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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奇幻玄幻 > 我在四合院低调生活 > 第89章 噁心
  当年他以两千多的价格將房子抵押给了易中海,而现在这房子至少值上万。
  傻柱占据的是三进院子中的正房,位置与採光均属上乘。
  这房子,他绝不会轻易让给易中海和秦淮茹这对不正当的伴侣。
  因此,傻柱选择忍耐,先夺回房子再说。
  “饭菜早准备好了,就等你了。”秦淮茹的晚餐简单,不过是蒸些馒头,热热傻柱带回的菜。
  今日竟有六道菜,这在京城普通人家中实属罕见。
  傻柱家的伙食,在院子里堪称奢侈,若非杨建国家存在,贾家几乎要独占鰲头了。
  “快吃吧,吃完我还有事。”傻柱虽努力掩饰,但情绪仍显低落。
  “怎么了?”秦淮茹敏锐地察觉到了异常。
  在秦淮茹面前,傻柱的偽装如同虚设,她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
  “没事。”傻柱试图敷衍,但秦淮茹在他心中的形象已彻底改变。
  曾几何时,他认为秦淮茹是世间最好的女子,而今一想到她与易中海的关係,他就感到噁心。
  易中海那般年纪,傻柱实在难以接受。
  “你是不是在想许大茂说的那些话?”秦淮茹误以为傻柱在纠结许大茂的言论。
  “那都是许大茂瞎编的,京茹已经告诉我了。
  他故意这么说,因为知道院子里只有杨建国能治你。”秦淮茹急忙解释,有秦京茹作证,再加上先前的铺垫,她自信能让傻柱不信那些谣言。
  “我知道许大茂不是好人,我在想別的事。”傻柱微笑,心中却已將秦淮茹与易中海视为同伙,但他绝不会透露自己的真实想法。
  “对了傻柱,明天於莉饭店的工资能发了吧?”见傻柱笑了,秦淮茹以为问题已经解决,於是又开始打起傻柱工资的主意。
  於莉那里的工作,月薪高达两千五,是傻柱之前一年都赚不到的。
  不,不是主任的问题,傻柱两年都赚不到那份工资。
  “工资我有別的用途。”
  工资,是绝对不能再给秦淮茹了。
  不仅是於莉那里,以后厂里的工资,傻柱也决定自己留著。
  “傻柱,你要钱做什么?”
  秦淮茹十分惊讶,家里的钱歷来由她掌管,傻柱从未过问。
  “我也想自己单干了。”
  “就於莉那小店,一个月给我两千五,你猜他们赚多少?”
  “我估摸著,得上万。”
  “我这手艺,凭什么让他们赚这钱,我自己干不行吗?”
  傻柱脑子转得快,立刻找到了合適的理由。
  其实,傻柱要工资,是为了从易中海那里拿回欠条,再拿回房子,到时候好翻脸。
  想到自己现在还得给易中海养老,还得养著秦淮茹一家,傻柱不禁自我思量。
  “你想自己开餐馆?”
  “你不是不想辞职吗?”
  之前两人谈过这事,当时傻柱很坚决,说自己不想辞职,毕竟是铁饭碗,秦淮茹也没反对。
  虽然现在个体户看似红火,但谁知道以后会不会有风险。
  前几年那些资本家的遭遇,很多人都歷歷在目,心里都有阴影。
  “这不是情况不一样了吗?”
  “那些个体户现在都挺好的,也没被抓。”
  “我这手艺,给別人打工不是亏了吗?”
  “咱家自己开餐馆,就我这手艺,一个月赚几万不成问题。”
  “到时候咱家生活得多滋润。”
  “对了,这两千多也不够,家里还有钱吗?”
  傻柱一说,自己都快信了。
  一想到这么多年在秦淮茹家的钱,他就决定要回来。
  “这……我回头想想吧。”
  贾家確实还有点钱,但也不多,这些年费可不少。
  “那行吧,要是钱不够,开店的事就得另想办法了。”
  傻柱不急於催促,免得秦淮茹起疑。
  只要工资自己管著就好。
  两月后,债清了,就能让易中海走人,和秦淮茹分道扬鑣。
  几千块钱,现在根本不算啥。
  到时候钱完,傻柱要看易中海和贾家的笑话。
  还有埲梗的工作,是傻柱找的,他正在琢磨怎么让埲梗失业。
  傻柱这人,吃了点小亏,定要狠狠报復。
  如今被骗得这么惨,怎能饶过易中海和秦淮茹。
  “埲梗,干啥呢?”
  傻柱想出门透透气,这院子待著真憋屈。
  感觉自己快成傻子了。
  刚出门,就见埲梗从易中海家鬼鬼祟祟出来。
  以前见埲梗挺喜欢,现在却厌恶至极。
  忍不住吼了一声想嚇嚇他。
  哐当!
  埲梗没留意傻柱,嚇了一跳,手里的盒子掉地上了。
  这是刚从易中海家偷的。
  藏得严实,肯定有宝贝。
  埲梗最近哄媳妇下工夫,钱也得差不多了。
  穷了怎么办?
  埲梗想起老本行:偷盗。
  偷谁家?自然是易中海家。
  傻柱的钱都在秦淮茹那,去他家没用。
  其他家,埲梗不敢。
  下乡时偷过几次“九二零”,被抓教训了一顿,知道偷盗后果严重。
  所以,只能偷那种不会被追究的。
  这样的人家,除了自己家,就易中海家了。
  小时候偷过几次都没事,被发现易中海都帮他遮掩。
  这次去易中海家翻了半天,找到个暗格,拿出这个盒子。
  “放下,偷东西呢?”
  见是傻子,埲梗不在意,弯腰想捡盒子。
  这激怒了傻柱,他正愁找不到理由教训埲梗,径直走过去。
  “你想干嘛?”
  埲梗被嚇了一跳,心想傻柱今天怎么胆敢管他的閒事。
  “我让你偷,我揍你!”
  傻柱一想到这是易中海的孩子,就怒火中烧,上去就给了两拳。
  傻柱心里盘算著,就算事后有人问起,也可以说是因为埲梗偷东西,这是在教育他,谁也不能说什么。
  “傻柱,你敢!”
  埲梗从未被傻柱打过,瞬间怒火中烧,开始口无遮拦地骂起来。
  “再骂,我揍死你!”
  傻柱一个大嘴巴抽过去,直接把埲梗扇倒在地。
  埲梗难以置信地看著傻柱,他从未想过傻柱敢打他,还下这么重的手。
  “傻柱,你给我等著!”
  见傻柱还要动手,埲梗嚇得起身就跑,心里暗誓一定要报復傻柱。
  “妈的,有种!”
  看著埲梗逃跑,傻柱捡起了一个盒子,这是埲梗从易中海家里偷出来的。
  傻柱看了看盒子,挺结实的,不禁心生好奇,他以前从未在易中海家见过这个。
  环顾四周后,傻柱拿著盒子回了家,想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
  “原来如此。”
  回到家打开盒子,傻柱立刻明白了里面是什么。
  盒子里是一些纸张和证书,最上面的是傻柱的房產证,当初被易中海拿去做了抵押。
  房產证下面,是傻柱写的欠条和保证书,还有易中海自己的房產证。
  欠条金额共三千五,保证书是傻柱当初写的,保证养老的。
  “遗书?”
  这些文件下面,还有一个信封。
  信封上的两个字让傻柱无语,易中海身体健康,才六十多岁,居然写了遗书。
  出於好奇,傻柱想看看遗书里写了什么,信封並未封死。
  “遗书”
  “本人易中海,鑑於生死无常,为避免死后產生纠纷,特立此遗书为证。”
  “若我遭遇意外或正常死亡,所有財產赠予贾梗。”
  遗书中写道:“涵盖我的房產、存款,及邻居何玉柱所欠的三千五百元债务。”
  “此债务已过期,故贾梗有权接管何玉柱的房產。”
  “另有一千元需何玉柱偿还。”
  “此为凭据。”
  “立遗嘱者:易中海”
  傻柱阅毕,怒火中烧。
  易中海竟在遗书中,將他傻柱的房子赠予了贾梗。
  这明明是他傻柱的房產,易中海有何资格如此处置?
  傻柱曾以为,儘管欠了易中海的钱,但他以照顾易中海的生活作为偿还,早已两相抵消。
  未曾料到,易中海竟另有打算,欲在他死后令他傻柱一无所有。
  怒火攻心之下,傻柱取出了欠条与保证书,毅然投入炉火中销毁。
  年深日久,谁又能证明这笔债他未还?就连当初目睹他借款的邻里也已不在。
  隨后,他取出自己的房產证,寻一隱秘之处藏匿,又將易中海的房產证连同遗嘱盒一併掷入炉火。
  此事埲梗不会透露,因他有偷窃恶习;傻柱亦会守口如瓶,更不会承认见过这些东西。
  易中海何时能发现,就看他的造化了。
  处理完这一切,傻柱感到前所未有的轻鬆。
  从此,再无任何束缚。
  恰在此时,秦淮茹寻上门来,质问傻柱:“傻柱,埲梗说你打了他,这是怎么回事?”
  她方才外出,因易中海欲与她商议要事,不便在院中言谈。
  归来却闻傻柱打了她儿子。
  在秦淮茹心中,儿子至高无上,她连一根指头都不捨得动。
  “怎么,我教训一下埲梗也不行?”傻柱反问。
  往昔,他定会急忙解释,向秦淮茹赔罪。
  但如今,他的心意已决——离婚,成了他唯一的念头。
  “我不是那意思,但你下手也太重了。”秦淮茹想到儿子的模样,对傻柱心生不满。
  埲梗的脸颊肿胀,清晰的巴掌印令她几近失控。
  “若非严厉些,他能觉悟自身之错,进而改正吗?”
  “不仅此刻,日后他若再犯错,我照样教训他。”
  傻柱毫无悔意,反倒觉得自己做得对。
  “埲梗究竟做了什么,你要如此打他?”
  秦淮茹既愤怒又好奇,想知道埲梗的过错。
  埲梗之前来找她时含糊其辞,只说傻柱打了他,却未言明缘由。
  “他做了什么?他竟当著我的面叫我傻柱,这像话吗?”
  傻柱隨口找了个藉口,自然不是真话。
  “就为这?你疯了?就为这点小事你就打埲梗?”
  秦淮茹闻言动怒,原以为是什么大事,没想到只因一个称呼。
  “这还小?我是他什么人,他能这样叫我?”
  “往小了说是没大没小,往大了说就是不孝。
  他从小到大吃我的用我的,如今竟如此待我!”
  傻柱愤怒地质问秦淮茹,对这个称呼被晚辈隨意呼唤感到极度不满。
  这院子里,哪有晚辈像埲梗这样,对长辈直呼外號的?
  “算了算了,不就叫个外號嘛,你至於这么生气?”
  “埲梗没恶意,他就是习惯了,回头我会说他。”
  秦淮茹深知如何对付傻柱,总是以柔克刚。
  见傻柱真生气了,她立刻缓和语气。
  什么回头教育埲梗,不过是权宜之计。
  等傻柱气消了,她自有办法“教育”傻柱。
  “傻柱,今日怎未带饭盒归来?”
  次日傻柱下班回家,秦淮茹见他两手空空,一脸诧异。
  理应带著饭盒的,毕竟在於莉的饭店上班,对方答应每日带饭菜回来。
  “哎,我给忘了。”
  傻柱说话时,满嘴酒气。
  在饭店里,师徒俩小酌了一杯,仅以几个饭盒作为下酒之物。
  傻柱心中已有盘算,从饭盒开始做出改变,贾家再別想轻易尝到他的手艺。
  “忘了?你怎么能忘呢?”秦淮茹一脸愕然,全家人可都盼著傻柱的菜呢。
  如今,大家晚上习惯了大吃大喝,主食都成了配角。
  傻柱空手而归,家中竟无一丝菜餚。
  “这不是跟徒弟喝了几杯,就给忘了嘛。”傻柱隨意摆手,打算回家休息。
  “你跟徒弟喝什么喝,连菜都能忘带?”秦淮茹颇为不满,在她看来,家人远比徒弟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