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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野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赌徒耳朵里。
  瞬间,赌场炸开了锅!
  “什么意思?贏了钱还不让走?”
  “黑店是吧?”
  “妈的,老子输了好几百,现在有人贏钱就不乐意了?”
  禿头脸色铁青,猛地一拍桌子:“都他妈闭嘴!”
  他死死盯著陈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兄弟,见好就收,对大家都好。”
  陈野慢条斯理地整理著面前的钞票,抬头一笑:“我要是不收呢?你们这里,不会真的不允许赌客贏钱吧?。
  “对啊!凭什么只能输不能贏?”
  “是不是玩不起?”
  几个输红眼的赌徒拍著桌子嚷嚷起来,场面一时有些失控。
  禿头庄家脸色铁青,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他恶狠狠地盯著陈野,可当著这么多人的面,又不好直接动手。
  就在这时,赌场后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穿著黑色绸缎褂子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
  他个子不高,但走路很稳,手里盘著两颗核桃,脸上掛著笑,可那双眼睛却冷得像刀子。
  赌场里的嘈杂声瞬间小了不少,有人低声惊呼:“是『铁手』彪三爷!”
  彪三爷,苟家富的左膀右臂,赌场真正的管事人。
  “怎么回事?”中年男人声音低沉,眼神阴冷。
  禿头立刻凑过去,低声道:“彪爷,这小子有古怪,贏了不少钱了!”
  彪三爷走到赌桌前,目光在陈野身上扫了一圈,隨即咧嘴一笑:“这位兄弟,手气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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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野推了推眼镜,淡淡道:“还行,运气好。”
  彪三爷点点头,伸手拍了拍禿头庄家的肩膀:“你先下去歇会儿。”
  禿头如蒙大赦,赶紧退到一旁。
  彪三爷亲自拿起骰盅,在手里掂了掂,冲陈野笑道:“兄弟,怎么称呼?哪条道上的?”
  陈野没起身,只是往后一靠,翘起二郎腿:“怎么,贏钱还得报家门?”
  彪三爷冷笑一声,“兄弟连个名號都不敢报?”
  “姓陈。”陈野隨口道。
  “陈兄弟。”
  彪三爷眯了眯眼,“我陪你玩几把,怎么样?”
  陈野笑了笑,把面前堆成小山的钞票往前一推:“来,全压!快点开!”
  彪三爷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但很快又恢復如常:“陈兄弟,玩这么大?”
  陈野耸耸肩:“怎么,不敢接?”
  彪三爷盯著他看了两秒,突然哈哈大笑:“好!有胆色!”
  他抄起骰盅,手腕一抖,骰子在盅里“哗啦啦”地转动起来。
  陈野的透视眼早已锁定骰盅內的点数——
  等彪三爷把骰盅扣在桌上后,才慢悠悠地把所有钱推到了“小”上。
  彪三爷眉头一皱,他是一个玩骰子的老手,不敢说摇出具体的点数,但大小还是能操控:“陈兄弟,这么確定,不考虑考虑?”
  陈野微微一笑:“確定。开吧!”
  骰盅掀开——二、二、三,小!
  全场譁然!
  彪三爷看向陈野,眼神里多了几分警惕。
  “再来。”他冷冷道。
  接下来的十把,陈野连贏!
  彪三爷的额头渐渐渗出冷汗,他每次摇骰子的手法都不同,可陈野就像是能看穿骰盅一样,把把押中!
  赌场里的赌徒们已经彻底沸腾了,他们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邪门的事情!
  “这……这他妈是赌神吧?”
  “彪三爷今天栽了!”
  “这姓陈的到底什么来路?”
  彪三爷的手已经开始发抖,他死死盯著陈野,声音沙哑:“你……出千?”
  陈野笑了:“彪三爷,说话要讲证据,骰子是你的,桌子是你的,我怎么出千?”
  彪三爷哑口无言。
  就在这时,陈野的语言暗示技能悄然发动,一道似有似无的声音在赵三爷耳边响起——
  “事情闹大了……你镇不住场子了……”
  “苟家富要是知道,你让他亏了这么多钱……”
  “他会怎么对你?”
  彪三爷猛地一颤,眼神恍惚了一瞬。
  陈野继续用技能——语言诱惑,只有彪三爷能听到的声音如同鬼魅般钻入耳朵——
  “叫苟家富来……只有他能解决……”
  “否则……你今天死定了……”
  彪三爷的瞳孔微微放大,额头上的冷汗“唰”地流了下来。
  他猛地站起身,对旁边的小弟低吼道:“去!把狗爷请来!”
  小弟一愣:“三爷,这……”
  “快去!”
  彪三爷几乎是吼出来的,“就说场子被人砸了!他再不来,今天得赔个底朝天!”
  小弟不敢耽搁,转身就跑。
  ——
  赌场外,不远处的巷子阴影里,刘局长亲自带著十几名公安埋伏著。
  “刘局,苟家富真的会来?”一名公安低声问道。
  刘局长紧盯著赌场方向,沉声道:“陈野那小子说他会来,那就等著!”
  “可是……”
  公安犹豫了一下,“就算抓了苟家富,最多也就是个赌博罪,关几天就放了……”
  刘局长冷笑:“陈野让虎爷的人传话了,说只要听到枪声,就衝进去!”
  “枪声?”
  公安一惊,“那陈野会不会有危险……”
  刘局长没说话,只是死死盯著赌场方向,手指无意识地摩挲著腰间的配枪。
  ——
  半小时后,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停在赌场后门。
  车门打开,一个穿著灰色中山装、戴著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走了下来。
  他看起来斯斯文文,像个教书先生,可那双眼睛却冷得像毒蛇。
  ——苟家富,清河县最大的黑势力头目。
  赌场里的人一见他来了,瞬间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喘。
  苟家富慢悠悠地走到赌桌前,目光落在陈野身上,微微一笑:“兄弟,是来挑事的?”
  陈野推了推眼镜,同样笑道:“狗爷说笑了,我就是来赌钱的,怎么就说我挑事了?”
  苟家富盯著他看了几秒,突然拍了拍手:“好!有胆色!”
  他转头对赵三爷道:“今天赌场歇业,清场。”
  彪三爷一愣:“狗爷,这……”
  苟家富淡淡道:“这位兄弟贏的钱,全部带走,一分不少。”
  陈野心里一沉——这苟家富,比他想像的还要沉得住气!
  苟家富坐在陈野对面,慢条斯理地点了根烟:“兄弟,钱你也贏了,场子你也砸了,现在可以走了吧?”
  陈野笑了笑,没动:“狗爷,今天我是玩高兴了,不过嘛……”
  他顿了顿,眼神陡然锐利起来:“在这清河县,只要还有你狗爷的场子,我天天都会来捧场!”
  苟家富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赌场里的气氛一下子降至冰点,是人都听出来了,陈野这是来故意找茬了!
  几个打手已经悄悄摸向了后腰。
  苟家富缓缓吐出一口烟,声音冰冷:“兄弟,划个道吧,你到底想要干嘛?”
  陈野盯著他,一字一顿道:“我想跟你赌。”
  说著,他把面前一万多块钱全部推到了桌子中央。
  “要么,我输光这些。”
  “要么……”
  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我还要贏十个这么多!”