可別瞎指挥了,好傢伙,你写哪个字儿啊,就跟撒了一把米,让鸡在上面爬插一样。”
  “还大气,你那真是大气,你上学的时候差点儿都给老师气死,能不大气么。”
  孙传武老脸一红,大手一伸。
  “来,小叔给你打个样!”
  他一脸不服气的接过钢笔,然后拿著本子,如临大敌一般和黄河入海流针锋相对。
  张狗娃张著小嘴儿,看著孙传武一笔一划写的字儿,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气。
  太爷说的真贴切啊!
  写完以后,孙传武一脸满意的点了点头,把本子一递。
  “咋样?”
  “小叔,你这写的是好看和难看中间儿。”
  孙传武眉头一挑:“啥意思?”
  “就是,就是好难看。”
  孙传武黑著脸恼羞成怒的弹了张狗娃一个脑瓜蹦。
  “男人得圆滑,圆滑懂不,適当的时候得说点儿违心的话。”
  张狗娃缩了缩脖子:“太爷不让我撒谎。”
  孙传武:。。。。。。。
  吃了饭,屋子里的人多了起来。
  窗子开了一扇儿,要不屋里太冷,坐不住人。
  也就七点多钟,煤球扯著嗓子嚎了起来。
  还没等孙传武出门,院子里就响起了一个老太太焦急的求救声。
  “老孙大哥啊,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