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摆放著一张石桌,上面陈列著各种扶风精心製作的、闪烁著微光的精密“仪器”。
有薄如蝉翼、能映照出人体內部能量流动的水晶切片。
有能感知心跳与呼吸、並將其转化为声波的奇异海螺。
还有一根根缠绕著发光植物纤维、用途不明的银针。
这些东西,充满了自然造物的神奇,却又因为它们被赋予的“研究”用途,而透著一股冰冷的、非人的科学感。
扶风背对著明曦,正有条不紊地整理著他的这些“宝贝”。
他的动作优雅而专注,修长的手指划过那些冰冷的水晶与金属,如同是在抚摸最心爱的情人。
他没有回头,但那种掌控一切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却充斥著这个密闭空间里的每一寸空气。
明曦站在那里,看著他专注的背影,心底那根名为“清醒”的弦,被悄然拨动。
她知道,扶风在等。
他在等她主动,等她顺从。
这种无声的命令,远比任何粗暴的言语,更具侵略性。
终於,扶风將最后一根银针摆放妥当。
他依旧没有回头。
只是用那冷静到听不出一丝情绪波动的声音,就发出了指令。
“曦曦。”
“请把衣服脱掉。”
“然后,躺到那张叶床上。”
他微微停顿了一下,仿佛在给她消化这个命令的时间。
然后,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独属於研究者的狂热。
“检查……”
“现在开始。”
苞內部的空间,与明曦想像中的任何囚笼都截然不同。
这里没有阴暗与潮湿,反而充满了柔和而圣洁的生命气息。
空气里瀰漫著一股安神的、混杂了青草与晨露的清香,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洗涤肺腑,让人不自觉地放鬆下来。
巨大的瓣层层叠叠,在头顶构成了一个密闭的穹顶。
光芒从那些半透明的、翡翠般的脉络中均匀地透出,將整个空间照得亮如白昼,却又丝毫不见刺眼。
整个世界,仿佛都被一层柔和的绿色滤镜包裹著。
明曦赤著足,踩在由柔软叶脉交织而成的地面上,触感温润而富有弹性。
她的目光,落在了扶风的背影上。
他正站在一张光滑的石桌前,有条不紊地整理著他的那些“宝贝”。
他的动作优雅而专注,修长的手指划过那些冰冷的水晶与金属,像是在抚摸最心爱的情人。
他没有回头。
但那种掌控一切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却充斥著这个密闭空间里的每一寸空气。
明曦知道,扶风在等。
他在等她主动,等她顺从。
这种无声的命令,远比任何粗暴的言语,都更具侵略性。
终於,扶风將最后一根缠绕著发光植物纤维的银针摆放妥当。
他依旧没有回头。
只是用那冷静到听不出一丝情绪波动的声音,发出了指令。
“曦曦。”
“请把衣服脱掉。”
“然后,躺到那张叶床上。”
他微微停顿了一下,仿佛是在给她消化这个命令的时间。
然后,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属於研究者的狂热。
“检查……”
“现在开始。”
命令落下,空间內陷入了短暂的静默。
明曦垂下眼帘,长而卷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小小的阴影。
她没有立刻动作。
她能感觉到,扶风的目光虽然没有直接落在她身上,但他全部的感知,都像一张无形的网,將她牢牢笼罩。
他在观察她的每一个细微反应。
反抗?挣扎?还是……顺从?
明曦的指尖微微蜷缩了一下。
然后,她缓缓抬起手,解开了腰间繫著的白色绸带。
动作很慢,带著一种无声的、认命般的优雅。
那件象徵著她神明身份的、一尘不染的白色长袍,如同失去了支撑的云朵,顺著她圆润的肩头悄然滑落。
先是香肩,再是锁骨,然后是那片白皙得近乎透明的、平坦的小腹。
衣料摩擦著肌肤,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在这安静到极致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变成了一种磨人的酷刑。
最终,长袍堆叠在她雪白的脚踝边,像一圈圣洁的浪。
扶风终於转过了身。
在他转身的那一刻,他狭长的漆黑眼眸里,正有无数肉眼不可见的数据流在疯狂闪烁。
“目標:『神体』。状態:未著寸缕。”
“皮肤湿度:42%。心率:预计95bpm。体表温度:预计36.9°c。”
“环境光折射率分析……角质层通透度计算……”
他试图用最冰冷、最严谨的科学逻辑,將眼前这具躯体完全解构、量化、分析。
这是他唯一能维持理智的方式。
然而,当他的视线真正聚焦,当那副完美的、活生生的画卷在他眼前彻底展开时——
他脑海里所有由逻辑与公式构建的精密世界,轰然崩塌。
数据流在一瞬间被庞大到无法处理的信息冲刷得支离破碎,最后化为一片混乱的、无效的乱码。
她就那样赤著足,静静地站在碧绿的叶脉上。
一头及腰的乌黑软发如墨色瀑布般铺散在身后,衬得那身羊脂白玉般的肌肤,愈发莹白胜雪,仿佛会发光。
纤细的脚踝,笔直的小腿,盈盈一握的腰肢,每一寸线条都像是造物主最完美的杰作。
尤其是在这片纯粹的绿色衬托下,那种属於人类雌性的柔软与脆弱,被放大到了极致,形成了一种令人窒息的、纯粹的视觉衝击。
扶风的呼吸,第一次出现了不受控制的停滯。
他眼底疯狂闪烁的数据流,在这一刻尽数卡顿、崩溃。
所有公式和逻辑都变成了一片空白。
他的大脑无法分析,无法量化,甚至无法思考。
只剩下最原始的、属於雄性的本能,在疯狂地叫囂著一个词——
美。
极致的美。
明曦仿佛没有察觉到他那瞬间凝固的目光。
她抬起脚,缓步走向空间中央那张由无数巨大、柔软的瓣层层叠叠构成的床。
她躺了上去。
柔软的瓣床因为她的重量而微微下陷,將她娇小的身躯温柔地包裹。
乌黑的长髮彻底铺散开来,如浓墨在宣纸上晕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