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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声音,充满了蛊惑。
  “曦曦,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明曦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水光瀲灩的桃眼,紧张地望著他。
  她的心臟,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著。
  扶风很满意她的反应。
  他享受这种掌控著秘密,一步步引导她走向真相的感觉。
  “这张手稿的材质,它的植物纤维结构……”
  他一字一顿,如同宣读神諭。
  “与构成你『净化空间』里那棵神树的结构,有超过百分之九十的相似度!”
  轰——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在明曦的脑海中炸开。
  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净化空间里的那棵神树?
  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去触摸那份手稿。
  当她的指尖,触碰到那温润的纸张时。
  一股熟悉的、温暖的能量,顺著她的指尖,涌入了她的身体。
  她精神世界里的那棵神树,仿佛受到了感召,无风自动,树叶发出了“沙沙”的轻响,散发出柔和的金色光芒。
  是真的!
  扶风说的,是真的!
  这份手稿,和她的净化空间,和她的神树,有著最直接的联繫!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初代圣女的手稿,会和她的金手指,有如此惊人的关联?
  难道……
  一个大胆到让她自己都感到心惊的念头,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难道,她和这位初代圣女,有什么关係?
  明曦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她接过手稿,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態,轻轻抚摸著。
  那份来自灵魂深处的亲切感,让她几乎想要落泪。
  扶风將她所有的反应,都尽收眼底。
  他知道,时机到了。
  他伸出手,覆在了明曦抚摸著手稿的手背上。
  他的掌心乾燥而温热,带著一丝不容抗拒的力道。
  明曦的身体,轻轻一颤,像受惊的小鹿。
  “曦曦。”
  扶风的声音,变得更加沙哑,充满了欲望的质感。
  “这说明,你和初代圣女,拥有著同源的力量。这棵神树,就是我们解开所有秘密,包括找到回家之路的关键。”
  “回家”两个字,像一把精准的钥匙,瞬间打开了明曦心中最柔软、最脆弱的一道防线。
  是啊,回家。
  她做梦都想回家。
  回到那个有哥哥们宠爱,可以无忧无虑当小公主的世界。
  “只要我们能彻底搞清楚,这棵神树的能量运转模式,以及它和初代圣女之间的联繫,我们就一定能找到回去的办法。”
  扶风的逻辑清晰,条理分明,每一个字都充满了说服力。
  他將自己的私慾,和“回家”这个明曦无法抗拒的宏大目標,完美地捆绑在了一起。
  他变成了一个为了共同目標,而不得不提出“研究”请求的、理性的合作者。
  而不是一个只想占有她身体的、卑劣的掠夺者。
  “所以……”
  他的手指,在她的手背上,轻柔地摩挲著。
  “曦曦,为了对比神树与你的能量共鸣频率,我需要……更深切地『研究』你的身体。”
  他终於图穷匕见。
  那句“更深切地研究”,被他用一种充满了暗示的、几乎是贴在她耳边说的气音,吐了出来。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明曦敏感的耳廓上,让她不受控制地缩了缩脖子。
  一阵战慄,从尾椎骨,直衝天灵盖。
  她知道他想做什么。
  每一次,他所谓的“研究”,都是一场让她羞耻到无地自容的、彻头彻尾的掠夺。
  他会用他那双冰冷而精准的手,探索她的每一寸。
  他会用各种她听不懂的理论,来解释她每一次的反应。
  他会一边在研究她,一边在她耳边,冷静地分析著她因为快感而攀升的心率,和不断变化的能量数值。
  他把她当成一个活生生的、可以產生数据的实验品。
  理智告诉她,应该立刻推开他,大声地拒绝。
  可是……
  “回家”的诱惑,太大了。
  而且,她看著扶风那双燃烧著欲望与探究的眼眸,心中那股病態的、玩弄人心的快感,又一次悄然浮现。
  她没有立刻答应。
  也没有立刻拒绝。
  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双漂亮的桃眼,已经蓄满了水汽,雾蒙蒙的,像清晨沾染了露珠的湖面。
  她就那样,用一种混合了为难、挣扎、恐惧,却又带著一丝动摇的眼神,静静地看著他。
  她的嘴唇,被贝齿轻轻地咬住,留下了一道浅浅的、惹人怜爱的痕跡。
  她什么都没说。
  但那副模样,却胜过了千言万语的控诉与哀求。
  扶风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滯了。
  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她这副样子。
  明明怕得要死,却又不得不向他屈服。
  那种將高傲的、圣洁的女神,拉下神坛,让她在自己的控制下,流著泪,被迫沉沦的征服感,让他全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
  “扶风医师……”
  终於,她开口了。
  声音又轻又软,还带著一丝哭腔,像被揉碎了的,黏腻地粘在他的心尖上。
  “可是……”
  她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上,掛上了一颗晶莹的泪珠,欲落不落。
  “我怕疼。”
  这五个字,如同最精妙的咒语。
  瞬间,就將扶风那即將爆发的、狂热的欲望,给牢牢地吊在了半空中。
  让他不上不下,难受到了极点。
  疼?
  他当然知道,他的每一次“研究”,对她来说,都伴隨著疼痛与羞耻。
  但她的示弱,非但没有让他產生丝毫的怜悯,反而激起了他更深层次的的欲望。
  他想让她更疼。
  想看她哭得更厉害。
  想听她用破碎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求饶。
  但他不能。
  至少现在不能。
  他需要她“自愿”的配合。
  “不会的。”
  扶风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燥热,脸上挤出一个自认为最温柔、最能安抚人心的笑容。
  他伸出另一只手,用指腹,轻轻地、怜惜地,揩去了她眼角那滴將落未落的泪珠。
  “曦曦,相信我。”
  他的声音,放得更柔,更缓,充满了诱哄的意味。
  “这一次,我会很温柔。这只是研究,为了我们能回家。我保证,不会弄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