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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1章 面对李宓,端庄的圣后,背地里却在忍受业火
  “圣后,李宓求见。”
  上官寧站在永安宫外,恭敬说道。
  “咳,咳咳,让她回去,本宫—————·嗯~该死~”
  圣后乾咳两声,刚想说话,可业火却不知怎么回事,在此刻喷涌而出,让她发出一声婴叮。
  “圣后?”上官寧忠心耿耿,见到这一幕,也顾不得什么越不越了,冲入房內。
  “族母!”李宓也是心神一颤,跟在她身后。
  李倚天是李家族长,李宓和她起码隔了四代,自然要喊她族母,或者老祖宗。
  “混帐!该死——”
  听著她们的脚步声,李倚天只感觉头晕目眩,脚趾头都蹦的紧紧的。
  若是让她俩看见,自己趴在沈诚身上的模样,那还活不活了?
  可为什么,本宫心里头,会有那么一丝的小兴奋业障,一定是被沈诚这个业障给影响了!
  “你,你抓紧想想办法!”她瞪著沈诚:“要是我们俩的事儿被撞见———
  “圣后放心,我沈诚行得正,坐得直,乃是正人君子,与圣后清清白白,就让她俩进来,我跟她们当面解释!”
  沈诚说著,就要开口喊李宓和上官寧的名字。
  “你!”李倚天没想到这个业障玩意儿竟然这么逆天,当即抬起头,一个头槌砸到他胸口:
  “你要是敢让她俩看见,本宫必斩你狗头!”
  “咳咳,求人还这个態度”
  “你说什么!”
  “臣是说,圣后放心,一定不会出问题。”说著,沈诚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地上站起。
  连带著把圣后也抱了起来。
  原本圣后就挽著他的脖子,被他托著臀儿。
  这一抱不要紧,姿势当即变得更加旖旎,就跟她掛在沈诚身上一样。
  “圣后加紧些,別掉下去了。”沈诚恭敬说道。
  “业障,你就是本宫的业障”李倚天把脸埋在他的胸膛,羞到不敢抬头。
  什么加紧些,本宫明明和你牢牢黏在一起好不好!
  眼见李宓和上官寧马上就要到了,沈诚也不敢托大,当即抱著沈诚跳到床上,然后用精神力扯住窗帘,將二人挡住。
  刚刚完事,二女就到了。
  “圣后,您怎么了?”上官寧第一时间就想拉开帘子查看。
  “咳咳,寧儿,放心吧。”李倚天连忙说道:“本宫没事,只是修炼功法时,撞击到了穴位罢了。”
  “圣后真的没事吗——.”上官寧手停在了帘子旁边。
  “放心,这皇宫之中,怎可能有人能够伤到本宫。”
  “是臣多心了。”上官寧这才放心下来,退后几步,跪在地上:“今日偕越,还请圣后治罪。”
  “寧儿也是关心本宫,何罪之有,本宫——.嗯~~~“
  “圣后?”上官寧抬起头。
  “没,没事,又,又衝击到穴位了。”幕帘之內,李倚天怒视著沈诚,眼神几乎要杀人。
  沈诚连忙摇头,示意他也不是故意的。
  业火併未除净,又与他的魂天炉火交融在一起。
  那业火刚一出来,他的火焰就跟著一同燃起了。
  “咳咳,你们要是没什么事,就退下吧。”李倚天强忍屈辱与羞涩,大声说道。
  “族母在上!”李宓却深吸一口气,砰的一声把头砸在地上:“那公孙康为了自身功绩,冤枉百姓,酿造这么多起冤假错案。”
  “沈大人杀他,是为民除害!还请族母大人明察,放他一条生路吧!”
  “李宓—”李倚天的眼神却逐渐冰冷:“你是不是忘了,沈诚是陛下那边的人。”
  她想用沈诚,是一回事。
  可底下的人,为沈诚求情,就是另一回事了。
  每一个上位者,需要的都是属下的绝对忠诚。
  “族母—”
  “你叫本宫什么?”
  “圣后——在上。”李宓把头彻底贴在地上:
  “公孙康一案,陛下已经放弃了沈大人,沈大人想必万念俱灰—圣后若是在此时拋出橄欖枝,饶恕他,那必然可以將他收服。”
  “呵。”圣后冷笑一声,看向沈诚,
  本宫什么都没做呢,这业障都这样。
  若是再给他拋个橄欖枝,他怕不是敢直接橄欖本宫!
  还有,人还在她身下坐著呢,就当著人的面,討论怎么收服人家,未免太离谱了些。
  她刚想出言呵斥,可那倒霉催的业火却骤然升腾。
  “唔——”呜咽一声,圣后直接趴到沈诚身上,在心中怒吼:“別说了,两个白痴,
  別说了—”
  幕帘內发生的事情,外面自然是不知道的。
  “圣后,臣也觉得可行。”上官寧开口说道:“这些日子,世家们的动作越来越大,
  据说有几个郡的税都收到七十年之后了。”
  “若是再不加以制止,恐会生出事端。”
  “沈诚是一把好刀,正好可以为圣后所用,敲打他们一番。”
  “而且,臣也想好了要怎么收服沈诚。”
  哦?你也有计?
  李倚天眼神一颤,想要阻止她却无能为力,只好认命地“嗯”了一声,让她继续说下去。
  沈诚也很好奇,自己刚收的这个女僕,会有什么毒计,当即竖起耳朵。
  “圣后。沈无咎既然愿意为了百姓,朝司空的儿子挥剑,就说明高官厚禄对他而言如粪土,寻常方法只能得到他的人,得不到他的心。”
  上官寧说著,缓缓从怀中掏出一本小册子,大声道:
  “臣近日得来一本奇书,名为《白莲与捕快二三事》,上面详细记载了要怎么俘获男人的心。”
  “正所谓男人至死是少年,只要一息尚存,必有留连丛之意。”
  “灵牛可累,灵田不坏,只要捨得本钱,让他食髓知味,保证他站都站不稳,只能对圣后言听计从!”
  圣后:???
  李宓:!!!
  沈诚:
  三个不同的人,都同时呆住了。
  尤其是圣后,此刻趴在沈诚身上,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上官寧在说些什么鬼东西!
  什么食髓知味,灵田不坏,怎么在你嘴里,本宫跟个表子一样—·
  她当即看向沈诚,屈辱地不停摇头。
  意思是,你別瞎想,这是她瞎说的。
  沈诚也露出杳然於心的表情,意思是“我懂,我懂。”
  “圣后在上,我说的不对吗?”上官寧拿著手中的小册子,歪了歪脑袋。
  她又没接触过男人,平日在宫中,地位也太高,其余女官说悄悄话,都不会带著她。
  所以,她对男人的理解都是靠想像。
  前些日子,得到这本《白莲与小捕快二三事》简直惊为天人,立马將其奉为玉帛。
  她要是知道这玩意儿,是大虞第一闷烧美人写出来的,也不知道该是何表情。
  李宓看著上官寧,想说点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半响之后,开口道:
  “哎嘿,上官尚宫,您真幽默——“”
  “出去!”李倚天这会也缓了过来。
  “啊?”
  “我让你们两个给我滚出去!今天都不准进来!”
  “圣后,沈大人的事—”
  “滚!”
  说著,一股庞大的灵气就自幕帘中爆发,李宓和上官寧两个人就都被弹飞了出去。
  二人一前一后落在宫外,若叠罗汉一样,叠在一起。
  李宓从上官寧身上爬起,揉了揉屁股:“抱歉啊,上官尚宫,让您陪我吃苦头了——
  “无妨。”上官寧摇摇头,眼神中却闪过一抹疑惑。
  刚刚幕帘一闪,她似乎看见圣后正不著寸缕的趴在沈诚的身上“
  “嗯,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应该是我的错觉,对——“”
  永安宫內。
  李倚天已经恢復了力量。
  她想都没想,直接从沈诚身上跳起,接著用灵气裹住他,把他从床上扔了出去。
  光仍还不解气,还像是放风箏一样,把他掛在天上,当流星锤甩。
  “我让你轻薄本宫!”
  “哎呀,圣后,臣错了,臣错了!”
  “我让你得罪本宫!啊!还得不得罪?”
  “臣失言,臣失言!”
  “还偷听本宫收服你的计划!你该死!”
  “臣该死!哎不对,臣没偷听啊!”
  沈诚大喊两声,却能感觉到圣后出手的克制,当即配合她求饶。
  就当是哄女朋友开心了男人耍宝犯贱,女人嗔怒吃人,本就是日常的一部分就这样,圣后舞枪弄棒了一会儿之后,气也消了,把他扔到了地上。
  这才怒气冲冲的从柜子里掏出衣服,裹在自己身上。
  从遇见沈诚开始,她已经有两件天阶法袍坏掉了。
  第一件是因为他的神通。
  第二件则是因为那业火。
  “这业障难道是老天派来折磨本宫的吗?本宫难道就该被他欺负?”
  这么想著,李倚天裹在长袍里的丰盈曲线,都在微微颤抖。
  可不知怎的,她却感觉有一丝无法言明的兴奋。
  “业障,都是业障本宫在这宫里太久,实在太无聊了啊“
  她在心中嘆息一声。
  “咳咳,圣后,您刚刚的故事,还没讲完呢。”沈诚见她气消了,连忙转移话题。
  “故事,呵,你倒是对二十年前的事情很上心。”
  那必须啊,我要再弄不清楚,可就要不明不白的被玩死了—沈诚义正言辞:
  “圣后,那群混帐用邪龙屠我大虞百姓,若不是微臣沾了圣后恩泽,运气爆棚,提前撞破他们计划,现在的长乐县已是生灵涂炭。”
  “可贼人的计划却並没有停下,他们一天不死,臣之心,一天不安。”
  “你倒是赤诚—”李倚天点点头,不过就是太过油腔滑调:“邪龙一案,明明是陛下的功劳,与本宫有何关係?”
  “陛下就是不出手,圣后也会出手,依臣看,是陛下抢了圣后的功劳。”
  李倚天燮眉:“就算如此,首功也是你的,怎么一—”
  “臣已经是圣后的人了,臣的功劳,自然就是圣后的功劳!”沈诚纳头便拜。
  “呵。”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李倚天无语至极,笑出声来。
  沈诚却不以为然。
  从上一次见面,大虞鸭王就看出来了,圣后极为討厌女帝。
  那种討厌,似乎不是普通的討厌,嫉妒,又或是党爭带来的利益衝突,而更像是发自內心的厌恶。
  正因如此,她上次才会来把自己带走.
  似乎只要能够夺走女帝的宝物,她就会心情愉悦。
  所以,只要自己表明態度,哪怕她心里头再无语,可潜意识里还是会很开心。
  同理反推,只要自己之后旁敲侧击地告诉她,女帝还想拉自己回去,就能够进一步拿捏她,让她给自己爆金幣。
  这无关什么男女之情,只是占有欲与人性罢了。
  女上位心理学,就是如此哦对了,还需要配合一些“建模”,要是建模太差,就用不出来,还会有反效果。
  “哼,你倒是滑头,不过——”李倚天勾了勾手指,就把沈诚拽到面前,郑重道:
  “你可想好了,確定要拜在本宫门下了?”
  “臣如今,除了这条路以外,还有別的路可走吗?”沈诚低下头,落寞无比:
  “臣,只是想活下去罢了。”
  “呵,这可不是那位沈无咎,沈青天能说出来的话。”李倚天鬆开手,把他轻轻放到地上。
  “经过公孙康一案,臣想通了两件事。”沈诚悽惨一笑:
  “第一,是想要救人,先得救己,若是自己的命都保不住,又何谈拯救眾生?”
  “嗯,第二呢?”李倚天撑著腮看向他。
  “第二,就是在这暗潮汹涌的朝廷中,別把自己看的太重要。”沈诚嘆息道:
  “臣本以为,陛下对臣是不一样的,陛下会保护臣。”
  “但到了最后,臣才发现,自己与其他人没什么不同,都是陛下的棋子。”
  “那你怎么就能篤定,自己不是本宫的棋子呢?”李倚天抬起玉足,用美趾勾住他的下巴。
  “哪怕臣是圣后的棋子,那也是圣后最后丟弃的那一颗。”沈诚却抬起手,直接捧住了圣后的玉足,手中魂天炉火燃起,
  “业障!”奇异感觉涌入身体,李倚天身体一颤,眼神逐渐变得冰冷:“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圣后”沈诚却缓缓抬起头,以大逆不道的姿態,对上她的眼晴:“臣在净化业火时,看到了要完全祛除业火,最后一步是什么。”
  李倚天盯著沈诚的瞳孔,半响之后,笑出声来“沈无咎,你比本宫想的还要大胆。”
  想要完全祛除业火,需要阴阳调和,道心种魔,逆火合叠。
  合,意为交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